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就是欠骂
林清泉在架子上翻了半天,没有找那婼情说的有关驭兽的典籍,倒是找出了不少养花养草的书,气得她把这些书扔到了一边,恨恨道:“正经事不干,养花养草能有什么出息?”
婼情很快地飘了过来,将那些书仔细收好,吼道:“你给本尊仔细点,这些书可是回儿最喜欢的了,要是弄坏了本尊就……”
“就怎么?杀了我还是控制我?行了,你也别废话了,赶紧现在麻溜地收拾我吧,清蒸红烧还是油炸?我要是眨一下眼就跟你姓!”林清泉火大地吼了过去,他奶奶的,求她办事还整天一副拽样,找骂呢!
婼情冷哼道:“我的姓是天地间最为尊贵的姓氏,你受得起吗?”
林清泉笑得比他还冷:“我当然是受不起,你那个回儿肯定受得起,不仅姓氏能受,就连雨露都能受,没准你家回儿现在就和你那个天帝老子在花园里野合呢,而且那些花还有可能就是你个傻子种的!”
一旁的小菩听得满树的枝叶都挺得笔直,动也不动,心中大喊女主人威武!
婼情气得七窍生烟,面红耳赤:“你个满嘴喷粪的粗妇,怎可这样污蔑回儿?回儿都说过她是迫不得已的了!”
他的身子不断颤抖,连手指尖都沁上了红潮,看来被林清泉气得不轻,因为天宫花园里的花草还真都是他侍弄的,只要一想到回儿与天帝在他精心侍弄的花草上行云布雨,他的心就刺得生疼。
林清泉‘嘁’了声:“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再说人正牌相公都没生气,你生的哪门子气哪?你是那杨回的谁?情人?”
“胡言乱语,一派胡言,本尊与回儿清清白白。”婼情吼道。
林清泉又嘁了声,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我说,你和你的回儿纠缠了几万年,不会一次都没睡过吧?”
婼情似蝎针刺一般跳了出来,“胡说八道,本尊……”
林清泉懒得听他废话,哼道:“我说你真是个傻的,为了这么个女人吃了这么大的亏,连睡都没睡过,真是傻到家了,啧啧,难怪会落荒而逃了!”
婼情气得脸色发青,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甚是可怖,可林清泉却一点都不怕他了,一个脑残的上君,真是没有什么威胁性啦!
“你把那本驭兽的书找出来吧,这么多书看得我眼花,还有你要是没事干的话,就多替我制些仙家符箓吧,你也别不乐意,俗话说想要马儿跑得快,还得给马儿吃饱呢,就你这穷得一清二白的,法宝丹药一样都没有,你不画符还能干嘛?”
林清泉絮絮叨叨地念了一通,也不管婼情的难看之极的脸色了,顾自便出了血穹。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是狂妄之极,竟敢指使本尊干活?本尊定要杀了她,本尊要让她魂飞魄散,本尊……”婼情气得不住咆哮。
“女主人不怕死,主人您要是不想回去了就尽管动手吧!”小菩闲闲地阐述事实。
婼情声音一滞,满腔的怒火顿时被熄了大半,想到刚才林清泉的无赖嘴脸,颇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天下怎会有这么粗俗的女人?小血真是眼瞎了才挑中了她!”恨恨地吐槽。
小菩不乐意了:“主人您的眼神也好不到哪去,哼,主人您还是赶紧去画符吧,免得女主人又不高兴了。”
婼情身子一顿,恨恨地瞪着小菩,小菩也不惧,任他这么瞪着,毫不受影响,而且还优雅地打了个小哈欠。
无力地哼了声,婼情气忿地去了宫殿,都是那个粗俗的女人带坏的,以前的小菩多温柔多听话啊,才跟这女人混了十来年,竟然就敢无视本尊了?
果然是由坏学好难,由好变坏易啊!
小菩派小宝去宫殿打探情况,小宝偷偷回来眯眯声说:“主人在画符,画了好几张了。”
满身枝条欢快地抖动着,一树的露珠全落进了小宝的嘴里,小宝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驭兽典籍很快就被扔了出来,林清泉满意地接过书,又冲血穹喊道:“再扔些阵道炼器之类的书出来,要是有功法类的书也一并扔些出来。”
婼情憋着气飘到了藏书室,看也不看地找出了几本书,甩出了血穹。
这个该死的女人!
本尊先忍着,待本尊大仇得报后,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林清泉一一接过书籍,让诸葛天明他们自己挑,她则拿了那本驭兽典籍回房间研究了起来。
穹宇之上,神秘的天宫。
美仑美奂的天宫花园内,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的确不似人间,一阵娇喘低吼声自花园内传出,不时还有几声女人的呻吟。
空旷的花园内,柔软的天心草上,一对男女正在进行世纪大战,战况十分激烈,男人则是那位美鬃大叔,裸着身体半跪在草地上,健壮的肌肉上汗珠横流,在午后的阳光下晶莹剔透。
他的身下则是一位柔媚得似水一般的女人,衣衫半褪,酥-胸微露,香汗淋漓,在身后男人的动作下发出一阵阵似猫叫一般的呻吟,引得男人性致更是浓烈,动作也更加激烈。
“啊,回儿好舒服,君上您真厉害!”水一般的女人断断续续地叫着,脸上浮现迷醉。
美鬃大叔邪笑道:“舒服了?躺在情儿为你栽种的天心草上让本君干是不是很刺激?闻着情儿种出来的花香是不是很沉醉?”
他边问边大动,杨回被刺激得不断发出哀哀的恳求声,“您冤枉回儿了,回儿是因为君上您的雄伟才舒服的,和地方没关系的,若是君上您带回儿在天宫里办事,回儿也会很舒服的。”
天帝突然沉下了脸,伸手一推就将身下的女人给推出去了,“回你的西王宫去静静心吧,这段时间不用来了。”
杨回张嘴想说什么,可很快就有两位天兵走了过来,将她叉了出去,对于她那魅惑的身体连瞄都不瞄一眼。
天帝修长的手在裸身上一抹,一件华贵的白衣赫然在身,他箴眉半晌,喃喃道:“婼情到底是去哪了?特妈地还不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