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那个为安凌雪写歌的人!

  公公司负责人默默扭头,朝着冷气的来源处——自家老板的方向看去。
  还拿着房卡的手控制不住发起抖来。
  明明自家老板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却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感觉自己的小爪子随时可能不保!
  分公司负责人两股颤颤,差点被吓尿了,更惨的是他连自己哪里惹了自家老板生气都不知道!
  只能把求救的目光传递给郝文。
  郝特助不是号称老板面前的大总管、肚子里的蛔虫吗,赶紧过来救场啊喂,别站在一旁看热闹了!
  要出人命了!
  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自家老板莫名其妙吓死的社畜!
  郝文在心里给分公司负责人默默点了根蜡,然后像个没有感情的背景板一样,无视分公司负责人投来的求救目光,坚决不掺和进去!
  开什么玩笑,现在有人转移了暴君的怒意,他放鞭炮庆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傻逼地凑上去当炮灰!
  洛晚伸手,接过公公司负责人手里的房卡,“谢谢。”
  那一瞬间,分公司负责人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被自家老板的低气压吓死了!
  以前不懂为何大家会给老板取个外号叫暴君,如今不仅懂了,而且还深有体会!
  见洛晚拉着行李箱朝着电梯的方向走,朱干强赶紧拿了房卡跟上去,并且非常体贴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我来。”
  身后,陆寒川身上的戾气铺天盖地!
  别说分公司负责人两股颤颤,就连郝文也难以幸免。
  “陆……陆总,您……您是先去吃饭,还……还是先回房休……”息。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陆寒川已经抬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洛晚和朱干强已经走进电梯,当看到陆寒川也朝着他们走过来时,朱干强伸手,想按下暂停,让陆寒川进来。
  “不用管。”
  洛晚面无表情地说道,朱干强于是爱莫能助地收回手。
  陆寒川在电梯外站定,和站在里面的洛晚对视,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坐电梯直上五楼,朱干强陪洛晚找到房间,把行李箱交给她。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房卡,“我是5010,在你旁边,有什么事直接过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也行。”
  “好。”
  “等下送餐过来,吃完后洗个澡,早点休息,明天到外面取景拍摄。”
  “好,对了强哥,明天几天点开始拍?”
  “九点集合,酒店有自助早餐,你是自己下去吃,还是我去给你打包?”
  “我自己下去吃就行,拍摄到几点结束?”
  “这个说不准,如果拍摄顺利的话,应该下午五点前能够结束,放心,不会太晚的。”
  有陆寒川在这里,谁敢让她加班拍摄啊。
  洛晚点点头,雷超的飞机是晚上七点到,五点结束的话,她可以去接他。
  “早点休息吧,明天的拍摄任务可能比较重,我就不打扰你……卧槽!谁他妈……”
  朱干强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体被人往旁边推了一下,害得他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正想回头破口大骂,却在看到陆寒川阴沉的脸时,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是他怂,而是对方气场太强神情太可怕,他惜命!
  “陆寒川你做什么!”
  手臂被男人如铁钳般的手抓住,洛晚惊了一下,质问的话才刚扔下,捏在手里的房卡就被人抽走了。
  陆寒川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夹住房卡一角,灵活地在手里打了个转,贴在感应器上滴了一下。
  房门应声而开。
  他一手拉着洛晚,另一手拉过她手里的行李箱,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拉进房内。
  朱干强见此有些担心,抬腿就想跟上去,却不想砰的一声门被甩上,差点把他整张脸最满意的鼻子给撞成盆地!
  “你干什么!”
  洛晚被强硬地拖进房间内,她第一次看到面色如此可怕的陆寒川,哪怕是两年前在他床上醒来那次,也没有那么可怕的神色。
  有点被吓到,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放手……啊!”
  话才刚出口,就感觉被一股大力甩了一下,眼前景物天旋地转,紧接着背部撞到了门上。
  不痛,但太过突然,吓得她发出一声低呼。
  陆寒川把人甩到门上,随手将她的行李箱往房间里一推。
  行李箱的轮子咕噜噜地往里面滚动,遇到房间中央的白色羊毛地毯时失去平衡,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这一声响后,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陆寒川在把行李箱推出去的同时,人已经转身覆压而下。
  把洛晚禁锢在门和胸膛之间。
  他一只手依旧紧紧抓住洛晚的手臂,另一手则撑在她头顶侧上方。
  两人无论身高和体魄差距都很大,陆寒川必须俯下头才能和她对视。
  g国此时还是冬天的季节,傍晚时分外面天色已经开始转暗,房间内的光线不好,被陆寒川这样禁锢着,洛晚顿时陷入一片阴影当中。
  仿佛一座大山压在头顶,令她逃无可逃。
  陆寒川靠得很近,近到洛晚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
  如此近的距离,铺天盖地都是他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令洛晚心如擂鼓。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放开我。”
  抬手想要将他推开,然而手碰到他胸膛坚硬的肌肉时,却被狠狠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两手无措地缩在身前,不敢再伸手去推,只能别开目光。
  她才刚别过脸,下巴就被人捏住,陆寒川强硬地把她的脸扭转回来。
  逼着她和他对视。
  “你在躲我。”陆寒川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陆总,你想多了,我只是坐了太久的飞机,有点累……”
  “为什么躲我。”
  无法避开,洛晚只能面对,“我没有躲你。”
  “那你在飞机上是什么意思,刚刚在楼下大堂又是什么意思,和我在一起就让你那么难受?连一顿饭的时间也不想见到我?”
  “我没有躲你。”洛晚再次重复,“我只是在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