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多此一问

  练了一会,除了全身酸痛之外,没有半天好处,好不如找王文和可儿来一场基情四射的格斗来的爽快。
  好歹那个是对打,可以打回去,这个是自虐,虐了自己总不能又报复一下自己吧?这上哪说理去。
  “那老头肯定是在框我。”
  祁方又重复了一句,放弃了练习招数的想法,挑了一些简单的,从一些基本的招式开始练,反正这这些招式都会用到,大杀招的使用频率肯定是没有这些基本的招数来的多,等下次来头来了再问他大杀招的事情好了。
  你看看,这个称呼从爷爷变成老头,只需要一瞬间!
  打定主意的祁方没有让自己闲下来,白天基本上没有这么累到,晚上一点也不困,在天台上吹着风,练着剑,用的都是最基本的招式,劈、砍、崩、撩、格、刺、压,十多样都不一样。
  本以为老头这几天是不会来了,没想到祁方练了一个通宵下楼准备睡觉的时候,一滴水落下,一道白光从天际划过,瞬间照亮了天空,打破了天亮前的黑,慢慢亮了起来。
  一道黑影划过天边,很快消失不见。
  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嘟哝着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了坐在门口吃包子的习太,两个人四眼相对,说不出的怪异在楼道里流转。
  “这么早?”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道。
  昨天习太晚上来,原因是被习莫缠着出不来,所以祁方也就以为就算习太会来,也会是下午过来,毕竟打麻将这个借口用好了,还是很合理的。
  “咳咳,老人嘛,觉少,出来买个早餐也是很合理的嘛!”
  祁方没管他用什么理由出来的,开门请了进来,习太也没推脱,叼着包子就进来了,手上还提着一袋。
  “顺道给你买了。”
  祁方接过,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早上是凉爽的,房间里确实闷闷的。
  祁方对于那本所谓的秘籍耿耿于怀,习太对那本秘籍有些愧疚,其实都是因为同一件事情。
  看祁方吃的差不多了,习太从怀中摸出来一个本子,递了过去。
  “这个是昨天晚上我回去找到的一些笔记,是和你那本相对应的,应该对你有些帮助。”
  祁方没有客套,接了过来,打开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墨香:狗屁找到的笔记,明明就是那上面的剑招,还是连夜写出来的。
  不过看到习太有些发红的眼睛,没有点破,扫了两眼,和昨天看到的剑招一般无二顿时郁闷起来了。
  看来那本秘籍里面的东西没出错。
  “这东西真是这么练的?”
  “我只是看过,没有练过,不过应该是可以的,已经有人练成了。”
  习太的声音有些沉重,似乎是提起了一些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回头和祁方疑惑的眼神对上,笑了下,说道:“这是一位故人留下的秘籍,我欠他一个人情,所以我要帮他找到传人,我的传人早就有了。”
  “只是看过就知道可以练么?”
  “你练剑练的多了,看一眼剑谱大致上就能看懂,这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当然,也得你下一点功夫,瞎练也是不行的。”
  “那为什么我连招式都摆不出来,更别说用出来了。”
  祁方对于这个问题耿耿于怀,他想不通,既然是能用的,为什么自己用不出来,是剑法有问题,还是人有问题,还是说得按照个人口味调整?
  听到祁方的话,习太乐了,打开扇子,轻轻扇着,笑声也被扇成了一段一段的。
  “到底为什么啊?”
  祁方郁闷的催促到,感觉又被调戏了。
  “你是不是觉得痛?觉得酸,觉得难受。”
  “难道是正常的?”
  “通则不痛,通则不痛,练武本身就是打通身体的阻塞,天人合一,而这个剑法又是这么深奥,离最高的天人合一也只差了一步之遥,你经脉都是闭塞的,练起来当然会很痛!”
  “哈?那要怎么才能打通经脉?不会需要三年五载吧?”
  “在以前,三年五载都是轻的,给我剑法的这位故人,六岁上山,下上已经是十二岁,等到了二十岁的时候才打通了两脉,这剑法才有了小成,到了最后的关头……”习太小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居然是有些萧瑟:“到了濒死的关头也只是将近大成。”
  祁方听出了其中的味道,这位故友十有八九是死在了习太的面前,轻叹一口气,心里有些难受。
  “不过你们要比我们那个时候强很多,灵气复苏,很多事情都变简单了。”
  习太没有说太多,有给出一个本子,递给祁方,这里面有些练气的法门,在以前是得磕头拜师才能拿到的东西,却被他这么轻易的拿出来。
  “跟着练,有些好处,你也别想着这么快就能把剑法给练好,这剑法每个几年,你也别想练成,里面仅仅只有三招,却离天人合一只有一步之遥,每一招都远比你现在的层次高出太多,还是先从这些基本的东西连起。”
  停顿了一下,轻笑道:“不过就算是学到一些这三招里面的皮毛,也够你用一阵子了。”
  祁方点点头,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学会像习莫那样的剑法,威力大增,现在看来,离这个目标也太远了一点。
  不过这剑法还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却是让他没有想到的,尽管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有多厉害,但是就凭这四个字,那铁定是厉害的东西。
  得了一座宝山,只能慢慢从外面开始挖了。
  “我明白了,”祁方说道,看到习太的眼神在那把剑身上流转,让他又想到了一些怪事:“我练剑的时候总觉得感觉怪怪的,这剑感觉有些不听使唤。”
  他自认自己的力量也不小,举个铁都举的起来,怎么练剑的时候总会有这种不听使唤的时候,有好几次没控制好,差点割伤了自己,像电视中那种潇洒流畅的动作,到了自己这里,蹩脚的不行。
  习太愣了一下,把桌子上的剑拿起,拔了出来,吹了口气,听着上面的嗡嗡声,说道:“你知道兵器是什么吗?”
  “是手足的延伸?“
  习太又是一愣,有些意外,把剑放了回去,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不是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