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谁是胜利者

  第七十一章谁是胜利者
  “皇后,朕的好皇后,你还想欺瞒谁,太子一心想要残害手足,下毒,私造龙袍,哪一条不是死罪,若他真的继位,那朕的这几个儿子还不被你母子二人残害殆尽!时至今日,还不知道悔改!若,皇后嫌好日子太长,你可以继续为他求情!”
  皇后一愣,今日的局,究竟是谁设计了谁,皇后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她狠狠瞪了一眼旁边一直故作慵懒的彤妃,又看了看依旧满脸恭顺的四皇子,这些人此时都不会为太子求情,还有高高在上的皇帝,亦是一脸的冷漠,她最后只剩下无声哭泣:“求皇上看在臣妾和臣妾娘家的面子上,饶恕太子一次……”
  “嗯——”皇上拖高了尾音,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大殿回荡,只是竟然拿她的娘家威武大将军府来威胁,没有他的恩典,何来桑家一门的兴盛,他们不但不感激,这些年来反而居功自傲,如果这太子做了皇帝,整个天下还不都是他桑家的了,想到这里,大喝一声,“将太子押下去!”
  太子被侍卫脱了下去,皇后敛了哭声,做了回去,还有希望,还有希望,威武将军府获悉这个惊天消息,一定会赶来,此刻自己要稳住,看住这些人,让他们不再有机会落井下石。
  太子被拖走了,一干人还是跪在地上,猎焱龙扶住额头,撑在桌上,只觉得糟心。
  这一跪,竟跪到了东方鱼白。眼见着天色渐亮,常公公轻轻喊着:“皇上,皇上,您累了一夜,该去歇息了!”皇上睁开了眼睛,一脸疲惫,他朝着底下跪着的众人挥挥手:“朕累了,都散了吧!”
  “皇上,威武大将军求见!”常公公低声说。
  “来的倒是很快,不见,就说朕累了一夜,要歇息,大将军若有事要奏,便等明日上朝!”猎焱龙生气地说道,家事,国事,什么事这桑家都要来插一手。
  这是避而不见,皇后看着他起身,凄惨地喊着:“皇上……”
  彤妃很是识趣地搀住猎焱龙:“皇后娘娘,皇上累了一夜,还是先让皇上休息片刻吧!”说完,便搀着皇上离开,良妃也和其他妃子一起,赶紧跟着皇上身后离开。
  猎御淳与几位暗喜的皇子退了出来,他斜眼看了看暗喜地二皇子,他以为太子落马,他们便都有机会成为太子。猎御淳丝毫没有任何表情,还是一副泰然从容地模样,独自离去。
  猎承天快走了两步,叫住了他:“三哥慢走!”
  猎御淳停步看着他,猎承天快走两步站在他的面前:“三哥,三皇子,淳王殿下,不知今日之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猎御淳负手,一副高高在上的不屑,今日的事,少不了他推波助澜:“四弟的意思是……”
  “三哥不该感谢我帮了你一把吗?”猎承天含笑不再说话。
  猎御淳:“帮本王?四弟何出此言!”
  “你我二人都是受害者,却不知三哥为何做起了缩头乌龟,若不是我想办法打翻了那杯酒,三哥是要看着臣弟喝了那杯毒酒!”
  猎御淳依旧冷漠,是的,他就是想看看这猎承天如何应对:“本王坚信,四弟不会喝那杯酒!”
  猎承天看了看猎御淳认真的脸,好吧,如今他们就差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猎御淳不愿多与猎承天斗嘴,他快速离去,现在他只想快些回府,他想一定有人为他在担心。
  羽轩阁内,猎御淳推开卧室的门,却觉得今日房里分外空荡,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一块不知名的糕点静静地躺在他平常坐的那张桌子上,榻上空荡荡的,压根不像有人睡过的痕迹,这么早,她不应该在这里辗转难眠,等候自己回来玛。
  猎御淳转身:“让烟妃速来见本王!”天易领命转身而去。可是,很快跟着天易出现在面前的却不是漠起云,而是雅竹。
  雅竹此时也有些慌乱,看着王爷一脸阴寒,扑通跪倒在地。猎御淳扫了一眼地上的雅竹,威严的话响起:“烟妃呢?”
  “回王爷,烟妃……烟妃娘娘她……”雅竹不知如何说起,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房内睡着了,她一早上便没有看到漠起云,以为她去了园子里,她问了守卫,却无人看见漠起云去了哪里,她已经在府内找了许久,却终不见烟妃的影子。
  “快说!”猎御淳的耐性显然不是留给这丫头,他大声威吓。
  “烟妃娘娘,奴婢也是整夜未见,奴婢已经找遍了府内她平常去的地方却并未看见烟妃。”她看着猎御淳瞬间散发寒气的脸,不敢丝毫隐瞒,“昨夜您被皇上带走后,娘娘说自己想要安静一下,便打发了奴婢,可是她竟然整夜不见人影,奴婢以为娘娘只是散会心,所以起初没在意,谁知之后便无人再见到娘娘。”
  猎御淳忽然才发现原来自己昨夜一直不安是为了什么,难道……
  “她这两日可有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没有,昨夜里,前厅家宴,主子说不舒服,便回来,又说饿了,让奴婢找了王婆子来,做了……做了……”雅竹的眼睛停在了那块被冷落的蛋糕上,“主子说是叫蛋糕,然后便去了前厅……”
  “她可交代了什么事?”猎御淳皱眉问道。
  “让奴婢照顾一个叫篮彩的丫头……”篮彩!对,那个女人唯一牵挂的就是篮彩这个丫头,或许还有雅竹这个丫头,她不会弃他们不顾。“将那个丫头关进地牢!”猎御淳吩咐天易,天易抱拳。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挥手屏退雅竹,进了密室。
  密室里弥漫着一种他熟悉的味道,那该是属于她的,看来她进来不止一次,自己竟然没有发觉,曾经觉得密室里有了不同的味道,自己竟然没有想到是有人进来,以为是自己竟然在乎了她才会产生错觉。那平常锁着左如飞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他大拳紧握,肉被指甲刺痛浑然不觉,自己竟被女人骗了两次,他恨自己。现在他知道漠起云去了哪里了!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女人!”猎御淳想到了自己所受到的欺骗,面上青筋暴起,极力压抑自己那份想要撕碎她的愤怒!“漠起云,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他的掌击碎了那锈迹斑斑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