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4章 都安排好了
如果大张旗鼓的离开执政王府,整个开封城的权贵们,马上就会知道他进了宫。
宫里宫外的守卫,全是清一色的近卫军,李中易在宫里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以前,李中易经常换身便服进宫,偷着去和杜沁娘幽会,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赵春已经公开在执政王府门前露了面,李中易秉承不用白不用的原则,索性带着被搓揉得娇慵无力的赵春,乘她来时的马车,一路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按照这个时代的观点,超过二十岁的赵春,年纪已经非常大了,绝难找得到正经的婆家。
然而,在李中易的眼里,赵春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轻轻一咬,满嘴都是汁。
子曰:食、色,性也!
柴荣没有驾崩之前,他和杜沁娘欢好之时,赵春每次都随侍在屋角。等完事后,赵春还要帮着杜沁娘收拾身子,做好善后的处理。
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之下,赵春除了没有真刀真枪的实践之外,啥不懂?
也正因为如此,已经熟透了的赵春,被李中易略施手段,轻轻的一撩拨,原本压抑了很久的本能,骤然惊醒,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不管怎么说,从赵春知道了李中易和杜沁娘的私情那天开始,李中易又不想滥杀无辜,并没有灭她的口,她就注定只能是李中易的女人。
女生外向!只要是嫁了人的女人,大多数情况下,新婚后以丈夫为重,生育后以孩子为重。
只要把赵春放出去嫁了人,所谓的女主人杜沁娘,或是主上李中易,全都要变成次要的重点。
大家都冒不起那么大的险,所以,赵春除了成为李中易的女人,再无第二条出路。
在车厢里,李中易又撩拨了赵春一回。末了,他亲手拿着大帕子,替她擦拭身子的时候,不由暗自感慨:难怪人常说,每个端庄高冷的女子,都隐藏着一颗超级闷骚的心。
“小春儿啊,怎么说你好呢,嘴上说不要,其实很想要,嘿嘿……”李中易打定了坏主意,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赵春,毕竟压抑得太狠了,不仅阴阳失调,而且容易长小痘痘呢。
赵春在宫里已经有些年头了,她见惯了女子今日很受宠,明日却被君王弃如敝履,独自垂泪于深宫,却无人问津的凄凉景象。
自古君王多薄幸,害怕被捧得越高,却摔得越狠,这是赵春的真实感悟。
一直很冷静的赵春,从没指望李中易的垂青和宠幸,她哪怕不能再嫁人,也宁愿躲着李中易,而不乐意被男人亲近。
只是,命运永远都在捉弄人,像极了浒晴的赵春,越是抗拒亲近,反而把男人勾得越深。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抢不着,只能干瞪眼!
男人嘛,多少有些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惦记得越狠!
进宫之后,李中易放了赵春下车,他自己则直奔验身房。
宫里的验身房,位于宝慈殿的后殿,李中易赶到的时候,已经事先得了通知的康泽,早早的恭候在了道旁。
“小人拜见主上,主上万福。”康泽一直低着头,瞅见李中易的脚尖,赶紧毕恭毕敬的行大礼参拜。
李中易停下脚步,笑问康泽:“都安排好了?”问的模棱两可,他却知道,康泽必定听得懂隐而不说的内涵。
李中易在宫里的耳目和眼线,可谓是众多,对于康泽此人的为人处事和脾气禀性,他比杜沁娘了解的更多更深。
说白了,如果康泽不靠谱或是没能力,李中易又怎么可能提拔他,让他坐上内侍省都知的宝座上呢?
李中易临来之前,曾经命亲牙提前进宫,给康泽传了简短的口谕,他有理由相信,康泽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康泽哈着腰,奴颜婢膝的说:“回主上,都安排妥当了……人已经被领进了隔壁的暖阁……榻上隔着厚帘……”
李中易暗暗点头,他的吩咐其实异常之简短,然而,康泽不仅心领神会,而且做得比预想的还要漂亮的多。
赵雪娘被单独领进了暖阁,并且有厚厚的遮帘阻隔,她肯定看不见是谁在替她验身,这正是李中易想要的结果,没想到康泽居然安排得滴水不漏。
由此可见,康泽如果不是绝顶的聪明人,那谁才是?
李中易正打算迈步的时候,康泽把腰哈得更低,小声请罪:“回主上,小人有罪,小人自作主张,把孔氏也安排了过来,就在西暖阁,伏请主上狠狠的责罚。”
“呵呵,你做的很好,孤记下了。”李中易盯着康泽的后脑勺,心里想的却是,难怪大汉朝有十常侍之乱,捏着神策军的宦寺们换唐朝的皇帝就和吃顿饭一样的轻而易举,大明朝会出现王振之祸,大清朝也有吴良辅、李莲英和小德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王振和明英宗待的时间一久,经过了岁月的考验,自然有很深的感情。
同理,慈禧太后被李莲英伺候得异常舒坦,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发话,丢个眼色过去,李大总管就知道老太后的真实心意,这用顺了手又怎么舍得换呢?
宫里和军队里的规矩,毕竟不同,宫里的很多事儿,李中易确实无法明言,需要下边的人揣摩上意,摸索着执行。
军队是李中易统治天下的最大支柱,容不得半点闪失,讲究的就是绝对的服从,条令大于天。
至于康泽嘛,不过是李中易豢养于宫里,随时随地帮着咬人的一条狗罢了。合心意则留,不合心意了,或是干的坏事超过了忍耐的限度,李中易根本不需要说话,使个眼色就会有人去取了康泽的性命。
康泽见李中易直接步入了赵雪娘所在暖阁,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位刚入宫的赵氏,要不了多久,就很可能成为宫里有分量的贵人。
李中易走进暖阁,绕过几重帐幔,迎面就见榻上遮着不透光的厚帘,帘下赫然摆开两条雪白晶莹的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