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质问

  她本是跟了过来的,却因为吕瑾跑得过快,而被落下了,只到听到那白熊的嘶吼声彩跟了过来。
  阿芙看那着那头白熊已经倒下,而面前的人已经沾染了草木灰,狼狈不已。
  她忙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自家小姐,眼中却满是担忧。
  吕瑾转头看她,出声问道,“带了信号弹吗?”
  阿芙都是因跟着吕瑾,才勉强跟了上来,若是后面的人,只是在围场外死死的寻找,怕是明日也未必能找到。
  阿芙急急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小小的信号弹,递了过去。虽是赶得急,却也还是带了这东西。
  拓跋力炽见此,出声道,“让我来!”刚才吕瑾的动作让他着时惊叹,这当下能与之近一步更是乐意之至。
  吕瑾点点头,将手中的信号弹递了过去。
  “咻!”的一声,就见一道光窜上了夜空,瞬间将天空照得如白昼一般。
  而已经入山的士兵们一见那山林中窜出来的光,急急喊道,“大人,在那边,在深白谷!”语气中掩盖不住激动,那可是深白谷啊。
  这能来围场的人,都知道深白谷的意义,便是哪里居住着一只大熊,被列为围场禁地,而当下,居然从哪里传来了信号。
  巡山的人,整队前往深白谷,平日听说那里都有些许畏惧,而当下却是感到无尽的荣耀,天之骄子能在哪里活下去,便是预示深白谷已经没有了白熊的威胁。
  一片片的火光往深白谷靠近,而几人一见这如此大的阵仗,便知道得救了。
  侍卫们站在几步之外,余光却已经瞥到哪倒在地上的白熊,心中看向几人的目光更是激动,尤其看上萧澈的目光,更是赞叹不已。
  侍卫中的长官走上前,拱手道,“王爷,末将有罪,救驾来迟!”
  萧澈摆摆手,回道,“这围场林深夜黑,在所难免,回吧!”
  拓跋力炽冷哼着,便是看这人有些许的不顺眼。
  萧澈转身,走向吕瑾来时的白马,翻身上马,稳了身姿,便慢慢的迈向吕瑾的方向。
  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伸出手来,吕瑾见此,将手伸了出去,萧澈握住她的手,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拉了上去,正坐在自己怀前。
  他将头轻轻的靠近这坐的坦然的女子,凑到耳边低声说道,“坐稳了!”。
  那呼出的气息蹭得吕瑾耳朵痒痒的,她转头正要回他一句,却是以瞬间贴到了一柔软的东西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便猛的转头过去,而身后的萧澈却是满脸柔意,便又靠近了几分,猛扬马鞭,便是跑了出去。
  而那身后的拓跋力炽目光本就是死死的订着吕瑾的,见此,正要扬鞭,却不想这人居然跑了额,当下,暗骂一声,也跟了上去。
  阿芙见此,也急急的跟了上去。
  而那后面的人,便是看着那地上的白熊,大放精光,那侍卫头喊道,“看着干什么,快过来……”
  而在围场处静静等待的人,却是紧张不已,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唯一的出口,围观的人已经早早的被清掉,归家了,便空出可一片空地,更显得凄凉。
  突然一声尖尖的声音喊了出来,“来了!来了!”这一声就如同那掉落在滚油中的水珠,一瞬间让那滚油翻滚起来。
  一时间安静的人群开始吵闹起来,都纷纷扒拉在哪栏杆处,伸长了脖子。
  只见那出口处窜出一匹骏马,马上驼着两个人,正飞驰而来。
  待那马匹越跑越近,一时间便是看清楚了来人,那马上的男子面容俊朗,如郎朗星空,那女子淡雅之极,如深山空竹。
  张亦楚待看清楚了来人,当下,眼中的泪泛得更是凶猛,她以为,她再也看不到那个人了。
  元帝听这嘈杂声,在施公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那奔跑而来的萧澈,心总算放了下来,舒了口气,到底没有辜负林仙儿的嘱托。
  萧澈将马停在了玉台前,跳下了马,又转身,轻轻的拉了吕瑾下马。
  那一副温柔的模样,真真让周围的一众少女,乱了心神,从前的萧王爷冷冷病变,只可远观,而这如今的人却是真实的。
  萧澈站在元帝面前,俯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儿臣让父皇担忧了!”
  元帝忙上前一步,急急的扶起他,回到,“皇儿平安归来就好!”
  而一旁的大戎使者见此,急问道,“这萧王爷回来了,二皇子如今在何处?”
  元帝闻声,突然转头冷冷的看向那管理围场的官员,厉声道,“这围场竟然有如此的隐患,该当何罪!”
  那官员本因这萧王爷已经回来舒了口气,当下,一听这拓跋力炽还未归,心下一沉,猛的跪了下去,低声回道,“陛下,恕罪啊!……”
  话音未落,便见一人从那出口冲了出来,面色冷淡,扬声道,“本宫还没这么容易死!”
  大戎使者一见拓跋力炽,忙迎了上去,仔细看着他,却见这拓跋力炽身上都是灰烬,面容有些憔悴。
  转身冷声,看着元帝道,“陛下,贵国就用如此多问题的狩猎来招待我国,这诚意可真是不敢恭维啊!”
  闵之林一听这话,站了出来,这大戎的话说的着实不客气,便是冷声回道,“天灾人祸岂是人为可操作的!”
  大戎使者冷笑一声,冷冷回道,“如此泱泱大国,一个小小的狩猎会都能出如此大的祸事,若是殿下有什么事,你们有打算用什么来搪塞!”
  周围的官员脸色变,这大戎无异于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大周毫无作为。
  “依使者所言,这是我大周的问题咯?”萧澈见这人咄咄逼人,反问道。
  “自古礼贤来者,而这所谓的礼真是先人的耻辱!”大戎使者冷冷回道,这大周国力与自己不过堪堪平齐,这次来这里不过是给大周的面子。
  “哦?本王就要问问二皇子,那白熊是平白无故出来吗?是我大周备下图谋不轨放下的陷阱否?”萧澈转身,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拓跋力炽追问道。
  大戎使者见这萧澈换了方向,凑到他面前,正要继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