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比比东的孤独
宽大的教皇座椅,面积可以堪堪坐下两个人,虽然当前三个人,但是东青此刻在比比东怀中,坐在她的大腿上面,倒是不需要多余的座椅位置。
待胡列娜乖巧坐在自己身边后,比比东方才开始了第一次授课。
“武魂大概可以分为,凡级武魂,普通武魂,灵级武魂,皇级武魂,神级武魂,以及特殊分支变异武魂。”
“第一个老师要说的是凡级武魂,它包括但不限于,蓝银草,锄头,镰刀等等武魂,也是大陆最常见的武魂种类,基本不可能觉醒魂力。”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一些幸运儿,还是有可能觉醒先天魂力,虽然他们可能终身止步于二十级魂力。”
东青一脸安逸的待在比比东怀中,有些没听清楚她说了一些什么话,倒是胡列娜在一脸认真听她授课。
“第二个是普通武魂,它包括但不限于长剑,梅花鹿,蛇等等武魂,先天魂力大约在一到五级之间,这些武魂的拥有者,最高也就成长到三十级到五十级,就很难继续成长下去了。”
“第三个是灵级武魂,它包括但不限于老虎,天鹅,猫头鹰等等武魂,先天魂力大约在五到九级之间,这些武魂的拥有者,拥有成为魂圣乃至魂斗罗的潜力,但很难成为封号斗罗。”
“第四个是皇级武魂,它的数量不多,细数下来,其实也就那么几个皇级武魂,小青,娜娜,老师随便说几个皇级武魂,你们两个稍微了解一下也好。”
比比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开口道:“它们分别是,蓝银皇,碧磷蛇皇,幽冥灵猫,白虎,妖狐,蓝电霸王龙,七宝琉璃塔,昊天锤,千钧蚁皇,冰碧帝皇蝎,死亡蛛皇,噬魂蛛皇。”
“这些皇级武魂的先天魂力,最高可达十级,也就是先天满魂力,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觉醒先天满魂力。”
“绝大多数还是只能觉醒和灵级武魂差不多的先天魂力,但毕竟是皇级武魂,它却拥有远超灵级武魂的成长潜力。”
“老师,还有神级武魂!人家这是第一次听说还有神级武魂。”胡列娜心急的嚷嚷道。
“神级武魂”
比比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瞳孔中闪过一丝浓郁至极的猩红。
但来的快,也去得快。
“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恨意,继续温柔开口说道:“神级武魂在整个大陆,知道的人不多,老师目前已知的神级武魂,就只有武魂殿的天使武魂,以及海神岛的海神武魂,传闻,这种武魂的先天满魂力最高可达二十级。”
“先天满魂力二十级?老师,这是真的吗?”胡列娜当即感觉有点口干舌燥,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神级武魂。
“是真的。”比比东轻轻点头。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千仞雪,在她面前觉醒了先天满魂力二十级,她也不敢相信世间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神级武魂。
“老师,那我的变异武魂呢?”东青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自己的天角蚁武魂,到底算什么等级的武魂啊?
“小青,别急,老师这就和你慢慢叙说。”
比比东捏了捏东青娇嫩的鼻尖,开口道:“变异武魂,它属于特殊分支,变异成功,武魂等级就可以提升一个等级,变异失败,武魂等级则要下降几个等级。”
“而小青你取名的天角蚁武魂,无疑是变异最成功的变异武魂,在老师看来,它拥有的潜力,已经达到了神级武魂,只是先天满魂力等级上相差一筹。”
“我想,正因为如此,小青你才可以直接破除娜娜的第一魂技,魅惑,甚至可以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吸收千年魂环。”
如此说来,那我岂不就是神级武魂?
东青心中顿时乐开了花,他故意眨巴了一下眼睛,逗了一下旁边的胡列娜。看着她那张充满羡慕嫉妒恨的脸蛋,他心里面莫名感觉贼舒服。
“哼,有什么好嚣张的,你天赋再高,都是我的师弟,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姐”胡列娜不甘心的哼了一声,随机幽幽开口道。
看着他们二人打闹,比比东心里面,一时间滋味难明,其实她更趋向于,将东青配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千仞雪。
可她从小就和自己不对付,反而和她的爷爷千道流关系最亲近,根本就不会接受自己给她的任何东西。
想到这里,比比东也只能默认东青和胡列娜的关系愈发亲近,无奈开口道:“娜娜,天色也不早了,你带着小青下去休息吧,老师累了,需要休息。”
“好的,老师。”胡列娜乖巧应道,随后她似乎是为了报复东青眼神嘲讽自己的事情。
瞬间开启了武魂附体状态,而在武魂附体状态下的胡列娜,她身上带着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特殊魅力。
而且在武魂释放后,胡列娜的背后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她人也变得更漂亮了几分。
她那双眸子如星辰般明亮,吹弹可破的脸颊桃腮白瓷,盈润娇艳的唇瓣鲜艳欲滴,整个人都美艳的不可方物。
最后,在东青一脸古怪的神色中,胡列娜用自己背后的那条长长的狐狸尾巴,轻轻松松卷起他的身子,得意洋洋的离开了教皇殿正殿。
教皇殿,偏殿。
“师姐,你也睡这里?”
“睡你个大头鬼,我睡隔壁房间。”
“哦!那就好。”
“什么意思!师弟你这是在嫌弃师姐我?”
“没有,师姐你误会了,师弟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哼,量你也不敢!”
随着月色逐渐浓郁,困意涌上脑海深处,东青也沉睡了过去。
教皇殿,偏殿,另一个房间。
“臭师弟臭师弟我打死你”
胡列娜不停说着梦话,姿势不雅的躺在床上,被子里面拳头紧握着,似乎正在梦里面揍人,
教皇殿,后殿,卧室。
比比东一个人在窗户旁边坐了许久,最后在一声令人怜惜的叹息声中,她伸手轻轻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