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头被打出来的洞
“我听说三院的闹医患纠纷，把医生的头都给打破了。”欧阳一边手术一边跟晨曦说。
“要不说现在没有人敢学医了呢。”晨曦应和。
“糟糕。血管破了。止血钳。”欧阳的脸上被溅了一道血。
“准备血袋。”晨曦说：“按照原计划继续手术。”
“这老太太的年龄可不小了。你说都这把年纪了，她儿子还非得给她做这个手术，这不是活受罪嘛。”欧阳一边止血一边说。
“他儿子看样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晨曦接着说：“所以，可千万别出事。”
手术结束后已经下午两点了。
手术还算顺利，老太太被推进了监护室。
“你跟医院的合同签了多长时间的？”欧阳吃着饭问。
“一年的。”晨曦塞了口饭。
“那你之后呢，不会又回国外了吧。你回去葛约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
铃铃铃。
“喂，怎么了？”晨曦接通电话。
“不好了，陆医生，那老太太突然癫痫发作，你快来看看吧。”
“好，我知道了。”晨放下筷子：“快走，老太太癫痫发作了。”
晨曦和欧阳抢救了一个小时，最后无奈人抢救不回来了。
“我去跟他儿子说吧。”晨曦拍拍欧阳的肩膀。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门外。
“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晨曦抱歉的说。
“尽力了？”男人一脸不敢相信的问：“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怎么就突然人就不行了呢？”
“您先听我说，手术室很成功，但这是术后并发症，我们没有办法避免的。”晨曦解释。
“你不要跟我说这么多。”男人开始无理取闹起来：“我母亲进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就出不来了？你必须得跟我解释清楚。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们送红包啊？你们不能这个样子的。”
“不是，您先听我说，我们不会因为没收红包就区别对待，我们对待每一台手术都是尽心尽力的，但我们也很遗憾。”
“你们遗憾，进去手术前你们也没有跟我说会出不来啊？”
“手术前我们已经跟你说过可能会发生的并发症，而且因为你母亲的年龄比较大了，我们开始的时候也不建议做这个手术，是你非得要做这个手术不是吗？”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是我害死了我母亲，我活该是吗？”男人一脸愤怒。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晨曦无奈的说。
“好，好，你们等着。我不会就这样任你们把我母亲害死的。”男人用手指着晨曦的额头，说完后转身离去。
“怎么样了？”晨曦一进办公室的门，欧阳就赶紧过来问。
“他可能不会罢休的。”晨曦摇摇头：“主刀人是我，而且你马上就要评职称了，这事，你就别参与进来了。”
“那怎么行。”欧阳不同意。
“放心吧。”晨曦拍拍欧阳的肩膀：“等你多请我喝两杯奶茶就好了。”
第二天。
“晨曦，快看微博。”
仁川医院陆晨曦医生因未收红包，区别对待病人，导致病人术后死亡。
“这是什么情况啊？”欧阳问。
铃铃铃。电话响了。
“喂。”欧阳接通电话。
“您好，我们是朝阳日报的，请问陆晨曦医生在吗？”电话那头说。
“她不在。”欧阳生气的挂掉电话，转头看像晨曦：“这怎么办啊？”
“陆晨曦呢？”主任推门进来：“我的电话都快被各大日报的记者给打爆了。到底怎么回事？”
晨曦把事讲了一边。
“唉，遇到这种无赖咱们也没办法。要不这两天你先休息休息吧，躲躲风头。”主任提议。
“可是晨曦没有错！”欧阳为晨曦打抱不平说。
“可是咱们不也是没办法吗？”
“好，我知道了。”晨曦点了点头。
“葛约知道了吗？”主任离开后欧阳问。
“他还在手术，应该还不知道。”
医院走道。
“陆晨曦呢，陆晨曦给我出来。”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边喊，一边砸着医院的东西。
晨曦和欧阳听到后赶紧出去。
“我就是陆晨曦，有事吗？”晨曦不怯场的问。
“你就是陆晨曦，就是你把人给治死的？”领头的男人问。
“不好意思，病人去世我们也很遗憾，但这不是我手术的失误，是因为手术并发症。”晨曦解释。
“我管你是因为什么，反正是你把人治死的就对了。我告诉你，你别想抵赖。给我砸！”粗壮的男人喊到。
“不是，你们干什么呀！”一群护士被吓的躲在分诊台的后面。
医院被砸的乱七八糟。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晨曦吼道。
“给我砸，给我狠狠的砸，你看我到底想怎么样。”
“报警，抓紧报警。”晨曦喊。
“你还敢报警。”
突然一个玻璃的花瓶冲着晨曦飞过来，碰的一声砸重了晨曦的头，晨曦重心不稳的倒在了地上。
晨曦头上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晨曦，晨曦，你没事吧。”欧阳捂着晨曦的额头焦急的问。
“我没事。”晨曦安慰说。
“怎么办啊，大哥，好像挺严重的。”
“先撤。”
“葛医生好。”葛约下了手术台。
“葛医生做完手术了。”
“做完了。”
葛约在手术室的走道里。
“葛医生，葛医生！”宋宇在后面喊。
“怎么了？”葛约问。
“老大，老大。”宋宇上气不接下气：“老大被人打了，头被打破了。”
“什么？”葛约紧张的问：“在哪被打的？”
“就在咱医院，一伙闹事的。老大的头被花瓶咋了。现在正在包扎呢。”宋宇一边跟着葛约跑一边说。
晨曦的办公室。
“疼吗？”欧阳问。
“你说呢？”晨曦反问。
“这群人也太狠了吧。”小玲在旁边站着说。
“这条口子可不短啊。”欧阳一边缝一边说。
“你给我缝好点啊。要是留疤你就死定了。”晨曦威胁说。
“反正你现在又不是没人要，怕啥？”欧阳笑着说：“好啦，我的技术真是太好了！”
欧阳正收拾着东西，葛约冲了进来。
“怎么样，没事了吧？”葛约一进门就问。
晨曦看到葛约，撑了那么久终于撑不住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好啦好啦，小玲我们走吧。现在陆医生已经不需要我们俩了。”欧阳有眼力劲的说。
欧阳和小玲离开后。晨曦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怎么样了？”葛约坐下摸了摸晨曦的头：“还疼吗？”
晨曦摇了摇头。
葛约伸手抱住晨曦：“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晨曦的眼泪像是阀门被打开了一般，哗哗的往下流。
葛约轻轻的拍着晨曦的背。
又过了一会，晨曦哭累了，慢慢的睡着了。
葛约把晨曦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出门打了个电话。
“喂，傅伦，帮我查一个人。”葛约声音冷淡的说。
“谁啊？”电话那头的人还有些睡意。
“今天晨曦在医院被人打了，你去查查都是些什么人。”
“晨曦被人打了？”傅伦突然清醒：“好，我知道了，过两天给你消息。”
挂完电话后，葛约看见李院长从远处走过来。
“晨曦怎么样了？”李院长焦急的问。
“没什么大事了，现在已经睡了。”
“这群人真是太过分了。这两天你先让晨曦在家休息休息吧。这件事交给医院处理。”
“嗯，好。”葛约答应。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葛约把晨曦带回家问。
晨曦情绪低落的摇摇头。
“给你做排骨汤喝好不好？”
“嗯。”晨曦应了一句。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医院那边会处理好的。”葛约继续安慰说：“这两天你好好休息。正好前段时间也累了。”
晨曦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后，晨曦洗了洗澡便上床睡觉了。
葛约坐在客厅，正在想应该怎么办，突然听到晨曦的卧室传来声音。
“不要，不要啊！”
葛约冲进卧室打开灯。
“怎么了？”葛约温柔的问：“做噩梦了？”
“我怕。”晨曦的眼泪掉了下来。
“没事。有我在呢，听话乖乖睡啊。”葛约椅在床上搂着晨曦，轻声说。
窗外的天色很黑，葛约看着窗外，眼底深处有一股深深的怒意。
“怎么样了？”第二天葛约打电话给傅伦问。
“查到了。是一群专门靠医闹赚钱的小混混。前几天刚刚在三院闹完。晨曦也是够倒霉的，遇上这帮人。”傅伦无奈的说。
“好，我知道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傅伦继续问。
“先找人盯着他们，收集一些证据。”
第二天晨曦醒过来。
“怎么样？有没有好些了？”葛约端了杯水进到晨曦的房间问。
“好多了。”晨曦起来靠着床：“但还有些痛。”
晨曦摸了摸头。
叮咚。
“我先去开门。”
“爸，妈？”晨曦听到葛约喊。
“晨曦怎么样了？”葛约的爸爸问：“有没有好点了？”
“好多了，在房间呢。”
“我进去看看她。”葛约妈妈进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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