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九章 圣人老子赔偿,戊己杏黄旗
或者说,是这句善尸太上老君,已经是重伤的状态。
“再来?”
苏玄的声音传来,手中的弑神枪已然做好了准备,要再度刺出。
今日他的弟子受了委屈,即便是将这圣人老子的善尸给戳爆,也要为弟子讨回个公道。
“罢手,快快住手啊!”
见得苏玄动作,圣人老子慌了,赶紧叫停,他不敢再想,若是苏玄这一枪刺出,会有多大的后果。
先不说丢脸不丢脸的事情。
光是这一枪此处,他这具圣人善尸,就定然保不住了。
到时候,汇聚于太上老君善尸之上的功德与气运,也皆要溃散,而布局在天庭中的手段,也要就此消失。
这般损失太大,面子在真正的利益面前,此刻就不够看了。
所以,不能叫这一枪真的刺出来。
“怎么?”
苏玄戏谑一笑,自是看出了圣人老子所想。
天道六圣,似乎是这圣人老子的品性最好,奉行无为而治,实际上,压根与那西方二圣是一丘之貉!
“那你现在准备如何了却因果?”
苏洵淡淡的问道,再开口。
“我三个弟子所受的委屈,可不能没有交代!”
“赔偿,我赔偿就是了!”
圣人老子一脸苦色,不住的叹气,乃是就此认错了,准备赔偿一番,了却此事。
事实上,方才那一击,叫得他天地玄黄玲珑塔也受了大创,此刻同太极图一般,是归于体内蕴养,短时间无法祭出了。
所以,此刻的圣人老子,手段全无,再没有能够抵抗苏玄手段的防御宝物。
又不想损失一具善尸,只能是按照苏玄之前所言,赔偿了事。
“此事的结果,竟然是这般!”
一众观看此事的大能,此刻也皆是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圣人老子,天道六圣之首,此刻也败给了苏玄。
可不就是意味着,苏玄的实力,在这圣人之中,已经是处于无敌的位置?
即便圣人老子今日的这具,乃是操纵善尸,或许有几分修为发挥不出来。
但苏玄提升实力的速度亦恐怖,下次会面,或许圣人老子,就真的不是对手了!
“苏玄,你要什么赔偿?”
这时候,圣人老子问道,一脸衰败之色。
他不在乎面子了,只想着快速了却此事,赶紧走掉,免得在三界众大能注视下丢脸。
“不是我要赔偿。”
苏玄这般说着,看一眼三个弟子,道。
“该是我三个弟子要什么赔偿!”
“”
圣人老子沉默,心道果然如此。
他还是得将赔偿递给小辈,这有些屈辱,但此刻的局面,由不得他再强词夺理。
“师傅,我等阅历尚浅,不知这三界都有些什么好宝物。”
无支祁三人互看一眼,皆是明白对方意思,这般开口,随后一齐道。
“所以这赔偿之事,全由师傅做主!”
“嗯,好。”
苏玄点头,答应下来。
赔偿一事,不能要的太狠,若是要太极图和天地玄黄玲珑塔,想来圣人老子鱼死网破,也不会给出。
但又不能要的太轻,对面可是一尊活了无数年圣人,宝物无数,太轻了不够让对面记住此番教训。
所以,该是要当前自身最需要的宝物,同时即要珍贵,又叫对方心疼。
“圣人老子,我知你有一包,乃是一件先天灵宝,是为戊己杏黄旗。”
苏玄略作沉思,已然开口。
这是对他而言最有价值的宝物,是一件极品先天灵宝,既叫对方心疼,又不会赔偿不出。
“戊己杏黄旗!”
圣人老子脸色有几分衰沉,心疼不已。
这宝物,虽然于他无用,但却是三界内极为珍贵的宝物,一旦祭出,万法不侵,诸邪避退,无物可破!
可以说,除非修为和法宝都超过使用者,不然就可立于不败之地!
且戊己杏黄旗,还有一作用,乃是这宝物,属于先天五方旗之一!
若是有人能够凑够五方旗,一旦同时祭出,就可布置下先天五行大阵。
此阵一出,纵然圣人,也得被困许久,哪怕圣人有至宝,短时间内也是无法破开此番大阵!
乃是三界十大阵法之一,最强的困阵!
说圣人老子没有凑够五方旗的想法,那是不行的,他确实有这般心思。
只不过,从洪荒至今,他手中还是只有这一件戊己杏黄旗。
“怎么,你不愿意?”
乃是苏玄见圣人老子心疼犹豫,当即就开口,知晓得给对方加一把火,好让对方做出决定。
“若是你不愿意,那便再战斗一场就是!”
苏玄弑神枪一指,天地间杀气涌动。
“好好,我赔偿给你就是了!”
圣人老子身躯一颤,不敢再多犹豫,如此开口。
“你接好就是。”
随着他话落,便是挥手一抛,一方旗子,自他手中飞出。
刷!
苏玄手中一道法则闪过,戊己杏黄旗已然入手,微微一笑。
至此,先天五方旗,已经是境界入他手中了。
这也正是他认为戊己杏黄旗是他所最为需要的意见宝物!
“苏玄,宝物我已经给出,此间事,我再不插手,咱们的因果到此了结!”
这时候,圣人老子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忌惮,很显然,是害怕苏玄反悔。
“是如此!”
苏玄冷笑,他知晓圣人老子想法。
只有同那佛教之人一般心中有鬼的人,才会在事事上提防他人。
“哼!”
却是圣人老子轻哼一声,操纵着台上老君这具善尸,化作一道遁光,快速离去了。
他自是不敢撤走神识的,只有神识还降临在台上老君这具善尸之上,他才能保证善尸的存在。
不然,神识一走,这具重伤的善尸,有被人截杀的危险!
“哼!这圣人老子,也是被卑劣的人!”
一道声音传来,乃是无支祁三人已经到了苏玄身后,开口的正是哮天犬。
他虽是说着圣人老子的坏话,但脸上那股犯了错的愧疚,怎么都掩饰不住。
很显然,他在忐忑,要知道,每次离开师傅都叫他不要惹祸。
可每次,他总能惹出点大祸来!
此番又是如此,未免有些太过于丢脸和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