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摔了一下

  逛完了房子里里外外,花了一些时间。
  两人又陪着夏夫人到附近的湖边走了走,时间一晃便到了下午。
  夏夫人亲自下厨做饭,夏历历要帮忙,夏夫人不相信她的厨艺,时时刻刻把陆泽顾在身边,生怕冷落了他似的。
  夕阳如血的傍晚,夏历历便就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两个人。
  她发现陆泽面对夏夫人时,总是耐心出奇的好。
  他堂堂陆九爷,此时窝在厨房里,给夏夫人打下手,做点琐碎事,竟也没有半分不耐烦。
  一顿饭在温馨的氛围里度过。
  晚上,夏夫人亲眼看着陆泽和夏历历一起进了主卧,才满意的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十几分钟的和平共处在一声不可思议的声音中宣告破裂。
  “你说什么?”
  卧室里,陆泽光着上半身,背上的伤痕看着依旧触目惊心。
  对面,夏历历频频冷笑:“你再说一遍?”
  陆泽道:“帮我洗澡。”
  字正腔圆,理所当然。
  这一次,夏历历没有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开始怀疑陆狗的脑子。
  “有意思吗?”她道:“你羞辱人的方式可以简单点,真把我当你家佣人了?”
  陆泽披上浴袍,转身往外走。
  夏历历哼了哼,转身不打算理会,却听见陆泽拉开房门口,喊了一句:“阿姨,夏……”
  夏历历眼疾手快的窜过去,一把捂住男人的嘴,用脚踢上房门,把人拖进洗手间,粗暴的扒了男人身上的浴袍。
  “洗澡是吗?”夏历历咬牙切齿的笑:“好啊,陆九爷您一定要好、好、享、受!”
  陆泽身上的伤还没好,接触到热水,如同密密麻麻的针扎,饶是拿到扎大腿都面不改色的他,也不禁微微变了脸色,眉头紧紧皱起。
  但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目光定定地凝视着面前薄薄衣服湿透了的夏历历。
  小女人脸上余怒未消,正阴沉着脸伺候他洗澡,动作完全算不上温柔,打了写泡沫在他身上。
  柔软的手说过之处,一片星火燎原。
  陆泽的本意是戏弄她,想看到她更多的反应,而不仅仅是面对自己的那一脸冷漠。
  眼下才知道,什么叫害人害己。
  薄薄的衣料紧贴在她婀娜的身子上,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领口下那诱人的弧度。
  因为衣服沾了水,该凸该凹的地方被勾勒的越发明显。
  陆泽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
  全身的血液仿佛全部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夏历历动作一顿,脸色阵青阵白,恶狠狠地抬起头,“你是变态吗?!”
  是不是变态陆泽无所谓,他从来不在她面前压抑自己的欲望。
  也根本无法控制。
  他上前一步,夏历历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又往前一步,夏历历便也不断后退,陆泽伸手一把拿捏住她后颈,阻止她后退的步伐,单手轻轻一提,便将人提到面前,对着那张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吻了下去。
  夏历历推开男人的脸,“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她气喘吁吁的威胁没有半点力度,陆泽关了水,唇齿顺势下落:“你叫,叫来你妈,看她会帮谁。”
  “无耻!”夏历历一想到昨晚上就头皮发麻,狠狠推了陆泽一把。
  结果陆泽抓着她,地下全是泡沫,嘭的一声,两人重重摔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音。
  陆泽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想必是疼得很。
  夏历历见此,不免幸灾乐祸:“活该!”
  她撑着地面就要起身,这时,外面传来夏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历历?”
  夏历历顿时屏住呼吸,陆泽缓过劲儿来,大手从探开她衣服的下摆……
  夏历历受到不小惊下,猛地抓住他的手,外面,夏夫人担忧的问:“历历,你在洗手间里吗?我刚才听到好大一声响,好像是从你这儿传来的,你没事吧?”
  夏历历压不住陆泽的手,听着夏夫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她忽然想起来浴室的门没有反锁,头皮都炸了!
  “妈!!”
  夏夫人松了口气:“你在洗澡啊,没事吧?”
  夏历历:“没……事……”
  门外的夏夫人听她的语气不大正常,担忧的问:“真的没事?你刚才是不是摔跤了?”
  陆泽慢吞吞的咬开夏历历胸前的睡衣扣子,夏历历一动不敢动,又怕夏夫人听到任何声音,心里早已经把陆泽骂的狗血淋头,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唔……是、是摔了一下,不过没事,妈你别担心,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
  “哦,没事就好。”听动静,夏夫人似乎要走了,夏历历一口气还没松完,夏夫人忽然杀了个回马枪,“唉,对了,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早餐?妈给你做。”
  夏历历差点哭了!
  这个时候谁关心明天吃什么啊!!
  她等着陆泽,男人不为所动,似乎恨不得她出糗,越来越过分。
  夏历历无声的喘息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夏夫人还等着自己的回答,她咬牙道:“都行!”
  妈!求您快走吧!
  仿佛是听见了她心中的呐喊,夏夫人说了句晚安,便欢欢喜喜地离去。
  一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夏历历便一巴掌朝陆泽挥过去!
  只不过,她的手在半空便被男人截住了。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眼尾处微微发红,死死地瞪着男人:“处心积虑把我妈接过来,就是想让她看看自己的女儿被人玩弄?陆泽,你贱不贱啊?”
  她眼神里的受伤令陆泽一愣,下意识松了手,夏历历抓过一旁的浴巾,头也没回的冲了出去。
  等他出去的时候,夏历历已经擦干了头发,正在打地铺。
  陆泽走过去。
  “干什么?”
  夏历历不理会。
  她现在完全不想和陆狗说话。
  从前在别人面前羞辱她便罢了,但是在夏夫人面前,她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她可以在任何不重要的人面前配合他的戏码,就算被人骂成淫娃荡妇也无所谓,她一直都在不断的告诫自己,在乎的越多就失去的越多。
  只有什么都不在意,就没有人能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