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凶猛的钱玉

  田家老宅这边冷冷清清,晒场那边却是热闹的很,只见摆了好几十桌的酒席,这些都是轻风昨天晚上,在镇上风齐酒楼定的,话说这有钱就是好办事,天刚蒙蒙亮,风齐酒楼的一行人,就到了西山村,等到了中午的时候,酒菜已经准备妥当。
  与其说今天是为田才成婚,倒不如说是宁澜用来请西山村的村民们吃饭。这么些年以来,西山村还没有这么热闹过,只见桌上,男人们一个个喝酒喝的面红耳赤,妇人们今天也难得的吃一顿现成饭,不用自己动手,也是一个个一边吃饭,一边拉着家常。
  菜没了,边上架着好几口大锅,没菜了自己可以去添菜,今天管够。一顿午饭,从白天就一直吃到晚上,村民们才互相掺扶着,各自回了家里。大伙心里也都是明白人,而且,田才做的那些事,村长也没打算瞒着村民们,在席间的时候就透了出来,村民们更是对老宅的那一家子不齿,真是没有想到,那一家子的心竟然那样恶毒,这是见不得田欣的日子好过。
  当然,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宅的人都没有好意思过来吃。一家人在家里吃着窝窝头,在闻着空气中传来的肉香味,那就更是食不下咽,各自草草吃了之后,就回自个的屋子睡觉去了。
  田才今天累了一天,着实是有些累了,但一想到自个屋里的钱玉,顿时就不想回去,但人怎么说那也是县太爷的女儿,在夜深的时候,还是回了屋里。
  刚一进屋,田才就闻到了屋里传来的肉香味,往桌上看去,上面什么也没有,就知道已经没了,顿时就觉得钱玉不懂事,有好吃的也不会给他留一些。
  钱玉坐在床边,田才一进来,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心下更是不喜,果真是一家子的穷鬼。画蝶和画梅两人,见到田才进来之后,给田才行了一礼之后,便退了下去,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只是当两人出了门之后,才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今天晚上她们到底要睡在哪里。只见整个宅子的灯,除了她们身后的这一间还亮着之外,其它的都已经熄了灯。
  “画蝶,咱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找个屋子睡下,等到了明天在说,只是这家也就这么点大,两人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空着的屋子,也就只能在柴房里将就一晚,有事等明天在说。”
  屋里面,现在就只有两人,见钱玉的盖头已经掀了,田才也没有说什么,走到床边道:“今天不早了,睡吧。”
  接着脱了外衣,就准备上床睡觉。钱玉见了,没好气的道:“你睡地板,这床我睡。”
  田才脱衣的手一顿,这句话,他刚好也想对钱玉说来着,只是想想对方的身份,他也就忍了,没想到这钱玉这么不识好歹,竟然让他一个大男人睡地板上,而且,他现在可是她的夫君。不过一看到她那身材,顿时就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睡地板上,也总好过跟她睡在一起。
  二话没说,田才就到一边的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到一边的地板上打地铺去了。见到田才那么听话,钱玉心中的气才消了不少,只是这样,他们可就把宁澜想的太简单了,宁澜又怎么会就这样放过两人。
  等屋子的灯熄下,一个黑影就上了两人的屋顶,也不知是往两人的屋里吹了些什么,没过一会,屋里就传来了动静。轻风在门外听了一会屋里的动静,这才回去给自家主子复命。
  屋里,只见原本该是躺在床上的钱玉,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地上,把田才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对着田才就是一通乱亲,而田才,也是对着钱玉上下齐手。两人在屋里动静之大,别说是住在一个院子里面的田家人,就连挨得近的那几家,也听了个真真的,这乡下的屋子本来就不隔音。
  娶的是县令的女儿,花氏也不好说什么,再说现在让她去敲儿子的门,这种事她真的是做不出来,一听两人那羞的不行的声音,就知道此时两人正在兴头上,也只有等明天白天的时候,跟儿子好好说说,让他以后注意着些。不过心里不禁想,他儿子看不出来,竟然是好这口,这口味也着实重了些。
  这段时间,花氏都不让田老二碰,一听到自家儿子屋里传来的声音,心里就有些痒痒,也不管刚才才跟花氏吵过,一把上去就把人抱的紧紧的,花氏半推半就,也就从了田老二。
  等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还没有起床,但村子里面,关余两人的闲话就已经在村子里面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只是田家老宅的人现在还不知道。
  到了快吃早饭的时候,见两人屋子的门还没有打开,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就有些不淡定了,昨天晚上那声音她们也是听到的,真真是羞死人了,而且声音直到下半夜才消停下来,到现在还没有起来,恳定是昨晚累着了,但现在还不起来,那算怎么回事,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小姐,小姐,我们进来了。”
  画蝶说完,见屋子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索性把门推开,向着屋子里走去,画梅跟在后面,只是等两人进到屋子里,看到那一副画面的时候,顿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
  花氏昨天晚上,是有些埋怨自家儿子,搞的现在,她都不好意思出门,外面不定说什么的都有,但见这一大早上了,还不见自个儿子起来,又有些不放心,打算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有走到,就听到屋里传来两个丫鬟的惊呼声,花氏连忙加快了步子,到了屋里一看,魂都差点没了,屋子里,就只见田才光着身子,一身青紫的躺在地上,那钱玉虽说什么都没有穿,但身上也没什么伤,两人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这可怎么得了,真真是作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