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谢邀,人在国公墓,刚发现船模

  第178章谢邀,人在国公墓,刚发现船模
  钟龄陷入了沉思。
  似乎张绝说得也有道理。
  半响,钟龄继续说道:“或许不是防止盗墓贼从墓葬的内部找到生门。”
  “而是防止有人从墓葬的外面发现生门,顺着生门的通道进入大密室。
  这样正好会中磷火万人敌的陷阱。”
  “密室坍塌,刚好堵上里面的生门。”
  张绝的嘴角有些抽搐。
  这个钟部长,确实是善于思考。
  可是怎么有股子杠精气质?
  张绝深吸一口气,提醒道:“钟部长,眼下还是不要过于患得患失。”
  “毕竟大密室里的情况,我和老宁也是粗略的看过一眼。
  并没有发现能够开辟出生门的地方。”
  “况且整个殷国公墓也不小,我们还有大片区域没有探索,你怎么就能肯定生门一定在大密室里面呢?”
  “先放宽心。
  等探索完这个墓葬剩下的地方,没有发现生门,那个时候我们才有理由回过头去看大密室啊。”
  张绝的劝说,显然起了作用。
  钟龄也意识到自己有点钻牛角尖了,冲着张绝歉意地笑笑。
  “张先生,是我着相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继续前行吧。”
  张绝摆摆手:“不急,要先做点准备工作。
  接下来咱们只能走张忠先祖的陪葬墓了。”
  “据我所知,那里面有一种天然的毒瘴。
  还是先做好防毒工作吧。”
  言毕,张绝让宁缘取来之前剩下的氧气罐和氧气罩。
  护目镜这些工具还算是齐全。
  就是钟龄的输氧管被撞破了,得想办法修补一下。
  只是如今既没有胶布又没有针线布条。
  这输氧管修复起来,没有材料啊。
  张绝和宁缘有些犯难。
  钟龄突发奇想:“为什么要把两截断掉的输氧管接在一起呢?
  为什么不直接使用长的那一条?”
  张绝和宁缘互相击掌。
  “好主意。”
  说干就干。
  宁缘取来宝剑,索性把破碎的输氧管从中切成两条。
  张绝拧住氧气罐的阀口,把短的那截输氧管摘下。
  又将长得那一节管道装上。
  修修补补又是过去了几十分钟。
  做完这些事情。
  张绝让钟龄试用一下,发现还挺合适的。
  因为被截取了一节管道,钟龄的这套装备反而显得不臃肿了。
  随后,张绝和宁缘也依次戴好氧气面罩和护目镜。
  一行人做完防毒工作,就朝着张忠的陪葬墓进发。
  张绝走在最前方探路。
  宁缘则是一路把玩着新嫖到的武器——掌印剑。
  王振在正统年间,担任过司礼监掌印太监。
  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势,曾经命令匠人打造过一把宝剑,名为掌印剑。
  正是宁缘从红袍太监的手里夺过来那把。
  只是不知道这把配剑为什么会出现在王振的“化身”手中。
  张忠这座陪葬墓的规格当然比那两个太监的陪葬墓高。
  因此无论是墓道,还是内部的陪葬品,都比太监墓上档次一些。
  只是比不过主墓。
  古代是很注重父子纲常的,当儿子的陪葬墓,肯定是要矮父亲一截的。
  眼下张绝等人刚走完张忠墓的墓道。
  进入前室。
  只见这前室修得气派无比,雕梁画栋,贵气逼人。
  如果这里的主色调不是灰色,那就很像是生人居住的地方。
  只可惜,这是一座冥宅。
  前室的陈设也很有趣,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些大大小小的船模。
  渔船。
  水师战舰。
  海船。
  各种各样的船模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这些船模看样子是等比例缩小的,应有的配件一个不少。
  诸如船帆,桅杆,海员……一应俱全。
  张绝凑近了一看,发现那船上的海员竟然是捏的泥人。
  还有的海员是陶制的。
  甚至还有上了色的海员。
  这些彩色的海员自然都是瓷制的,巴掌大小。
  这些船模虽然是缩小版,但最小的也有孩童大小,最大的足有一床大小。
  张绝先是发现大部分了木头制造的船模。
  然后就是竹子制造的海船。
  这些竹编船模精美无比,外面还刷了桐油。
  细节处理得也非常好。
  “只见过有人用竹子编成扫帚,簸箕,竹篮。
  稍微离谱一点的就是竹编包包。”
  “还是头一次见到用竹编工艺搞出一具船模啊。”
  钟龄也在看竹编船模,忍不住发出感叹。
  他只是轻轻一提,就把眼前的船模举起。
  看到这竹船还如此轻便,钟龄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不错,够轻。
  里面应该是中空的。”
  宁缘看着到处摆放的船模,也是傻眼了。
  前面有木头雕刻的,竹子编成的也就罢了。
  竟然还有铜制船模。
  看着看着陶制、瓷制都出来了。
  简直离大谱。
  宁缘有些瞠目结舌:“绝哥儿,你祖上是海贼王吧?
  人都死了还要陪葬这么多船。”
  张绝满脸黑线地回道:“是不是海贼王我不知道,但是这种收集收集船模的癖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能这位张忠老祖做的是海上的生意吧。”
  宁缘指着面前的一座瓷制船模:“绝哥儿,你说这玩意儿能值多少钱?
  还是彩色的啊。”
  张绝沉吟道:“分民窑和官窑吧。
  一般来说,官窑是价值高一点。
  但是并不绝对。”
  “官窑的风格比较严谨,像船模这种极具创新力的东西不像是官窑搞的,所以应当是民窑。
  估价这个我不擅长,还是问问钟部长吧。”
  张绝把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也不能乱说,这种人前显圣的机会还是让给钟龄吧。
  听到张绝请教自己,钟龄摸了摸胡须:“张先生谦虚,老夫班门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