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雨苦女?

  徐巧月看着石招,说道:“她是女子没错,也的确是入伍从军,还当了将军。可是,这并不能掩盖她为零朝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事实吧?再者,虽说女子是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才是正确的,可是,石大人既然说得出这样的话,也该仔细想想为什么原该是这样的女子却是放qì
  了原本该做的事,跑到是男人才去的沙场上出生入死,奋勇杀敌呢?!”
  此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且,为什么身为一个女子的她可以得到如此高的地位和身份,能够得到百姓的爱戴,你们可曾想过?!”徐巧月接着问道。顿了顿,她又说道:“她是为我们女子争气,是在告sù
  世人女子也可以很有作为。我们这些全是女子,能出这样一个雨苦女,实在是我们的骄傲。我们难道不该帮她说说话吗?!”
  又是一番无言以对。
  见大家如此,徐巧月的脸色突然也缓和了过来,她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她走到石招的跟前,轻轻一笑,问道:“本宫听说,石大人的儿子也从了军,也是雨家军里面的一人,嗯,好象是副帅,叫石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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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徐巧月提到自己的儿子,石招一怔,而后拱手作揖,回答道:“回皇后娘娘,的确,犬子石均。”
  “那么,”徐巧月顿了顿,又问道:“石副帅在这雨家军中的表现如何?威望又如何呢?”
  自来是知dào
  石均在雨家军中的情况的,如今听到徐巧月又问起这事来,石招的心里一个警惕,她这样问,定是知dào
  石均在军中无所作为,而且时常惹出祸子的事情的。无疑是想将石均与这雨苦女作对比,好凸显雨苦女的能力,从而为其脱罪。
  虽然心中知dào
  徐巧月的意图,可是,石招却没有办法化解。
  如今,这雨苦女有逍遥王,皇帝,甚至连着皇后都来替她撑腰,如果自己在执拗下去,只会对自己的情况不利,到时候,真是徒劳无用。这样想着,石招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话了:“那么,以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怎么个处理法会比较好?”
  见石招松口了,徐巧月也不再逼问石均的问题了,而是转过身,淡淡一笑,说道:“一切如何做,石大人真不该问本宫,皇上才是这里的主人,大人们应该问皇上,只有皇上说了算的。”
  “徐巧月这招厉害,既让石招松了口,还把功劳都推给了皇帝,吹捧皇帝的地位身份,从而也不会让皇帝因石招听了自己的话松口而不悦。真是狡猾。”艳夫人对身边的赤小声地说道。
  赤看了艳夫人一眼,说道:“这是自然,否则,她怎么可能爬到如今的地位,而且还能让皇帝对自己宠爱不竭呢?”
  本来的难题让徐巧月解决了,而且还没有丢了自己的面子,墨任如今的心情真是好得不行,也只有徐巧月,才能让他这么舒心。
  这样想着,他便毫不顾及众人在场,便将徐巧月搂在怀里,对众人说道:“爱妃说得对,雨苦女虽隐瞒女子身份,但其为我们零王朝立下的汗马功劳实在不可轻视。所以,功过相抵,雨苦女无罪,但今后只是一个平民,收回曾经所有奖赏。”
  “谢皇上。”听到这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雨苦女才微欠身,行了个女子的礼节,说道。
  苦女的声音并未再经过刻意的修饰成男子的嗓音,而是最真实的自己的声音,很静很冷,可让人听着也很舒服。
  墨任听到这声音,便很好奇苦女此时为女子的全面是如何的。便唤着苦女,说道:“雨苦女,现在,你可以抬起头,让朕看看吧?朕着实好奇,你是名怎样的女子?”
  苦女并不抬头,只是说:“怎样的女子,不必看相貌。皇上,若无事,民女便告辞了。”
  说完,她又欠了欠身,就转身准bèi
  离开。
  “等等。”徐巧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叫住了雨苦女。
  怎么着也待在墨任身边很长时间的光景了,徐巧月早就已经摸透了墨任的心思,如今见他这样,她已猜出了对方是对雨苦女感兴趣。虽然是曾被自己叫做姐姐的人,是救过自己的人,可是,毕竟是在深宫待久了,徐巧月早已不是当时的小女孩了。
  叫住苦女,徐巧月转过身,对墨任说道:“皇上,雨姑娘是我们女子中的英雄,后宫中的大家都很想见见雨姑娘,如今她既已无罪,又在宫中,臣妾在想,是不是可以让她留下来住几日,也好让我们宫中的女子听听她的故事。”
  本来见苦女要走,墨任就有万般不舍,正不知该如何,现下听见徐巧月如此说,心中真是高兴极了,他大笑了出来,说:“哈哈,自然是可以的。”
  说着,他就要下令,让雨苦女住下来。
  “零皇。”就在这时候,赤和艳夫人及时站了出来,对墨任说道:“零皇你还记得我们两国签议和协议时曾答yīng
  我们国主的事情吧?”
  墨任看了眼赤和艳夫人,视线在艳夫人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问道:“自然记得,朕答yīng
  过会应贵国主一件不违情理的事情。怎么,你们国主已经想好要让朕做什么事情了?”
  “是的。”赤应道。
  “什么事?”墨任问道。
  赤听言,回头看了眼苦女,然后对墨任说道:“我们国主要零皇答yīng
  的一件事,就是让零皇把雨苦女送给我们国主。”
  “什么?!”一听这话,墨任惊呆。
  朝堂中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
  墨任看了眼雨苦女,又看向了赤,问道:“你们国主当真,是要雨苦女?”
  “是的。”赤应声,说道:“如今雨苦女已不是贵国元帅,也是无罪之身,我们想零皇你要个人,应该不违背情理吧?况且,只是一个人,对你们并没有多少损失?”
  “对本王的损失可就大了!”赤的话刚一说完,就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但是极具清冷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