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谁是白面书生

  阎之译鬼使神差,运筹帷幄,阮绵绵竖起耳朵听着外面走动的动静,她羞窘的脑袋都在充血,可此时此刻,就这么被压在床上,再不叫,恐怕阎之译就真的要身体力行了。
  阮绵绵敷衍性的嗯嗯了两声,不痛不痒,连阎之译都没听出什么感觉来。
  “叫的太没感觉了,我都没有兴趣。”
  “而且你这蚊子大的声音,我都听不见,你怎么让门外的人听见?”阎之译十分不留情的嗤着,看着阮绵绵一脸的迷惘不愿,他嘴角轻笑更甚。
  阮绵绵冷冷反驳道:“不用你批评我。”
  “那我帮帮你。”
  阎之译飞速的说完一句,就低下头,直接咬上阮绵绵的下巴。
  下巴一痛,阮绵绵瞬间张开唇,猝不及防的“嗯啊”吃痛一声,这声音倒是大了些,都能听到门外走动的声音一听,仿佛在仔细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阎之译蔫坏的看着阮绵绵,微微松口,模糊不清的道:“这样才有感觉嘛,继续吧。”
  阮绵绵觉得最丢人的事情莫过于现在了,可已经有了点成效,自然不能放弃。
  可就这么在阎之译面前“嗯嗯啊啊”叫着,他又紧贴着她,终究还是不自然的,他一本正经的听着,手指时不时的捏着她的耳垂,感受着耳朵上的温度渐渐升温。
  直到阮绵绵喊了好几次后,她终于没了耐心,不耐烦的道,“好了吗?门外的人也该听到了,再这么下去,就能看出来是装的了。”
  “你这么怀疑我的体力?这才多长时间?”
  “怎么?你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这么厉害?”兔子急了眼,也会跳出来咬人的呢,更何况阮绵绵只不过是披着兔皮的伪兔子,伶牙俐齿的反唇相讥道。
  虽然她没有过男女方面的经验,但是,和阎之译为数不多的接吻中,她都能感觉到阎之译的笨拙,至少不是熟练的老手。
  一直都是阎之译调侃欺负阮绵绵,此刻倒没想到会被他反将一军,阎之译眸色一深,神情变得认真,正好他的皮带还没有系上,“你想不想试试?”
  “够了,阎之译,说好只是做戏的,你现在快放开我。”
  阮绵绵趁阎之译不经意间,猛地推开他,他垮着身子,阮绵绵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伸手把领子上的纽扣一一系上。
  一夜相安无事的过去,阮绵绵睡的并不安稳,清早就起来,站在窗台边,看着楼底下看守的保镖。
  若她还是燕宁的话,便有信心能逃走,就算是一人对打那几个保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可现在,她很清楚自己的身手实力,眉头微拧,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阮绵绵,去衣柜里拿件衬衫递给我。”
  浴室的水流声停下,阎之译的声音响起,十分自然的吩咐着阮绵绵。
  阮绵绵收回视线,走到衣橱前,那么多花色衬衫,阮绵绵下意识的挑了一个最浮夸最艳丽的颜色,以为这才符合阎之译大胆浮夸的性格。
  她刚刚迈步走到浴室门前,门就被推开,里面的水雾喷了出来,阎之译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看见阮绵绵手中那格外…亮丽的花衬衫,不由得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说着:“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的?”
  “阎之译你!”
  门突然打开,顿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视线纷纷向外看去,只见门打开了一个门缝,一个小佣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当看见少夫人和少爷站在浴室门前的时候,阎之译眸子一沉,当即伸出手,扯着阮绵绵挡在他的身前。
  明明系了浴袍,阎之译却突然欲盖弥彰起来,阮绵绵看着自己干净的衬衫湿了,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果然,那佣人看到这一幕自然是想歪了,脸色通红,走到床边,拉开被子,查看着被单。
  洁白的被单上,干干净净,小佣人立即向外跑去。
  阮绵绵出声唤道:“诶。”
  然而那门很快的就被重新关上,她没好气的眨眨眼睛,这怎么回事?她还以为是放他们出去的,怎么又飞快的向外跑去?
  她还在怔忡着,阎之译就已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开口:“露馅了。”
  “什么露馅了。”
  “你嫁进阎家前,老太太自然是调查过你的,你还是女儿身,你说如果昨晚我们真的那个的话,床单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耳根子微微变红,阮绵绵深吸一口气,这一点被忽略了,不,明知道这样的话,昨晚阎之译为什么还要逼着她叫那种声音?
  不一会儿,两人就听到门外的疾步声,随后阎老太太痛批的声音便响起:“阎之译,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跟我这个老太太耍花招,骗我是没用的,我是绝对不会放你们出去的,今天的饭菜继续取消!我看你们什么时候向我屈服!还能给我耍出什么花招来,你们都给我在这里守好了,如果让少爷逃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还有,把房间的暖气给我关掉!”
  阎老太太是铁了心的要将他们关起来,还去掉暖气,这才二月天…
  阮绵绵抬头一看,暖气已经被关上,背脊似有似无的传来一丝冷意。
  她转身,看着眼眸晶亮,丝毫不为所动的阎之译,“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那就饿着呗,不然呢,你想怎么样?”
  阮绵绵张着唇,欲言又止,陷入沉思中。
  她忘记阎之译还没穿衣服,额上的水还在滴着,这下临到阎之译损她了,“还不走?我怎么换衣服,还是你想继续站在这里看?”
  阮绵绵回过神,看着他白皙的身子,肌肉线条很好看,清瘦却不软弱,不过,这么白的身子,看起来就没什么力量。
  阮绵绵不在意的撇了撇嘴,“白面书生罢了。”
  啧啧,真的是胆大了,敢出声损他了。
  阎之译忽地眸子一沉,倏然迸出几分冷意。
  他猛地扯住阮绵绵的手臂,将她往浴室门前带着,推着她压在身后的墙上,声音一沉,一字一句清晰的开口:“宫询也是白面书生,你不是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