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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宫剧,例如宫,步步惊心,甄嬛传的热播,清朝的历史无论是康熙雍正乾隆都火了一把。于是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在电脑前津津有味的用电风扇吹着小风,啃着西瓜的死宅尹珍津津有味的享受着假期的美好。尹珍,年二十八不对年芳二十八,的小透明作家,职业喷子,正潇潇洒洒得与网友对战八百回合,
  推了推八百度的黑框眼镜,,说道,这届网友战斗力不行啊,要是我穿越,准把那些谈情说爱的清穿女给一一喷死,国难当前,还想着谈情说爱,国富民强才是王道啊,哎,嘿嘿嘿无敌是多么寂寞,,
  哼着小歌,尹珍,没错,正是国家千千万万女□□丝之间的战斗女□□丝,莫得感情的键盘侠,尹键盘侠莫得感情珍抓了抓乱糟糟的鸡窝头,准备泡包存粮,
  说时迟那时快,尹珍平地摔了,没错是我,无辜的电线,电线如是说。仿佛厄运集中在了一起,水准确无误得撒向插座,这投篮技术,没错,我们的主角,也就是尹珍,老套的穿越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康熙十七年东,北风呼呼得刮着,大雪纷飞,将天空染成了蓝灰色,如宝石般透亮。承乾宫外已是灯火通明,大大小小仆妇丫鬟穿梭其中,呼喊声低语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在门口一位紫貂皮衣,下系青绸棉裙的一个贵妃正走来走去,纷繁的脚步声依稀看出她内心的焦急,
  两个穿着月色绸羔儿皮袄外罩青绸面儿灰鼠马褂,扎着黑亮辫子的丫鬟,眼不错得盯着那贵妇,两个丫头急得满脸汗涔涔的“娘娘,嬷嬷说乌雅庶妃的胎位很正,等会就该生了,奴婢求您先进屋,如果冻坏了身子该怎么好呢。”
  佟佳氏正在踱步忙不急被打断,忍不住扭脸剐了桂枝一眼,冷声说道,“再去瞧瞧,”桂枝只好蹲了半福,扭头转去偏殿,天气太冷,桂枝怕掀了帘子冻着正在生产的乌雅氏,只好隔着一道门大声喊道,
  “嬷嬷,小主生了吗,娘娘□□着那!”一盆盆血水端出,嬷嬷脸上直冒汗,但手上动作却不停,听到桂枝的喊声,连忙大声答道,“快了快了,已经看到头了,娘娘略等等!”
  哇呜,突然一声响亮的婴啼打断了嬷嬷的话,桂枝一听便惊喜得扭头就跑,雪天路滑,猝不及防摔了个屁股墩,再看佟佳氏那边,听见第一声婴啼便急急往里面赶
  ,再看桂枝正揉着屁股那,又好笑又好气,桂香急忙扶起桂枝,用手指虚点桂枝额头,不由得笑了出来,“你呀你,也稳重点,小主子刚来你就这样,以后还不知什么样那,”
  桂枝小声道,“这不是听到小主子刚出来,一高兴,”说罢孩子气地扁了扁嘴,羞赧地说。
  桂枝和桂香是佟佳氏从小服侍到大的贴身丫鬟,还有桂花和桂圆,但她们两却最好,说来话也长,桂香家乡遭了灾,被人牙子卖到佟佳氏府上自小温柔谨慎,
  见到的没有说她不好的,她原本有个妹妹,却走散了,等到桂枝入了府,便把她当成了亲妹妹,连桂花桂圆也要倒退一射之地
  而来到了深宫,佟佳氏初封为妃,当了娘娘,也是佟佳氏眼前的第一等贴身宫女,桂香对待桂枝是掏心掏肺,桂枝也从怀疑到了亲近,两人比亲姐妹还要亲些,而桂枝也是从小侍候的,所以佟佳氏对于桂枝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吐出一口浊气,佟佳氏问道,“是不是阿哥?”
  嬷嬷正轻柔得处理好尹珍口中的秽物,又忙不错地给尹珍裹上大红色的襁褓,见到主子问便一脸喜色得捧上一个锦绣襁褓,只见襁褓中裹着一个小小的婴孩,周嬷嬷大声道,“给娘娘请安,乌雅庶妃诞下皇嗣,母子平安!”
  好好好,佟佳氏忍不住连道三声好,颊边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过了半晌才又恢复肃容,望着襁褓中婴孩稚气的面孔,喃喃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佟佳氏又轻柔得伸出手指,想触碰这来之不易的珍宝,但却又有些胆怯,于是我们的尹珍童鞋开着主角光环哇哇大叫起来,小手无意识得想抓什么东西,却只抓到了佟佳氏的手指。被豆腐般软嫩的小手圈住食指,佟佳氏整个人怔住,复又温柔得一动也不动,
  良久才道,“去通知皇上,乌雅氏诞下皇嗣,母子均安,”又转身对嬷嬷道,“外面还下着雪,小阿哥的身子骨如何受得住,快快抱进去,”
  说罢轻轻用另一只手慢慢将尹珍的小手放入襁褓,仔细裹紧襁褓不错漏一丁点子风之后,嬷嬷复将尹珍抱入房内。于是我们的主角幸(bu)运(xing)地坐上了单程穿越机票之后甜甜地睡着了,丝毫没有注意到作者猥琐地笑容,嘿嘿嘿,嘿嘿嘿
  镜头转置偏殿内,屋内还弥漫着一丝丝的血腥气,火炭的温度却传不到床上木木地躺着的那个人,那个人当然也就是尹珍的生母乌雅氏,之后的德妃,而现在还只是个刚刚生产就遭到母子分离的可怜女人,乌雅氏躺在床上,木然地流泪,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淌,床上还趴着一个已经哭成泪人的小丫鬟白芷,“主子,您好歹刚刚生产完,哭成这样仔细伤了眼睛,奴婢不哭,您也不哭,”
  说着用袖口忙擦着眼睛,可惜眼泪越擦越多,白芷连忙端起还温热的汤药边流泪边对了无生气的乌雅氏道,“主子您就喝一点吧,如果留下病根又该如何是好那,奴婢说句以前嬷嬷给奴婢说的话,在这宫里,死人永远比活人多,死了可就一点盼头都没了,主子,主子您就喝一点吧!”
  “可她怎么连给我见一面都不肯,这是我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啊!”乌雅氏大口喘气地小声喃喃,白芷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不顾擦眼泪瞧瞧往窗边看去,之见空无一人,又偷偷把头探出门外,又见没人了才把一颗心放进肚子里,闭紧房门后,无声地走向乌雅氏床边,跪着小声哭泣,“奴才又何尝不知,可是小主,您的身体要紧,这掉脑袋的话可不要说了,您养好了身子,又何尝不能再和小主子团聚,主子好了,奴才才能好啊!”,
  乌雅氏无神的眼睛移到白芷身上,“好白芷,好白芷,我只剩下你了,”乌雅氏擦干眼泪,抓起药汤就往嘴里灌,白芷见主子升起了斗志,也停止了眼泪,乌雅氏一把扔下药碗,白芷伸手一摸药碗早就凉了,登时吓得直打结巴,“主子,奴才再给您熬碗稠稠的白粥,这冷东西可不能再喝了,”
  白芷自去退下熬粥不提。自从乌雅氏生下四阿哥,康熙赐名为胤禛,而四阿哥又被抱到了佟妃面前,乌雅氏的食膳便总是缺斤少两,那起子惫懒人物更是懒得动弹。
  一日白芷又在骂小丫鬟,“主子还在坐月子那,这儿缺那儿缺你们这等死人水都不烧茶都不泡,提膳总是慢慢悠悠,是不是路上有个勾魂鬼勾住了你们的魂,拿到的菜不是冷的就是馊的,我看抓住了你们提到梁总管那里是正经!”白芷吹胡子瞪眼地骂道,
  小强子听到后阴阳怪气地冷哼了一声,道,“白芷姑娘您也不用指桑骂槐,也不看看主子这里又没有阿哥要养,御膳房那起混人见到东南风就使舵,还不兴人家克扣点东西,自己不立起来就骂我们这些子,我们这断了子孙根,脑子可不混,谁赶着不烧热灶,烧这起子冷灶,”
  而小玉正看着热闹那,却见门口隐隐约约有身影在晃动,眼珠子一转就劝起了架,“白芷姐姐小强子公公,也别在这斗嘴,没得叫人笑话,主子刚刚歇下,都各退一步吧,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少说几句,别吵着主子休息!”白芷一听这话就火了,“哪能那,不赶着躲在后头偷懒,倒来这里劝架,躲懒躲得最勤,说话也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你在前头,见道缝就钻,”乌雅氏见白芷说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不禁摔了炕桌上的杯子,碰的一声院子里大的小的条件反射都跪下了,白芷也踉踉跄跄地跪下,奴才跪了一地,乌雅氏冷笑一声转身回屋。
  镜头转至康熙顺着道路慢悠悠地走向承乾宫,路上柳叶刚刚抽出了枝,梁九功弓着腰拿着拂尘跟在后面,突然康熙在花叶交织处冷不丁看见一个美人,隐隐绰绰地看不清楚。
  梁九功看见圣上一斜眼,便放轻了步伐,挥推跟着的侍卫,只留下两个一等带刀侍卫,弓着腰慢慢跟上康熙的步伐,乌雅氏穿着一身浅蓝色棉衣显得温婉,淡雅,浅蓝色不仅显得消瘦,更添加了淡淡惹人怜爱的柔弱。她悲戚地拿着绣好的小衣小袜子,仿佛秋日里被吹打的落叶,而康熙躲在后头,没有发现乌雅氏悄悄弯了弯嘴角,后又恢复了悲哀的样子,一滴清泪缓缓落下,放下小衣小袜转头离开了。
  梁九功心里百转千回,偷偷觑见康熙兴趣盎然的样子,便回到,“回圣上,那是乌雅庶妃,佟妃把四阿哥抱走,这,”梁九功装作不清楚的样子,康熙狠踹了脚梁九功,梁九功装作哎呦哎呦地叫唤,康熙失去了兴趣,头一扭走了,梁九功赶忙跟上,后康熙训斥佟妃一顿,气急便将胤禛抱给乌雅氏抚养了一段时间。
  不提乌雅庶妃那里的欢声笑语,只佟妃刚踏入承乾宫,便狠狠摔了几盆瓷器,几个小太监也被狠狠打了板子,一时承乾宫风声鹤唳,宫女太监都不敢交头接耳,遇上只匆匆送了别人一个眼神,桂香轻轻将雪花膏晕开,柔柔涂在佟妃指甲掐进肉里的伤口,
  佟妃只狠狠地骂了声贱人,又想摔东西,却扯到伤口,,桂香忙跪下,“掌嘴二十”佟妃冷冷地说道,桂香知道主子是真恼了,便用力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桂花便在一旁安慰道,“主子,一时不错竟是被钻了空子,”桂花吞吞吐吐道,“就怕四阿哥被那起子贱人教的不认人,”佟妃冷笑了一声,道“她不敢”便在桂花耳旁说了些什么,佟妃这才慢慢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