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章:大结局~

  见赵肃还是不放心,苏夏连忙解释道:“跟以前一样的,也不是很痛。”
  赵肃不疑有他,还是叫来了谢无虞检查了一遍,确认长安蛊已经被驱除了才稍稍安心。
  苏夏撇撇嘴,“都说没事儿了。”
  饭后,苏夏精神不太好,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赵肃便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午膳时才叫醒了她。
  一场大病,苏夏身体消耗严重,在广陵养了半个月才回复体力,能正常生活。
  朝廷已经下发了好几道催行令,赵肃才不紧不慢的安排行程。
  离京三月,回程之时已是大雪纷飞。
  考虑到苏夏的身体,车程很慢,苏夏和赵肃直接将此行当成了游玩,每到一城都要逗留两日,生生将半个月的车程耗费了一个月才走完。
  赵肃回归之日,东京城内万人空巷,城门口摩肩擦踵,皆是迎接帝后归来的官员百姓,独独缺了一个人。
  尚易书在半个月前提交了卸任劄子,说是想要出去游历一番,归期不定,赵肃扣下劄子,想等回去了再和他商议,没想到每过两人尚易书又重新提交了劄子,旧事重提,态度强硬。
  无法,赵肃准了他的奏请。
  看着孤身一人站在最前面的齐锦,苏夏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马车,想上前去来个熊抱,被赵肃拉住了手。
  “干嘛?”
  “人都看着呢!”赵肃是以四周围观的人。
  苏夏撇撇嘴,佯装淡定的走到齐锦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
  “还是儿子有良心啊,知道出来接娘亲。”
  齐锦偏了偏脑袋,躲开了她的抚摸,低声道:“娘你能不能成熟稳重一点,这么多人看着呢,幼稚!”
  苏夏:“……得了,我这还被你们父子俩嫌弃上了。”
  赵肃一手拉着苏夏,一手学着苏夏的模样摸了摸齐锦的脑袋,欣慰道:“小子长高了不少啊!”
  齐锦瘪了瘪嘴,难得有两分孩子气生出了两分骄傲。
  “爹都走了两年了,当然长高了。”
  赵肃失笑,手搭在齐锦肩上拍了拍,“以后跟爹爹一样高了再炫耀吧!”
  “等着吧,我以后肯定比爹还高。”
  “噗~”苏夏没忍住笑出了声,捏了赵肃一把,眉梢轻佻好似在说看我儿子多有出息!
  “官家,娘娘,玉撵已经备好,官家娘娘请上玉撵。”
  身边不识相的官员打破了一家三口团圆的气氛,苏夏侧目白了田司一眼,“你什么时候操起汪先生的心了。”
  田司耸了耸肩,“外面风大,娘娘身子刚恢复,有什么话还是回宫之后再聊吧!”
  苏夏本来想怼他,却被他这话弄得哑口无言。
  眼睛似乎有点酸涩,苏夏不自在的揉了揉眼睛,转身往玉撵上去。
  “田大人殚精竭虑也辛苦了,有空进宫坐坐。”
  宣仪殿内,地龙烧的正旺,屋子里暖洋洋的,苏夏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窗外的腊梅正冒着花骨朵,苏夏估摸着,明儿一早就能看到满院子的腊梅花开了。
  “赵肃,亡命今晚吃火锅吧!”
  “如你所愿。”赵肃漫不经心的应着。
  昨日刚回来,赵肃便有数不清的政务要处理,又想多陪苏夏一会儿,便直接把劄子都搬到宣仪殿来了,齐锦也跟在他身边学习政务。
  苏夏说干就干,立马吩咐佩熙准备食材,打算亲自来熬个锅底。
  半下午的时候,宣仪殿内已经飘散出了火锅的香味,金儿扬和田司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香味。
  田司这次还带来了尹盈,苏夏正在熬制锅底,闻声抬眸就看看到了田司身边的尹盈,目光在她分外明显的肚子上梭了一圈。
  “嫂子怀孕啦?哥你怎么没告诉我?”
  “你在广陵自身难保,哪有心思管这些?”田司先去给赵肃行两个礼才坐到餐桌上。
  金儿扬却走到了苏夏面前,自然而然的接过苏夏手里汤勺,“娘来做吧,你和哥哥嫂嫂聊天去。”
  昨日回来的时候,金儿扬抱着苏夏嘘寒问暖好半天,在苏夏的极力游说下,金儿扬终于相信了她现在医疗痊愈了,但还是不放心她做事。
  锅底差不多坐好了,苏夏也乐得当甩手掌柜,坐在尹盈身边关照起她的身子。
  ……
  “开吃开吃!”
  “娘你尝尝这个肥牛,超好吃~~”
  “嫂子也尝尝~”
  “小心烫。”赵肃刚给苏夏夹了一片肉,苏夏就迫不及待的送入口中,看她烫得直吐舌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乌鸦嘴啊你!”
  赵肃摇了摇头,接下来的东西都等稍凉了些才往苏夏碗里夹。
  金儿扬见两人模样,笑得见牙不见眼。
  尹盈白了田司一样,“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田司无语,默默将自己的碗给尹盈的换了。
  “吃着份。”
  “你那个没味儿。”尹盈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筷子却没有停过。
  苏夏兴致很高,一顿火锅吃得热火朝天。
  赵肃早就吃好了,就专心的给苏夏提供夹菜服务,眼睛也锁在她身上。
  屋里热火朝天,每个人的鼻尖都浸出细密的汗珠,屋外却下着小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梅花开。
  张牙舞爪的枝干上,一只只可爱的梅花悄然绽放,露出嫩生生的花蕊,香远益清,丝丝入扣。
  ------题外话------
  嗐,衣衣不太会写大结局,琢磨半天也就琢磨出了一个火锅梗~
  历时五个多月,《戏精》终于完结啦,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和陪伴,感谢大家和我衣衣一起见证了一本书的诞生和完结,还是那句话:这是起点,却永不会是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