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开挂

  “还有聘金,.sl至于聘礼嫁妆什么的,现在还不是张扬的时候,等以后再补吧。反正卫家东西都是留给小两口的。那三书六礼——三书,咱不好写,免得日后被人闹。六礼呢,纳礼c问名c纳吉c纳徵,今个儿就全了。请期和迎娶,他们小两口自己张罗办。怎样?就这样定了。”
  看着地上被卫同打开盖的四个小箱子,里头yi水的崭新金砖严丝合缝。yi箱二十个,yi个十两,四箱便是八十个,八百两黄金。这只是聘金,聘礼另说。
  当年韩家给金家的聘金是yi千两银。
  金夫人晕乎乎的,yi照面,三媒六聘就这样全进行了?
  金诚止不住的抽,老太君够乾纲独断的,霸气,他崇拜!
  金大人也没想到,yi进门还没说两句话,人家已经把该走的礼都走了,他是想女儿寻到新幸福,但这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卫老太君笑眯眯看着三人。
  金大人也笑眯眯,点着头道:“既然孩子们两情相许,咱们做大人的只能成全。”
  金夫人迷茫:“这是说,他俩已经怎么没人跟我说?”
  金诚:也没人跟我说。
  金大人:“咳,我稍后给你说。”
  金夫人没好气瞪了眼,不就是怕我存不住事儿吗。
  心里那个酸,女儿跟她老子更贴心。
  “那,同儿啊,”金夫人此时看卫同不是看往日看小辈的和蔼,那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那,你们俩对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打算?”卫同傻乐:“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她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回答,她太满意了,情不自禁上前走到卫老太君身边,拉住她的手:“姑母,我真是真是,太开心了。”
  卫老太君也开心啊:“等了十几年,老婆子总算松了口气。”
  金夫人yi愣,这话?惊诧看向卫同,金大人和金诚也纷纷侧目。
  卫同不好意思摸着脑袋傻笑,还yi脸的红。
  几人只以为这小子是从小便喜欢上金汐儿了。
  金夫人懊恼:“早知道当初该多留她几年。”
  女儿出嫁,卫同才十二岁,她怎能想到别的的?若是再留个两年三年的,长成小大人,她才不会被韩谦迷了眼。
  卫老太君拍拍她的手:“两个孩子的缘分天注定,跑不了,经历点儿事儿,感情弥坚。”
  金夫人笑得不拢嘴,不只yi次发过愁女儿下辈子的姻缘,可好,这么快就有了良人。
  再看眼卫同,更是满意的不得了,要是这小子欺负女儿,不用自己这个丈母娘,老太君第yi个就拎着拐杖打。毕竟,从小到大,每次两个孩子闹起来,老太君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只打卫同的。
  这样yi想,突然又心疼起卫同来。
  “她脾气不好,你多忍着些,告诉我,我去收拾她。”
  金诚撇嘴,亲儿子都没这待遇。
  卫同摸着脑袋哈哈笑:“我媳妇脾气挺好,挺好,我就喜欢她那样的,她哪样我都喜欢。”
  金夫人更过意不去了,板了脸:“不能惯着她,放心,我来给你撑腰。”
  卫同忙摆手,眼神往yi边瞥,岳母大人,知道您疼小婿,可您且看看岳父的脸哟,他可不会对闺女女婿留情。
  yi番密谈,送走祖孙俩,金大人就拉了脸:“女儿吃了这么大的苦,便是脾气大些又如何?哪有你这样的娘,还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女儿的。是不是亲娘?”
  金夫人气笑了:“那不是场面话吗?你个专摆威风的老丈人是摆设不成?再说,从小到大,不都是你宝贝女儿欺负人家的?对,我不是亲娘,女儿是你怀胎十月生的!”
  噗嗤——,金诚笑了出来,被爹娘齐齐yi瞪。
  “没用的东西,你这个亲大哥若是把好关,你妹妹也没那么多磋磨。”
  金诚:“”
  那头卫同回去就把行礼又点了yi遍。
  “放心吧祖母,这次媳妇yi定跑不了了。”
  卫老太君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追过了似的。”
  卫同:“”
  “宫里那边都说好了?”
  “好了。”
  卫同想想进宫见皇帝的事,心里就堵。
  自己说以后常跑着监督着兖城,皇帝应下也就算了。
  还自以为婉转的暗示他,yi定要保证兖城的安危,不管戍守兵士如何损失,都不能失了国土。又说,渁竞天水兵营不受朝廷管束,不要插手她的战事。
  这不就是说,等西炎人把兖城驻军杀干净了,边军才能去救援的意思嘛。
  卫同心里恼火的很,但看皇帝已经发黄的老脸,就没多说yi声,只管应下。
  反正天高皇帝远的,那又是淦州,他们做什么,外边能知道个屁。
  卫同包袱款款欢快的撒脚丫子往西跑。
  兖城,渁竞天站在高台上,看着兵士操练。
  有跑有跳,有蹲有爬,也有舞枪耍刀的,更有结阵对战的。
  这是将前世的军人训练糅合了进去,练力量练敏捷度练韧性练忍耐力等等。
  自从渁竞天真正成了yi把手,苍牙山便全按这些套路来,轻松席卷淦州水匪窝,队伍yi再扩大,也立即用这些方法训兵。甚至越靠近苍牙山,越有百姓自发的学起来。
  带来的二千老人,自发自觉加重自己训练难度,并指导新兵。
  说起新兵,渁竞天皱了皱眉。
  自发来从军的淦州百姓陆陆续续来了近两千人,本有更多人想来,被渁竞天拦了,荒废了农事怎么办?后勤兵yi样做贡献。不要搞个人近身崇拜嘛。
  这些人yi来,上个名就哇哇叫着投入训练中。每天被老兵操练的死狗yi样,也不喊yi声苦的,反而看着渁竞天更崇拜。
  渁竞天可是当众露过yi手,yi个新来的汉子好凶斗勇,早仰慕渁寨主了,有几分家传功夫,某天跳出来要挑战。
  渁竞天笑了笑,两手yi拉yi举,就把近二百的汉子举过头顶,轻轻松松跃过障碍,跑过滚木桥,翻过大网,跳过沙壕,最后yi手抓着他背心攀了yi堵墙。
  还能说什么!
  寨主大人跳下来时,脸不红气不喘,还顺手拣了块石头,随手yi抛,不远处的靶子正中靶心,碎了。
  全营的人沉默并了,跟寨主比,他们连弱鸡也不如啊。更打了鸡血不要命操练起来。
  尤其被当教具的大汉,yi边操练yi边生无可恋,原来自己竟如此“轻薄”的吗?
  打那后,没人找渁竞天挑战了。不是他们没胆量,不是他们不上进,渁竞天那yi手,已经成了他们的必修课以及挑战渁竞天的必先过的yi关了。
  挑战失败的汉子泪目:特么yi群糙汉子睡前醒后,第yi件事就是拿老子练举重,特么还嘱咐自己多吃些。
  渁竞天狂笑:老子可是开了挂的。
  开了挂的渁竞天望着下头某处:本寨主非得练不死你们,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