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惩罚

  看着挡在车门前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西烈,乔湄彻底乱了。惊恐的睁着眼睛,仿佛看见了死神正拿着收割灵魂的镰刀向她飘去。下一刻,灵魂和肉体就将彻底分裂。这世间的人,追求的不过就是功名利禄、酒色财气,眼前的男人似乎都不为所动。这位男人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凭什么那个小保安能给,她这位身价不知道比小保安高出多少倍的贵夫人给不了?“这位兄弟,有事好商量,只要你肯跟我合作,条件由你开,金钱女人,名誉地位,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感觉到了西烈的强大,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不过乔湄还是抱着最后的希冀,妄图能说服挡在车前的青年。听到这些话,西烈的笑容变得更加的嘲讽。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世间除了这些东西就没有别的课追求了吗?或者说难道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的追求适用于所有人?“我说了,你给不了,因为我没有追求,只想常伴先生左右,所以现在是你下车还是让我亲自动手?”收起笑容,西烈的表情变得冰冷起来。就像是从极冰地狱吹来的风,深入骨髓。这下乔湄彻底傻眼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西烈有了坚定不移的信仰。那就是追随林飞。下车是不可能下车,乔湄只能放手一搏。“立马开车,用最大的马力撞过去,今天若能逃过此劫,我给你两百万,而且出现任何事情不需要你负责。”咬牙切齿的怒吼着。惊恐中的司机见自己的老板这样吩咐,而且还有两百万可拿,当下也是不管不顾,发动车子将油门踩到底之后便向西烈撞了过去。两百万,那可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足可以让人用生命做赌注。况且事后还不必背上任何责任,这种买卖不做白不做。别说只撞死西烈,就算是再多撞两个人,司机也会毫不犹豫的撞过去。反正一切事情都有自己的老板来买单。撞死几个人又算什么?“嗡——”车子的引擎轰鸣着,看着还站在车前的西烈,乔湄的嘴角上扬。仿佛她已经看见了西烈血肉模糊的样子。挡在车前的西烈,直立着身子,竖起耳朵倾听着车子各部分零件转动的声音。在司机撞向西烈的刹那间,西烈的身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到司机的车窗前,狠狠的一拳头砸了过去。哗啦——车窗玻璃破碎,司机的脑袋被打碎,血液和脑浆混合在一起,红白相间,散发着难闻的腥味。坐在后座的乔湄看见这一幕,眼神中最后欧一点希望破灭。面如死灰,空洞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任由失去了司机掌控的车子向前冲去。谁敢相信,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轰隆——车子撞在了出口处的墙上停了下来。前半部分已经完全变形,后座被挤压成畸形,恰好留下了狭小的空间,这才让郑可和乔湄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看着眼前的场景,西烈缓步走过去,一把将车门扯下来,随即将乔湄从车上拉了下来。早已经笼罩在绝望之中的乔湄已经忘记了求饶,只是傻傻的任由西烈将且拉出来仍在地上。“我不轻易杀女人,但是你既然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西烈扬起手来。“啊——”坐上车,外面响起来乔湄的惨叫声。她的右眼已经变成了血窟窿。这种不长眼的家伙,留着眼睛也是瞎子,废掉一只右眼,西烈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若是今后还死性不改,下次遇见,可就不是一只眼睛那么简单。回到雾山别墅,向林飞复命之后,便去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对于最后的处理结果,林飞也没有责怪西烈,因为了解!再说这次的事情虽说背后的人是乔湄,但是直接出面的是郑修逸,只要这个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其他的人无关紧要。当天晚上,为了安抚受到惊吓的齐然然,林飞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四人把酒言欢,直到杯盘狼藉才各自休息。夜幕降临的时候,郑家大厦的大厦中,现任当家人郑天华坐在办公椅上,用右手揉着太阳穴。郑家是靠做传媒起家,是目前华夏数一数二的传媒大亨,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都做得风生水起,和大大小小的出版社、电视台、电影院等都有合作。可以说在华夏之中只要郑家说一句话,无论多大名气的明星,都会被封杀,默默无闻的草根也能一跃成名。现在更是和海外的几家大型传媒公司谈好了合作,准备开拓海外事业。取得如此大的成功,离不开一位重要的人物,就是郑家的大公子郑修逸。因为海外事业的拓展,全靠郑修逸在外留学期间从中走动牵线。正是因为如此,郑修逸才被内定位下一任继承人。但是今天,郑修逸只是说了句有私事要处理之后便没有了踪迹。“修风,还没有你哥的消息吗?”放下揉太阳穴的手,郑天华看着站在办公桌前面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年轻人叫郑修风,长得白白净净,典型的纨绔子弟,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啥都不会。不过这人野心不小,知道父亲不喜欢自己,将来郑家的财产他只能得到点边角料,因此才会对父亲百般讨好,希望将来能够多分点钱。在心中,早已经对郑修逸产生了浓烈的恨意,巴不得郑修逸出点事情。“还没有,从中午到现在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其他人也不知道哥哥去了哪里,要说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郑修风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看你就巴不得你哥出意外,你看看那副样子,难成大器,滚吧,别在我面前晃悠。”郑天华的脸上已经有了怒意。被父亲如此说,郑修风也不好意思待下去,只得悻悻的离开,打电话叫上一帮富二代花天酒地去了。看着离开的郑修风,郑天华的脑海中也闪过不详的预感。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