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袭来

  金泰宁见队长们还未归来,无所事事道“喂,肾虚公子你那二星谋士最近精进了没,别等下被黑袍人打死了,那我只能顺手替你报仇。”
  宋志专斜视金泰宁,虚弱道“不用担心,反正有你这个聚灵境大成的傻大个顶在前面,要死也是你先死。”
  金泰宁那全是麻子的脸庞抖动了一下,放狠话“到时等着瞧便是,这份功劳还是得由我笑纳。”
  宋志专见队长们陆陆续续赶来,闭目沉默不语,不再搭理这傻大个。
  金泰宁也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什么巫师,他看tm就是个坑蒙拐骗的骗子罢了,何德何能让大帅如此器重。
  没过多久,七名队长便带着所有蓝衣立在两人的前面。
  宋志专睁开双眼,发现总计有十五名蓝衣,点了点头道“出发把。”
  “是!”
  各队长纷纷应声附和,大家都承蒙宋志专的面子,全拾荒小队差不多也就金泰宁与之作对。
  金泰宁对此是冷眼旁观,哪怕他长相粗狂,但心思也算缜密,知道宋志专在拾荒小队人缘好,没有不理智在此处刁难宋志专,因为队长们听不听他的话都另说。
  如此豪华阵容的拾荒小队走在道路上,使得人群纷纷面带惧色的避让,不知拾荒小队所欲为何。
  在路上金泰宁的内心有点不安,想起什么事情后,不爽道“那巴陵四杰也不是什么东西,就把黑袍人行踪告诉我们就潦草完事,害的老子整整又找了三天,不然那什么黑袍人早就死了。”
  宋志专目视前方,淡淡道“你这话怎么不在巴陵四杰当面说,人家又不是你的下属,帮我们打探消息,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不要奢求太多。”
  金泰宁紧握拳头,眼神死死的盯着宋志专“站着说话不腰疼,跑断腿的是我,不是你。”
  金泰宁内心已经气愤到不行,这宋志专在队长们面前如此不给他面子,简直是该死,和黑袍人一样可恶。
  宋志专看着过往的人们,没有搭理金泰宁,离好运来越近,他的心思越沉重。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简单的杀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金泰宁执意去死,宋志专也会送一程。
  如今他们的行踪肯定已经被城主府洞悉,至于黑袍人会不会闻风逃窜,宋志专一点也不担心,他早就安排眼线盯住黑袍人,黑袍人不可能逃得掉。
  如何向城主府交代才是头等大事,其余的皆不值一提。
  金泰宁看着宋志专有点踉跄的身子,很想一拳将其打翻在地,但还是忍住了内心冲动,大局要紧,等完成此次任务再说。
  就在宋志专等人快要接近好运来时,乌合却还坐在密室里的首座上没有动弹。
  乌合双手紧握把手,用力到连手都有点发白,他那一副攒眉苦脸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乌合喃喃自语“又要单独面对吕布,我光是想想就直打啰嗦!”
  对于吕布的恐惧,乌合已经深入骨髓,哪怕他如今已是聚灵境圆满,可在吕布面前依然抬不起头。
  光是瞅上一眼,乌合都觉得灵魂在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把椅子都给抓坏了。
  乌合最终还是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出密室,向大厅方向而去,该来的总要来,他躲不过去的。
  乌合准备点上足够多的红衣拦住城主府人马的去路,只希望此次吕布不要亲自露面,不然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
  吕布的威名,早已威震巴陵城,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对其有点畏惧,乌合与吕布接触的比较多,可越是了解,恐惧感越甚。
  别说与吕布战斗,就连与吕布说话,乌合都觉得有点困难。
  …………
  …………
  宋志专一行人刚踏上破锣街,就有一位不打眼的中年人走上前来,小声道“报告巫师和副帅,那黑袍人刚进入好运来不久,此时尚未出来。”
  宋志专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道“做的很好,等下你就跟在后面参战吧。”
  中年人喜悦的拱手道“这是顾某的三生有幸,愿为拾荒小队立下汗马功劳。”
  宋志专眯着眼睛点头示意,眼前此人本是第一分队的副队长,实力强劲,此次任务负责盯住黑袍人,如有特殊情况必须出手阻拦,算是比较危险的活。
  当然拾荒小队奖罚分明,这位副队长此次肯定重重有赏,如果再加上灭杀黑袍人的功劳,也是有可能登上队长的宝座。
  这番对话,可是羡煞旁人,尤其是各位队长眼中都快冒火来,心想接下来击杀黑袍人时一定要卖力,不能被手下给抢了风头。
  金泰宁一言不发,仿佛他这个副帅不存在一般,他看到此幕眼里充满了不屑,他不喜参和这些琐事,觉得容易弄得裤裆里满是屎尿,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
  要金泰宁来说,拧下黑袍人头颅才是王道,有了黑袍人的脑袋,还怕大帅不对他刮目相看。
  宋志专没有犹豫,带着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向好运来杀去,速战速决,绝不给大帅填麻烦,顶住城主府压力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在中年人的带领下,宋志专停留在好运来的门前,看那恢宏的店铺,宋志专的心在不断往下沉,但脸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时一位衣裳破烂的叫花子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宋志专身旁道“报告巫师和副帅,那黑袍人还在好运来,并未逃走。”
  宋志专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后退把。”
  这名叫花子只是宋志专安排的一名眼线,实力比较弱小,像这种神仙打架,就不宜凑合进来了,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衣裳破烂的叫花子连连道谢,小心翼翼的混进了慌乱的人群,对于这档子破事能不参和就不参和,没有人嫌命长。
  听闻黑袍人就在里面,金泰宁露出狰狞的笑容,撑了个懒腰道“先让我进去会会这位不知天高的家伙。”
  说完,金泰宁独自一人向好运来走去,丝毫不在意战场在好运来里还是好运来外。
  一家酒楼而已,能有什么后台,砸了便砸了。
  宋志专冷声叫住金泰宁“副帅你要是就这样闯进去,到时我可不会替你收尸。”
  金泰宁回头不屑笑道“你这个肾虚公子,老子又不是吓大的,区区黑袍人就把你吓成这样,怂包!”
  宋志专心情不佳,没好气道“你可知这家好运来背后之人是谁?”
  金泰宁不经过大脑思考便回道“谁啊,我看你就是害怕我把你的功劳抢走了,才出此计策。”
  “吕布。”
  这两个字宋志专并没有说出口,只做了简单的口型,但金泰宁心领神会,背后的衣裳瞬间被汗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