第二百三十五章 混乱的晚上

  好在书房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才没让宁德直接摔晕过去,可是就算有毯子,她也猝不及防下,被摔了个浑身刺痛,无法反抗。
  红绸自从知道了钱氏的计划后,就明白自己在其中,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可她的卖身契在钱氏手中,所以她不能拒绝,钱氏的命令。
  但是,在她看见王爷那英俊的面庞,安静的躺在床上,好像可以任由自己摆布的时候,她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钱家倒了,钱氏如今也只是个妾,还是个从来没被宠幸过的妾,自己要是能和王爷春宵一度,最起码也能做个妾吧!
  到时候,放下身段,曲意逢迎一下,让王爷帮我要回身契,就不用再看钱氏的脸色了,说不定以后,钱氏还要对着我,巴结一番呢!
  红绸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是听见屋里的动静,发现居然有人乘虚而入时,她是无比愤怒的。
  但她也无可奈何,要是真的大呼小叫,将人都招来,虽然能阻止偷桃的人得逞,可万一要是查到,是自己下的药,那可就完了,现在只有被和王爷在一起,才有一线生机。
  红绸咬了咬牙,心下一横,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不管里面是谁,今天就算是便宜你了”。
  轻巧的将门关好,然后红绸摸着黑,走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到一具健壮的身躯后,直接贴了上去。
  姜俞贤睡着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迷迷糊糊中,觉的身体很热,热的让人受不了,他能感觉到,门缝吹进的丝丝凉风很舒服,凭着本能,姜俞贤摇摇晃晃的,向着门口走去。
  然后,就摸到了一具柔软的娇躯,身体的滚烫,好像瞬间就得到了缓解,他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动作着。
  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渴望。不够!不够!姜俞贤不断的索取着,可这些都是杯水车薪,完全不能将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降下来。
  这时,身后有传来一阵冰凉,他毫不客气的将其收入怀中。
  第二日,快到上朝的时间了,家中的下人也都起来做自己的事了。
  柳管家发现,值夜的小厮,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皱了皱眉,心里暗骂着:这些臭小子就知道偷懒,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但是,现在已经不早了,所以直接敲响了书房的门:“王爷,您起了吗?该上朝了,奴才让人来伺候您洗漱一番吧!”
  姜俞贤听见敲门声,以及柳公公的声音,意识逐渐清醒,动了动身子,立刻察觉出了不对的地方。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边还躺着,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姜俞贤心中大惊,难不成是有什么人,要陷害自己?再仔细一看,这两个居然一个是秋儿的丫鬟,另一个是钱氏的丫鬟。虽然,他不知道两人的名字,却也是见过的。
  看着两女身上的痕迹,姜俞贤的脸色瞬间变黑,他想起自己是被人暗算了,至于是谁做的,那就不知道了,所以这两人还要留着,等自己下朝后在审问一番。
  “王爷?王爷?”
  姜俞贤听见门外柳公公的声音,还是将昏睡中的女子放到床上,自己披了件衣服,将房门打开:“柳公公,找两个婆子,给里面那两个女子穿好衣服,分开关到柴房去。”
  柳公公听了,赶忙应声,看见姜俞贤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时辰不早了,不如您先收拾一下?”
  姜俞贤看了看天色,点点头:“行,另外昨晚守夜的也给我关起来,一会下朝了我来处理。”
  “是!”
  柳清秋又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丝毫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宁德!绣竹!”柳清秋对着门外喊道。
  这两个是她的大丫鬟,一般是,一个白天跟着她,一个晚上守着,随时满足她的需求,最近一直是宁德值夜,现在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所以两个名字都喊了一遍,总有一个会进来的。
  果然,绣竹从门外走了进来,只是她往常镇定是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
  柳清秋见了,感觉应该是出事了,直接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绣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是宁德,和钱氏身边的红绸,昨晚跟王爷睡在书房。”
  ‘轰’柳清秋听了,只觉得一切声音,都离自己远去了,脑中变的一片空白。果真,这个世界想要独占姜俞贤,是不可能的吗?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但是为什么现在还是觉得,好难过呢?
  “娘娘!娘娘!”绣竹担忧的看着柳清秋。
  柳清秋被她的呼唤,拉回了现实,罢了,我就是为了做任务,只要不会威胁到我的任务,随他们去吧!只是,心中虽然是这么安慰着自己,她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王爷,怎么处理她们的?”
  “娘娘,王爷说先关到柴房,等他下朝了在说。”
  柳清秋点点头,想要拿出一张丝帕,将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的眼泪擦干,只是却越擦越多,根本擦不完。
  “娘娘!”绣竹一脸担忧的看着柳清秋,她这段时间,一直看着王爷和王妃的相处,知道他们之间,感情深刻,也很羡慕他们,她也希望能一直持续下去,所以对于两个爬床丫鬟很是不屑,心里也有些担忧,自家娘娘会不会想不开。
  “绣竹,帮我打盆水,我要洗脸。”
  “是,娘娘,”绣竹听了,没有叫外面的丫鬟打水,而是亲自跑出去,很快将水打来。
  柳清秋擦了擦脸,感觉眼泪总算是止住了,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想着反正也有儿子了,以后那个人爱和谁睡和谁睡,只要自己儿子好好的,坐上那个位置就好,丈夫可以休了,或者和离。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儿子。
  想通了这些之后,柳清秋感觉有些饿了,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绣竹,让人去拿吃食来,可不能饿着我儿子了。”
  “是,娘娘”绣竹应了一声,然后就出门吩咐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