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第335章 那我们呢?

  “曹嘉诚,你可别后悔!”
  “曹爷这一辈子就没后悔过!”
  男子汉大丈夫,在女人面前说话就是得硬气起来!
  如果被叶红英的几句话就镇住,他以后也别在道上混了,也别叫曹嘉诚了,改名叫曹软蛋得了。
  叶红英的牙齿磨得咯咯响,她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祝月瑕,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曹嘉诚是男人,身边常跟着一群打手。她不好动他,出不了气。
  但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叶红英说道:“嘉诚哥,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祈祷你的女人也能像你一样,回回都能安全回家吧。否则哪一天走夜路,人真丢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曹嘉诚一愣,回头看了窗边的祝月瑕一眼,眼底的担忧之色一闪而过。
  她身边有骆名爵保护,应该不会出事吧。
  叶红英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担忧之色,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不顺着她,让她不好过的人,她也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曹嘉诚是这样,曹嘉诚喜欢的女人也一样。
  曹嘉诚看着叶红英坐上车子离开后,转身走回了房子里。
  进屋看到站在骆名爵身侧的祝月瑕,想到叶红英那不止一次的警告,曹嘉诚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祝月瑕,最近这段时间,没人去找你的麻烦吧?”
  祝月瑕指了指窗外空荡荡的街道问道:“你是指叶红英吗?”
  曹嘉诚惊讶地看着她:“你认识?”
  祝月瑕说道:“昨天她刚去过永安坊。”
  曹嘉诚追问道:“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看着他那一脸紧张的神情,祝月瑕说:“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你们两个快要结婚了,让我不要和你多纠缠,不然就不会放过我。”
  骆名爵皱眉道:“她威胁你?”
  爵爷的女人也敢威胁,这个叶家的谱子挺大。
  祝月瑕摇摇头说:“不算吧,在我看来就是气着了。因为她觉得我和曹嘉诚关系不一般。但是没关系,反正我当时也没有被欺负。”
  叶红英说的那些话她也并不放在心上,她只是觉得叶红英的情报有误,并且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反倒是看着曹嘉诚笑道:“曹嘉诚,你的未婚妻脾气挺大。”
  因为今天和曹嘉诚吃了一顿饭,她感觉和曹嘉诚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说话也比从前更俏皮了一点。
  曹嘉诚烦躁的说道:“什么未婚妻,她不是,她就是个疯女人。”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恨不得立刻和叶红英撇干净关系。
  祝月瑕怔了怔,“怎么了?你和她之间……”
  曹嘉诚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说道:“我爸给我选的女人。”
  祝月瑕哦了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能理解。
  曹嘉诚头疼的说:“红柳街这两年不太平,我爸呢,就想要给红柳街的生意洗白。如果红柳街想要换个面貌,那肯定少不了叶家的帮忙,然后我爸就把叶红英安排给我了。之前我两相过亲来着,我没答应,她就跟条疯狗一样,逮住人就咬。只要我说不和她结婚,她就没完没了的闹。”
  曹嘉诚看了祝月瑕一眼,有些抱歉地说道:“前段时间我常往永安坊跑,被她知道了,她就把你当做她的敌人了。我怕她对你下手。”
  连红柳街叶红英都来闹过了,他觉得那个疯女人完全有可能带人再去永安坊闹。
  祝月瑕默了默,她感觉自己无辜的很。
  这事儿,说白了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但是曹嘉诚现在怎么说也是她的朋友,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因为一点问题就指责曹嘉诚,也不应该。
  祝月瑕皱眉说道:“她是不是爱你爱疯了?”
  爱个屁!谁的爱是这样子的?这种魔鬼爱情谁会要?
  曹嘉诚说道:“你爱一个人会把他身边的东西毁掉吗?我看叶红英就是有毛病。想嫁想疯了。”
  他又看了骆名爵一眼,提醒道:“你是她未婚夫,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别真让她出什么事。”
  骆名爵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他的女人当然是他来照顾。
  骆名爵又说道:“但是叶红英那里,我感觉事情不简单,你要是有机会,就认真查查看吧。”
  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多想无私地帮曹嘉诚的忙,只是想到叶红英对祝月瑕的威胁,折让他感觉很不爽。所以他希望曹嘉诚能够更干净地解决这件事情,不给祝月瑕增加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叶红英不是因为喜欢到发疯,非要和曹嘉诚在一起,那叶红英身上一定还藏着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骆名爵看了祝月瑕一眼,“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祝月瑕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
  两个人不便久留,也离开了曹嘉诚家。
  回去的路上,祝月瑕问道:“你连叶红英这个人你都不认识,你怎么就能断定叶红英身上有秘密?”
  骆名爵喝了酒,这会儿酒劲上来了有点困。
  他闭着眼睛倒下去,舒舒服服的躺在了祝月瑕的腿上。
  祝月瑕一愣,如果不是祝月瑕亲眼见过他干掉几瓶清河大曲,她都要以为骆名爵醉倒了。
  骆名爵抓住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揉揉。”
  祝月瑕乖乖的帮他揉了起来。
  骆名爵这才开口说:“这世上最坚固的关系就是利益关系。只要利益链在,两个人就是同一个阵营的。没有什么东西会比钱来的好使。曹嘉诚既然需要攀附叶家,那叶家的女儿没必要放低姿态,她又不爱曹嘉诚,一定是藏着别的事,需要曹嘉诚来帮她解决。”
  骆名爵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像这种关系还有很多,但婚姻的确是巩固利益最好的手段,一个男人和女人结了婚,要么是男人从女人身上捞到一笔钱,要么是女人从男人那里捞到一笔钱。亦或者两个人的合作,带来更大的收益。”
  祝月瑕手上的动作一停,垂眸看着骆名爵。
  骆名爵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眼瞳里映出她的脸。
  祝月瑕低声问道:“那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