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惊人的相似

  “救,当然得救,不过谁来承担那司徒老爷子的怒火?”声音从娇子里面传出,白布在娇子的周围飘荡,但依旧看不清那人的脸庞。
  虬髯大汉道:“那老爷子不是病倒了么?”
  “你若是能够想得出,这其中的缘由,我就让你来当这个公子,如何?”娇子里面的人很是不屑。
  “不敢”虬髯大汉朝娇子抱拳,身体已弯膝成了九十度的直角形状。
  话分两头。
  知道司徒珍消息的寒生,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司徒府。
  可司徒府是什么地方,岂能有不认识的人,直接闯入。
  自然是被守门的小哥给轰了出来,但他又岂是服输之人,用武力强闯进去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于霸道,只得等到晚上再计划,找机会偷偷地溜进去。
  虽说有几分惊险,好在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他强行把那说出消息的小厮,拖进了一道死胡同,不仅把他暴打了一顿,还抢走了虬髯大汉给他买消息的钱,那小厮今天真是悲催到了极点。
  他本也不想干这些缺德的事情,但他身上仅存的十几文钱,也只供他包餐了一顿而已。
  从那传话小厮嘴中得出,司徒大小姐确实被关进了猪笼,在几番波折之后,他绑架了一个下人,知道司徒大小姐大致在什么位置。
  再距离猪圈二十米外的寒生,已闻到了猪粪的味道,非常刺鼻。
  这里的猪圈是山上一根根细小的柏树组装而成的,十分的结实,里面的猪是无法冲破这道牢笼的。
  当然,人也一样。
  他看大了有一扇木筏门,上面有着铁链缠绕着,看来没有钥匙别人是休想进去。
  寒生笑了,因为这扇结实的木门,栏一栏普通人还行,可别忘了,他的手中可是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剑一出窍,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又接着剑光从眼前闪过,铁链加上铁锁,尽数别劈成了两半。
  猪圈里面的确有一个人,不过那人披头散发,蜷缩在墙角,实在看不清脸庞,不过看她身形娇小,应该是个女人无疑。
  寒生也不顾她身上的猪粪,激动地上去就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吓得往后缩了一下,但她本来就在墙角,再怎么缩也是于事无补。
  寒生也感觉有哪儿不对劲的地方,就用双手把她那乱糟糟的头发,从两边薅开。
  “哈啊!”寒生在看到她的真面目之后,一屁股坐到了由猪粪铺满而干涸的石板上面,实属被吓得不轻。
  因为他看见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鬼,一只厉鬼。
  再仔细看下,又像是个人,他已不想在看这张脸,因为她的脸,已腐烂了一半,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的,而另外半张脸,也变成了淤紫色,随时都有可能起脓包。
  不用猜寒生也知道,凶手一定的这圈里的猪,从她另一半淤紫的脸上,可以看出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司徒珍,而这个地方也再没有司徒珍的踪迹。
  难道是刚才那个下人在骗他?
  不对,他确信自己没有来错地方,但问题由究竟出在哪儿呢?
  “无耻小贼,偷偷摸摸地潜入我府上,到底有何贵干?”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只听外面出来“乒乒乓乓”的脚步声,外面来了很多人,他们有的拿着火把,有的拿着武器,已把这里团团围住。
  火光已照亮了这个的每一寸地方,寒生想要闪躲,却有无处可躲,只得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衣容华贵的中年男子,虽然脸上有积分憔悴,但丝毫不影响他那种执傲的气质。
  他首当其冲的站在了这群人的最前面,后面却跟着走出一个人。
  寒生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就是被自己打了一顿,还抢走了银子的小厮。
  当寒生看到这个小厮的出现后,他已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是设的一个局,一个针对他的局。
  小厮指着寒生,对着中年人诉苦、抱怨道:“老爷,就是他,是他再不停地打探着小姐消息,打伤了小人,还抢走了我的银子。”
  寒生非常厌恶地呵斥道:“你现在像极了一条狗。”
  小厮用奸小的声音说:“狗也要吃饭,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没有一点道德的底线,那我应该怎么活?”
  寒生道:“那你就该死。”
  他也不墨迹,拔尖四顾,已化身成为一只身手敏捷的猎豹,迅速冲向那小厮。
  中年人冷哼一声,缓慢地伸出了一只手,然后立马化掌为爪,竟让在寒生全力速度之下,一把掐住了他脖子。
  众人惊呆了,甚至那小厮还吓出了尿,手脚在止不住的颤抖。
  小厮紧闭着双眼,久久不敢睁开,因为他怕,他怕自己睁开眼发现身上什么东西被刺穿,或者被割了下来。
  他涨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不论是谁,若是被人突然卡主了脖子,那他都会难受无比。
  现在的他,双脚已开始在慢慢的离地,他感觉天堂在向他靠近。
  夜,夜已深。
  大家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去上前阻止,也没有人敢上去,毕竟司徒老爷子在这个家的权力,是没有人可以代替的。
  “住手!!!”一个带着有些愤愤、悲伤的人大声叫道。
  是个女人的声音,十分熟悉的声音,因为在场的人中,没有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历史总是那么的相似,当他掐住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脖子时,听到了女儿的带着哭腔的叫唤,也可以说是乞求。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自己的以前,以前就是她父亲的执拗,和死要面子,才导致了他们无法相恋,难道自己也要走司徒老爷子的老路,去狠心的拆散他们吗?
  万一,这个傻丫头想会像她母亲一般,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后悔的来不及哭的。
  黄昏,在渲染着它的颜色,让天空变得更加凝重。
  夜,也在悄悄的来临。
  “你走吧!带着燕儿一起离开,最好永远都不要会来。”他像是决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不过这件事本就很重要,因为他这是第二次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