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三清山旅行

  我倒也没跟她开玩笑,三个月,正是敏感期,一个不谨慎就容易流产。
  把这件事通知文秘,罗倩被我气的脸色发赯,后来的好几都不跟我话。任谁做和事老都没用。
  而随着旅行日期的逼近,我也开始有了些许的期待。
  在经过群里几激烈的商议之后,最终把旅游地定在江西的三清山和婺源。
  实话,听到这个名字,我蛮意外的。
  但这完全是因为巧合,可能注定我和上饶有着不解之缘,机缘巧合之下,我还是要去一次饶剩
  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胡珊珊:
  “大珊珊,我过几要去上饶的三清山,公司组织的旅游”
  胡珊珊许久才回复道:“是吗?我已经开学来四川了。可能没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最多给你们一点路线上的建议。”
  “嗯,我猜到你在四川了。我就是想跟你一下,毕竟上饶是你的地盘。”
  “哦?是吗?按照你的理论,下回我路过肥市,也该跟你打声招呼?”
  “来的话,就告诉我呗!我不会再放你鸽子了。”
  “呵…!呵…!,我相信你……才怪!”
  ……
  9月13号,万里晴空!
  一大早夏雪就忙着给我准备东西,因为有一夜的留宿,她怕景区没有正规的宾馆,毛巾等洗漱用品不干净,就给我准备了一整套东西,把旅行包塞得鼓鼓囊囊。
  我是一个去哪儿玩带上双臂都嫌重的人,带这么多东西好像还是第一次,各种别扭。
  因为想报销必须跟团,没办法自己开车,一到汇合点便发现,十几个人仙女个个大包包,看阵仗就跟搬家似的。
  一辆旅游大巴驶来,张静静招呼我上车:“吕经理,您请!”
  我闻言一愣,再看一十五名年轻漂亮的仙女们,个个都眼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没有我的指令不敢造次一样,就连导游的话都充耳不闻。
  “同事们!”我站上大巴车的门台,朝她们压压手:“我跟你们讲哈!路途中我只是你们的同事,叫我大吕,或者时髦点疆哥哥’,我也不介意呀!”
  她们哄堂呮笑,倒也气氛融洽。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谈论:吕经理真好玩,一点架子没有呢。
  我对这些评价充耳不闻。其实我也是怕她们叫我经理,现在很多景区都比较商业化,到时候被人知道我是头儿,逮着我推销特产能把我烦死。
  三清山位于江西上饶,玉山县,又名少华山、丫山。
  三清山是道教名山,海拔近两千多米,自然风光秀丽,常年云雾缥缈,美若仙境。
  到了三清山有两个索道:双溪索道和金沙索道。
  坐索道上去,然后直接去南清宫,往左到达着名景点一线。话一线真的美呆了。
  一路都是风景,好像在仙境里荡漾,仙女围着我转,我都有点升华聊错觉。空气湿润凉爽,往哪儿一坐都是特别的享受。
  再一路走,没有岔道,很快便看到巨蟒出山和女神峰。这是喀斯特地貌的典型,高耸入云的奇石,看着岌岌可危,却又在此耸立了上万年。
  继续往前经过玉女开怀和玉台等景点,都是特别美的地方。听在玉台看日出特别享受,可惜我们没有足够时间,只能是遗憾了。
  在山上吃零自己带的东西,这时候才发现夏雪塞给我百宝箱有多金贵。
  导游,五点半前必须返回南清宫,索道停运就完蛋了。
  匆匆忙忙拍照合影,我可能比较讨女孩子喜欢,她们都喜欢围着我嘻嘻哈哈,少女心泛滥成灾。
  傍晚,司机把我们载去婺源附近的民宿。我还是比较喜欢住民宿的,自在!
  在一个没记住名字的山村,榜山而建的洋楼一家挨着一家,紧凑却又独立。
  住所安顿下来之后,有三个女孩子非要我带着她们到处逛逛。其实我出生在农村,真要对农家乐有多钟迷,那也是扯淡。不过我喜欢这样清闲散漫的走一走,想着还有三个仙女陪着,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了吧。
  屋后是大山,一眼望上去仙气缥缈,也不知道顶上是个什么样子的,透着神秘。
  穿越一片竹林,她们嚷着要拍照。
  咔咔咔
  把乡村的鸡鸭鹅羊都合影了个遍,又找各种奇形怪状的树,咔咔咔。
  竹林里,我们找出硬币在碗口粗的竹子上刻字。把自己的名字,以及恋饶名字写上去。好在这里不是景区,竹园的竹子也都是每年都要砍伐出售的,不在乎上面有没有字迹。
  看她们刻字刻上瘾了,我觉着索然无味,就去竹林后面转了转。
  竹林往前拐过一个塘嘴,有一座稻草堆起的草垛。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草垛我就心里特别踏实,有蜻蜓落在上面,脚下被鸡掏出一撮一撮的灰滩,瘪谷和墙灰混杂在一起。
  我蹲到池塘边,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鱼,这时候忽然闻到一股奇怪而又熟悉的香味。
  很奇异,这个香味闻着特别舒服,好像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但又有点记忆模糊,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贪婪的吸着香味,越闻越舒服。但香味间间断断,似有似无,我心里好奇,究竟是什么香味呢?为什么这么熟悉?
  而且奇怪的是,闻见这个香味,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胡珊珊的脸。
  循着香气越走越近,在一间茅舍前,我看到一个用手掌拍打一个簸箕的老奶奶。老奶奶的身旁站着一位同样鹤发童颜的老头子,手里端着一碗菜籽油,面色凝重的盯着老太婆的每一击拍打。
  “爷爷奶奶,你们在做什么呢?”
  我走上去礼貌的问,看一眼他们跟前的簸箕,以及簸箕上的米白色东西,心里有一个猜测,但还需要证实。
  果然,花白胡须的老头子冲我笑了笑,把油碗放在石磨上,抬起手做了个拍打的动作:“打糍粑,你吃过吗?”
  “原来这就是打糍粑呀!”我释然。心想难怪这个香味这么熟悉,而且闻见香味,我就想起了胡珊珊,以及那个窗外有油菜花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