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看样子,你已经无奈地招惹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墨辰对苦女说道:“想必你也知dào
  ,现在是战争时期,因为国家需yào
  你,所以才会让你如此自由,可以跟那些强势作斗争,可是,一旦战争结束了,入了朝,在朝堂上,便会有暗箭朝你射来,那些朝堂上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容忍你的存zài
  的,只有会审时度势的人才能游刃有余地处理他们给你带来的危机,你虽聪慧,可是秉性并不适合在朝堂当官,面对那些诡谲狡诈,恐怕也是心力疲惫的。”
  墨辰是经lì
  过的,自然是很清楚,那文人占据的朝堂是多么可怕,一点都不比那真箭真枪、鲜血淋漓的沙场上安全,甚至,更加的危机四重,到处都是陷阱与计谋。有时候,甚至是简单的一个词,简短的一句话,就能轻易解决了一个人的性命,轻易就决定了一场政治对决的胜负。
  苦女看着墨辰,又收回了视线,对他简要地说道:“多谢关心。”
  说毕,苦女看向了许先,说道:“军师,我们回去吧。”
  “好的。”许先温和的声音应着她,便同她一块离开了。
  〖*
  M.35ww.
  “我怎么感觉那个许军师对雨元帅的态度比以往更好了,甚至好得近乎亲密,真的是让人看着心里感到好奇怪呢。”陈显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又没有什么好好奇的!”姗姗泼了陈显一盆冷水,又说道:“与其关心这个,我们还不如想想怎样才能更好地照顾爷!”
  “照顾?”陈显张大了眼睛,哑然失笑,问着姗姗,道:“姗姗,你究竟是怎么了?刚才那么不淡定,现如今又说出如此奇怪的话来,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咱爷这样的人物还需yào
  什么照顾?我们只要听爷的吩咐,伺候好爷就行了,哪来的照顾这词?真是说得让人哭笑不得呢。”
  听到陈显这话,姗姗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些问题,按自己刚才那说法,摆明了就是把自己和当今赫赫有名的五王爷放在一个等级上啊,简直就是那个目无尊上行为的体现,就在此刻,姗姗真是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免得再说出这类失言的话来。
  “呵呵……”见如此,墨辰却是一声轻笑,他深深地看了眼岸边的石均他们几个,然后转头,看向了陈显他们,说:“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听到墨辰的话,姗姗和陈显两人齐声应了声是,便让到两边,待墨辰走过,便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而岸上:
  “副帅,您没事吧?”几个亲近的士兵一边紧张地问着石均,,一边忙着帮他整理狼狈的衣服和混乱的头发。
  “走开!给我走开!”石均口中嚷着,生气地打开那几个人的手,又愤愤地说道:“雨苦女,你给我记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亲信听了,赶紧凑近了石均,对他说道:“石副帅,咱们已经三番两次被那个雨苦女给教xùn
  了,挨了他那么多罚,我们小的几个皮厚,被罚也就算了,可是您石副帅是什么人啊,是当朝石大人的公子,又身居要职,可恨他竟然如此无视您,一次又一次地当众让您没有颜面,实在太过分了!我们几个,早就都看不过去了!”
  “是啊是啊……”又一个连忙应声,说道:“真的是太过分了!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话说,一起出征这么多年了,打了多少胜仗,哪一次不是有咱们石副帅的功劳,如今,功劳全都是他一个人的不算,咱们还受这样的责罚,就连那小小的副将侯勇和田伍,以及那个小屁孩杨单千都比咱们石副帅有地位,这哪里说得过去呢?!”
  听着那两个人的话,石均的脸涨得通红,颈上的青筋暴出,很是显眼,让人一看就可知dào
  此时他的火气已经到了非常旺盛、忍无可忍的时候了。
  “石副帅……”那两人还想继xù
  说些什么,却是被石均粗暴地给打乱了。
  “别说了!”他用力一扬手,制止了那两人接下来的话,怒目瞪着河面,说道:“这个雨苦女,你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要不是父亲让我对你忍着三分,哪里会轮得到你教xùn
  我?!实在气死我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了!我一定要给你个教xùn
  ,让你长长自知之明!
  那几个人本是石均家中亲信的人,经常跟着石均做着许多违反军规的事情,也因着石均受了苦女好多次严厉的责罚,早对苦女恨之入骨,现在能够撺掇石均对付苦女,还能给自己出口恶气,自是高兴了,很是主动。”
  一个人靠近石均,问道:“副帅话中的意思是……?”
  石均睨了对方一眼,说道:“你们几个,因为我也受了那雨苦女不少责罚吧?”
  那几人听了这话,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虽不敢明言,但这表现已经很显然是在告sù
  他的确是这样。
  石均见他们这样,笑了,说道:“呵呵,很好,很好。我如今正要算计那个雨苦女,正好你们给我打个下手。”
  那几人听了这话,互相看了一眼,而后整齐地抱拳弯腰,齐声说道:“是,一切听凭您吩咐!决不怠慢!”
  听到他们的回答,石均满yì
  地点了点头,继xù
  说道:“现在这个情形,雨苦女的风头正盛,要想对付他,就得先抓住他的把柄,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抓到她的什么把柄,今天晚上……”
  石均说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靠近自己,然后对他们几个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那些围观的人也都早就在看他们上岸后,都有些扫兴地散开了,也没人再去关注他们几个了,而河边,只是传出石均放肆地笑声,和几个人的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