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陆瑾救人
这里的光现黑暗无比,是一栋栋老式的居民楼。
她将自己的感官最大化,耳朵眼睛都使用到了极致,一声极小的鞭响让她最后将眼神停留在了两栋居民楼间的道路上。
她抬步,微微喘着气,走了进去。
黑暗里能清晰看见东西的她,在口子上停住了脚步。
内心的愤怒值是一路飙升。
小道里,赵长笙躺在地上,面色泛红,身边是三个男人,正在宽衣解带。
“这妞不错啊,这一波喝的不亏”。
“这妞酒量不错,花了老子二十个一级晶核,非得给弄回本不可”。
“瞧瞧这身材,啧啧!”
污言秽语,听得苏沫俏脸一沉,她带着怒意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你们碰她了?”
听见有人,那三个男人立刻回头,借着一些零星的光看见是个女人后,几人直呼今天不亏:
“又来一个哈哈哈”。
“今天可赚了!”
“这还没碰呢,小妞一起啊?”
周边没人,苏沫的三级威压全部释放而出冲着三人而去,那三人当即惊骇,那逼人的威压压的他们趴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你敢动我!我让你在二环混不下去!”那些人哎呦呦的叫唤着。
其中一个猥琐的男人人更是直接朝着居民楼上大吼了起来:“老大!有人来砸场子了!”
苏沫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其中一人的脸上,圆滚滚的眼瞳里寒光四射,脚下越发的用力。
居民楼内,响起数道脚步声,苏沫警觉的转过头,两栋楼里竟然冲下来了数十人,将她团团围住。
楼上一侧窗户半开,香烟的火星子从里落下,传出略粗狂的不耐声:“别弄死了”。
苏沫挡在赵长笙面前,观察了一下两边的地形,眉头一皱,当即抬头周身的杀气越发凌冽:“你敢动我,一定会后悔”。
她虽已经三级,但这么多的异能者,她不一定保得住,只能拖延时间,祈祷李谦能发现她了。
房间里坐着个剃光了头,头顶一道长疤的男人,他听此更是不屑的冷笑一声,直接将整个烟头丢了出去,抓过身边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就开始享乐。
这丢出的烟头,就像是一道命令。
领头的异能者,手里异能齐发朝着苏沫攻去。
苏沫当即运起异能闪躲,她如一道风穿梭在异能者中,带着尖锐刺的藤蔓朝她捆来,她立刻借助旁边的墙体跃起躲过,火球从她耳边擦过,烧断了她的一簇头发。
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却仍坚定不移的挡在赵长笙面前。
被下药又醉了酒的赵长笙,只手脚无力的瘫软在那,一双迷离的美目追寻着苏沫的身影,眼角忽然落出了泪。
陆瑾在巷子口站了一会,嗅到空气里那股独特的香甜血腥味,黢黑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一丝沉醉:“好香”。
苏沫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抵挡攻击的速度越来越慢。
空气中的气味越发的浓郁。
陆瑾终于从怪异的状态里脱离了出来,他周身的空气一阵波动,空间扭曲后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原本正打算给苏沫致命一击的火系异能者,只觉脊背一阵发寒。
前方一道高大挺拔带着一丝杀戮气息的男人突然出现,都没有反抗的机会,直接被男人一只手扭断了脖子。
苏沫微微诧异,他怎么在这。
“啊!”
无法辨别的异能,诡异的杀招,陆瑾的身影,那些低等的异能者根本捕捉不到。
苏沫看到了神奇的一幕,男人明明就站在她面前,远处的空间却一阵扭曲,他的手从那片空间里伸出,直接扼住敌人的头颅,就像捏西瓜一样,炸开了。
那场面,苏沫忍不住别开眼,硬生生把别人脑袋捏爆,她有点肠胃不舒服。
陆瑾的眸子里剩满了残暴与凶狠,胸腔内被血腥味勾起的躁动在杀掉一个又一个异能者后才趋近平息。
无数惨叫在巷子里响起,楼上的房间内,光头男终于发现不对劲,他再度探出身的时候,满地的血浆和尸体,让他肝胆欲裂。
苏沫半抗着赵长笙出了巷子,再度对着陆瑾道谢,这里面难得带了几分真诚:“多谢”。
男人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虐杀,他转头看她时,纯黑眼眸里的暴虐因子还没退去,眼尾因为杀戮的兴奋都染了一抹暗红:“你欠我一个人情”。
“”苏沫点头应下,欠是欠了,还不还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陆瑾消失在了路口,苏沫半扛着赵长笙走入了人来人往的街道。
“我错了,沫沫”赵长笙的脸埋在她的肩膀处,苏沫只觉颈边的衣领湿了,她垂眸柔和道:“我们回家”。
李谦看到伤痕累累的苏沫时,内心诧异,他赶紧从她手里接过赵长笙打横抱起:“怎么弄成这样”。
“没事,先回去吧”苏沫摇摇头,她转头看了眼远处黑漆漆的老式居民楼,掩下情绪。
陆琛带兵搜了一圈无果,得知苏沫找到人了之后就赶回去了。
隐藏在一堆垃圾之后的苏华光和苏母,双双鼻青脸肿的,他们一连蹲了几天没看见苏沫,不敢上前去找陆琛,只得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破烂的帐篷里。
“我快要死了,你们都弄不回来东西吃!”
床上,腿已经腐烂发臭的男人一把将枕头丢到走进来的苏华光和苏母身上,他的脸异常惨白,一双烂了的腿,隐隐有白色蛆在蠕动。
苏母眼泪就流了下来,她也没想到,这刚拿回来的米,还没捂热乎呢全被抢走了:“儿啊,在忍忍,马上就见到你妹妹了!”
苏祇愤怒的吼着,责怪着自己没用的父母,他的脑子是难得的灵活:“你们傻吗!苏沫说按时送食物为什么拒绝!变相的庇护你们还拒绝!”
苏华光也无比懊恼,他那缺了小指的手一巴掌就挥在了苏母脸上:“都是你这臭婆娘胃口大,非得一次性全拿了!这下好了吧!”
苏母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不仅要被女儿作贱,还要被你们这黑心肝的爷俩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