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爹,救命!

  龙吟铁布衫!
  这是一门先天绝学。
  和先天一气功一样,同样为九层。
  三层为一境界,分为练肉,强筋,淬骨。
  当淬骨大成,一拳一脚之间,劲力凝儿不散,入骨三分,全身上下,宛如铁骨,奔跑之间,如同烈马。
  魂能值疯狂的开始锐减,龙吟铁布衫也在疯狂的增长。
  自入门变为第一层,第二层,第五层,境界不断跨越,自练肉到强筋,直至到最后的淬骨。
  一共九层的龙吟铁布衫,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彻底的被窦长生修成。
  要是刚刚修炼之时,窦长生绝对不敢这么干,因为这会让窦长生的体魄如同西瓜一样爆炸。
  短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变化。
  但如今已经非昔日吴下阿蒙了,窦长生内功修为已经先天大成,虽不是主修外功,内功已经开始被动的淬炼肉身。
  一门功法,瞬间大成。
  前前后后的时间极为短暂,只是花费了窦长生五百左右魂能值。
  处于后天层次还好,大约每提升一层在二十点左右,但到了先天后就已经近百点。
  龙吟铁布衫大成,窦长生的体魄产生了变化,狂暴凶猛的膨胀起来,原本显现宽松的锦衣瞬间被撑裂。
  顿时露出古铜色呈现为块状的肌肉,如钢铁浇筑一般,一条条血管宛若老树虬根,肌肉虬结的人形暴龙!
  外功大成,媲美内功先天大成强者。
  瞬间内功和外功,都已经处于先天大成阶段,铜皮铁骨,刀剑难伤。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内功突破先天,证得阴神,踏入超凡脱俗,这一条路不好走。
  修精、气、神此三者,涉及到不可捉摸的精神之道。
  想要借此踏入超凡,窦长生不是没有把握,只是没有能够在短短一刻钟冲入超凡的把握。
  所以最佳的选择,那就是外功一道。
  此一道,不用脑子,纯粹堆肌肉即可。
  还有着一个雅称,号为以力证道。
  龙吟铁布衫不足踏破超凡界限,一门外功功法,已经自窦长生脑海中出现,虎啸金钟罩。
  魂能值不断狂减,这一门功法,也是先天绝学,随着六百魂能值下去,虎啸金钟罩也被窦长生修到大成。
  两门外功修行之法,皆是其中佼佼者,并且还是一套配套功法。
  这是窦长生自获得了龙吟铁布衫后,开始花费代价收购来的一门功法,为此花费了不少钱财。
  龙吟,虎啸!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自窦长生身体之中响起。
  本来已经算是魁梧的身躯,此时豁然之间已经拔高,窦长生原本只有一米七左右的个头,自关式筑基法成功后,就已经有着一米八左右。
  现在短短时间,已经化为了一名一米九的大汉。
  在平均一米六几的身高中,一米九可谓是鹤立鸡群。
  此时不光是个子暴增,本来就已经撑开的衣衫,像是布条一样,缠绕于窦长生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肉,犹如一块块的花岗岩。
  窦长生握拳轰出,竟然发出了恐怖的声响,像是龙吟虎啸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轰然之间和程处弼拳头冲撞在一起,罡气汇聚于拳头之上,凶猛的撞击在一起。
  轰隆一声巨响,像是一道惊雷之声。
  罡气破碎,程处弼一拳轰碎罡气气罩,澎湃的力道让窦长生蹬蹬蹬连续退后三步。
  脚下树根碎裂,最后一步已经踩踏在了泥土中,掀起了灰尘,窦长生魁梧的身躯晃动,翻手一抓,一坛美酒出现于手中。
  这一坛美酒,赫然乃是凡俗六品碧竹青,储物戒指这等宝物,窦长生接管窦家后,也拥有一枚,其中空间不大,但用来存放重要东西已经足够。
  打开碧竹青后,直接朝着嘴中倒去,窦长生动作狂野,一坛碧竹青直接一口喝干,嘴角之上残存着酒水。
  程处弼没有立即攻击,而是任由窦长生喝下碧竹青,眉头看着碧竹青微微疑惑,此已经让程处粥产生熟悉之感,因为酒坛上面书写着的字体。
  一坛碧竹青喝下后,窦长生浑身燥热难耐,窦小弟坚如钢铁。
  碧竹青蕴含着和的灵气,开始不断化为血气,滋补着窦长生这缺乏气血的身躯,炙热的气血开始弥漫而出。
  窦长生一步踏出,地面之上出现一个深坑,撕裂了空气,如同狂暴的暴龙,朝着程处弼轰然一拳锤下。
  气血炙热,产生质变,龙吟铁布衫,虎啸金钟罩,二者有了碧竹青滋补后,轰然的冲破了凡俗界限,外功已经踏入超凡脱俗阶段。
  一旁冷眼观战的长孙涣,浮现出动容之色,怎么会这样?
  这就超凡了,这么轻易?
  难道外功这么好修炼?
  已经在线怀疑人生中。
  程处弼瞬间爆发,再也不打算留手,这一拳再一次轰出,罡气蕴含,包含着拳意,这才是超凡脱俗强者真正的本事。
  二者冲撞在一起,完全是硬碰硬。
  轰,轰,轰!!!!!!
  一声声响动传出,转眼间已经连续轰击了二十余次。
  窦长生不断蜕变,气息越发的旺盛,如同一轮骄阳,一开始还能够压制窦长生的程处弼,现如今已经逐渐不敌。
  撞击到一起,程处弼直接被恐怖的力量掀飞,撞击到了一旁的树木之上。
  咔嚓,三人合抱的大树,直接的断裂开来,程处弼被反震的力道,落在了地面上,又一次弹飞。
  最后又撞断了一棵大树,程处弼擦拭着嘴角的鲜血,自地面上缓缓站起来,窦长生看着前方摇晃着身躯的程处弼,语气低沉的讲道:“你刚刚是不是想要问咱俩谁是叔?”
  识时务,明事理,此已经刻在了骨子中。
  现如今,是真打不过。
  程处弼连连的摇头讲道:“不敢,小侄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
  刚刚要赔罪的话语,看着远处一道魁梧的身影,犹如流星一般,自天空中轰然落下,程处弼全部都已经咽了下去,态度为之一改讲道:“爹,我被人欺负了。”
  态度极其嚣张的继续讲道:
  “抓住他,我要暴打他一顿。”
  “不揍他一顿,难解我心中之恨,还敢问我咱俩谁是叔?”
  “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你叔叔!”
  小子你事发了,我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