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小酒馆见闻

  简单的计划。
  不过也确实打在了许大茂的七寸上。
  一辈子争先。
  许大茂跟傻柱几乎斗了一辈子,归来还会孑然一身,除了有点钱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剩下,傻柱呢?
  抢了娄晓娥也就算了。
  特么的还有两个孩子。
  他一个人孑然一身,跟秦京茹在一起,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觉得秦京茹这傻女人最容易控制,外加也只是带着一个姑娘。
  叫了几年的‘粑粑’。
  也好过外面的踩狼虎豹,想想秦淮茹为了棒梗所做的事情,几乎将傻柱所有的一切都给榨干了,现在也不过是在勉强维持罢了。
  傻柱不在搭理棒梗。
  但凡这货站出来替棒梗解围。
  秦淮茹都会让棒梗留下来,奈何都对棒梗太过于失望,最后导致的结果,也就是秦淮茹根本不敢求情,生怕在发生什么大事。
  到时候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情。
  也在委曲求全罢了。
  弃车保帅!
  这是秦淮茹唯一能做的事情,哪怕是暗地里,秦淮茹也不能对棒梗有任何的接济,之前的时候,不是没有做过,可结果根本不如人意。
  只会变本加厉的让棒梗看不清现实。
  无论是故意做局。
  还是被人给陷害,一晚上就要将她还未拥有的东西都给输出去,这样的后果,秦淮茹根本无法承受。
  这可是她唯一能立足的根本了。
  为何?
  秦淮茹不肯跟其他人一样搬出去,还不是为了跟二大爷、三大爷套近乎吗?
  搬走了。
  如何照顾?
  不也方便吗?
  真当两位老人是慈善家,人家可是有目的的捐赠,秦淮茹拿了,必须给两位老人家养老,但凡有一点照顾不周。
  都会引起一番争执。
  尤其是两位老人。
  可都不是当初的易中海跟聋老太。
  没有子嗣的担忧,哪怕是欺负了,也会为了以后有一口饭吃,委曲求全,但凡露出一点风声,那一帮如狼似虎的人。
  可都会扑上来。
  将她之前的付出,全部给打翻在地。
  然后夺走一切。
  ...
  当李怀德走出大杂院的时候,因为走的太急,一不小心,将一个人给撞到在地上。
  “大婶,没事吧。”
  李怀德连忙将人给搀扶起来,仔细一瞅,原来是大杂院的老住户,也是老早就过来北漂,怀揣着挣大钱的希望。
  在四九城扎根生活。
  居大城,居不易。
  “没事。”
  “不过老李你这人怎么走路的,难道不看前面吗?”刘菲虽然想要生气,可是一看这大晚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关键大家都是大杂院的住户。
  闹僵了。
  不好看。
  哎!
  李怀德故作不安的表情。
  对于这些人的小心思,他可是非常的有研究,小人物的心理变化,他最门清。
  “刘婶,既然我这撞了你,那我提前跟你赔一个不是,我这不是想着找个饭馆吃碗炸酱面吗?不如大家一起去,你看怎么样?”
  李怀德有些肉疼。
  虽然身上也没有多少钱。
  可是为了抹平刘菲心里面的怨念,也只能掏钱贿赂解决。
  呵呵。
  刘菲拍打了一下臀部的土,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怀德。
  “发财了。”
  李怀德的屋内可是还有一个女人,虽然看着上了年纪,可是喜欢打扮,总是有一种风韵犹存的感觉,不像她一直在麻木的生活中打转。
  心情不一样。
  自然做事的风格也大不相同。
  “也行,有你这句话我也开心,不过还是改天吧,我需要回家给儿子准备饭了。”刘菲直接拒绝了李怀德,或许也是怕被人误会。
  “也行,您慢走。”
  李怀德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漂流,看到的更多的可能也就是小人物的悲欢离合,这之前的时候,在轧钢厂高高在上当厂长。
  一个个都巴结他。
  可真的当他失势之后。
  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在为人处世上,也多有改善。
  一路慢悠悠。
  李怀德坐在小酒馆的板凳上,也没有敢多点。
  “一碗炸酱面,一瓶老白干,外加一碟花生米。”李怀德看了看兜里面的钢镚,似乎也只够点这些,吃完这顿饭,他就需要干活了。
  至于明天?
  尤凤霞请客吃饭的钱还没有着落。
  不过还是先要填饱自己的五脏庙,至于尤凤霞,她不过是一个妖娆的舞-女,何必当回事。
  ...
  “客官,来了。”店小二直接将大碗的杂酱面摆在饭桌上。
  就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听说没有?”
  “秦淮茹似乎跟傻柱闹矛盾了,现在还在冷战中。”
  想着出来改善一下伙食的几人,瞬间来了兴趣。
  阎埠贵坐在角落里面,喝着小酒,还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这么多年。
  他算是看明白了。
  秦淮茹跟他们其实一样,都是趴在傻柱的肩膀上吸血,不过她用的手段更加的隐秘,嫁给傻柱也不过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真的分开。
  她一个妇道人家。
  怎么能养活的了他们呢?
  还不是傻柱在外面一直挣钱,每天从酒店将不少的饭菜打包打回去,这才有了他们的吃食,如果没有傻柱的话。
  他们恐怕也还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或许?
  还不如他们呢?
  “几个说法?”
  阎埠贵加入其中,至于李怀德现在可顾不上听关于傻柱的八卦,当初这货虽然跟他动过手,可是他当初可是堂堂的厂长。
  至于跟一个食堂的厨子一般计较吗?
  “听说还是因为棒梗的事情?”
  牛爷喝了一口小酒。
  上了年纪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小酒馆的氛围,家长里短的事情,总有人拿出来说事,相当的八卦。
  “老阎你们不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说这秦淮茹怎么舍得将棒梗赶出家门,一点问候的意思都没有呢?”牛爷反问道。
  呵呵。
  “棒梗什么人,你们比我更清楚,他回去只会作妖,如果仅仅是供他吃喝,当一个废人,我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这货偏偏烂赌,家产都输没有了,外面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如何让他回来呢?”
  阎埠贵反驳道。
  “血浓于水。”
  “当初他也不是被赶出来,可是不出一个月又再次的回来了,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棒梗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还会回去的。”牛爷也是一个倔脾气,自然要跟阎埠贵赌一次。
  哎。
  “回不去了。”
  阎埠贵悻悻的看着大门口。
  不远处。
  还能看到一个黑影,正在翻着垃圾桶,似乎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当看到黑影从垃圾桶中翻出一包扔掉的饭菜。
  蹲在地上。
  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
  彻底的失望了。
  “这样也挺好的,互不打扰!”
  “好什么好?”
  牛爷有些愤愤不平。
  这不管怎么说也是老贾家的孙子,怎么能如此的不管不顾,真当是一个呆子吗?
  “我看就是傻柱在中间捣鬼。不让棒梗回来,不然以秦淮茹之前的溺爱,怎么能看着棒梗一直当一个乞丐,捡垃圾吃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当一个外人站在看似公道的环境中。
  数落着别人的不是。
  阎埠贵感到一阵的无奈以及不满。
  “如果你是傻柱,你该如何做?”
  阎埠贵反问道。
  “我?”
  牛爷立马卡壳。
  他能怎么做?
  “可他既然接纳了秦淮茹,为何不能接纳棒梗呢?”
  牛爷一副局外人的想法,不仅阎埠贵笑了,哪怕是李怀德也笑了。
  “牛爷你是不是没有听说过傻柱的事迹,才在这里说风凉话,想当初傻柱可是为了秦淮茹出头,哪怕是工作都可以不要的主,后来更是将房子给卖了,下海创业,以傻柱的厨艺,你觉得饭店能不红火,可是一点点的还是被秦家人给掏空了家底。可什么都没有换来。”
  李怀德不屑道。
  真的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做到傻柱的程度,反正他是不相信有人做的比傻柱更好。
  咳咳。
  “那些事情都是过去式了。”
  牛爷看着大门外的黑影,露出不满的神色。
  “人心可是经不起一次次的伤害的。”
  “傻柱现在只不过是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如果再次发生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可是会拍拍屁-股走人的,剩下秦淮茹一介女流,如何生存?”
  阎埠贵喝了一口闷酒。
  “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口花花。”
  “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的人。”
  “老阎严重了。”
  片爷连忙劝说。
  不让牛爷继续说风凉话。
  何况风凉话谁都会说,可是真的能做到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傻柱一个人可以了。
  “可...?”
  沉默半晌。
  牛爷终究还是唉声叹息,再说下去,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信,傻柱现在可也就剩下一个身份了,就是酒楼的大厨。
  腰缠万贯?
  也没有!
  更多的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要说他不同意,哪怕是傻柱乐意,估计何哲跟何彪也不乐意,如何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一个外人呢?
  都是成年人。
  说的谎言又有几分的可信度。
  夜幕下。
  小酒馆的空气更加的冷清。
  当李怀德吃饱饭,往怀里揣了一把花生米,顺便拎着酒瓶子走出门的时候。
  “牛爷你觉得许大茂这人如何?”
  突兀的开口。
  牛也摸了摸下巴。
  “你问哪方面?”
  牛爷一直在小酒馆吃饭,最喜欢听得也就是到处说的八卦。
  “都行。”
  “许大茂这孙子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从小就跟傻柱不对付,更是一个绝户,这当初被秦京茹带帽子的事情,可是传的沸沸扬扬。”
  “不知为何两人还能走到一起。”
  牛爷有些不解。
  但凡一个男人,都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吧。
  偶!
  李怀德开心的离开了。
  这当中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他的操作空间自然更大,只要尤凤霞带着所谓的‘儿子’过去,哪怕是傻子,许大茂也会想尽办法的证明真假。
  如果是真的。
  那自然就会将秦京茹给赶走。
  剩下的操作空间,可就留给尤凤霞跟他了。
  哪怕是假的。
  又能怎样?
  只要是有一丝真的可能,尤凤霞只要记得清楚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段,那就可以编故事,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年轻的时候?
  不懂事!
  没有发现怀孕了。
  当她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再加上自己在边上做假证,到时候,故意在许大茂的身上留下破绽,让他自己推算真假。
  时间吻合?
  ‘货真价实。’
  ...
  外加尤凤霞的肯定。
  那许大茂还不得乖乖的双手奉上金钱。
  纸醉金迷的生活。
  似乎在像他招手。
  拎着酒瓶子,不时的喝一口。
  李怀德走的倒是从容,可是小酒馆可就炸翻了天。
  特么的怎么还能扯到许大茂的身上。
  “刚才那人似乎是李怀德,之前轧钢厂的厂长。”阎埠贵有些犹豫道。
  “嗯。”
  “没有想到如此落魄。”牛爷不屑的看了一眼窗外。
  风水轮流转。
  时也命也!
  当李怀德醉醺醺的回到大杂院的时候,尤凤霞已经喝了一点棒子面,一个人提前睡了,明天还要约许大茂出来,可不能掉链子。
  好好的打扮一下。
  ...
  “睡了。”
  朦胧的眼睛。
  醉醺醺的李怀德看到尤凤霞睡得跟死猪一样。
  也不在管她。
  翻了一个身。
  自己也钻进了被窝之中。
  早晨。
  人还未醒。
  可是大杂院中,已经有人下夜班回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架声、外加做菜的声音...络绎不绝,原本想着睡个懒觉的李怀德。
  不得不盯着黑眼圈穿好衣服。
  推开门。
  可没有什么新鲜的空气,一股下水道的味道,非常的刺鼻,当李怀德清醒过来的时候,尤凤霞也姗姗来迟,刷着牙。
  有些不满的都都道。
  “你喝酒了。”
  “嗯。”
  “今天中午请许大茂吃饭,这没有钱,我如何请客啊。”尤凤霞不满的看着这货,难道让她打白条,可是她也没有这个脸面啊。
  哎!
  “你着急什么?”
  “只要许大茂到场,难道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让你请客吃饭。”李怀德有些心虚。
  没有好处的事情。
  许大茂可真的不一定会做。
  关键是许大茂如果不到场的话,那尤凤霞可能真的吃不了兜着走,霸王餐可不是那样好处的。
  “我看你还是提前去找许大茂两个人一起去。”李怀德沉默片刻,看着脸色铁青的尤凤霞,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