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横推陨圣岛
不过既然如此每一个域所含的大道,甚至是不同地点都有着不同的道存在。
想到这里,一个大胆而又狂妄的想法出现了。
嬴政轻笑一声,刹那间,从嬴政身躯内激射出四十八道流光,化作四十八道道身,这些道身有强有弱。
他们朝着嬴政点了点头,随即往其他大域走去。
没错嬴政要用这道身来收割这里的一切造化,当然也要对决其他种子级人物。
嬴政不但心这些道身的肉身能否可以承受得住禁区的压力,他的肉身古来罕见,就算这些道身只有他的十分之一二足够了。
况且这些道身是嬴政依靠炎黄界世界本源创造而出,可以轻易的与这片世界相融,改变自身的气息,就像是一个偷渡者但是有着那个地方的身份证明。
嬴政的这些道身没有在停留,直接打破了区域之间的壁垒,来到了各大区域,嬴政的手段自然也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
原本就一直留意陨圣岛的接引使自然也在这一刻发现了陨圣岛的异象。
虽然说他们不会插手试炼中的任何事情,但是却并不意味着不关注这些天骄的试炼。
对于他们来说,人族之内的天骄相互屠杀没有任何事情,因为这是证道必须要走的,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甚至就算其他种族的同境界天骄,来使用各种手段对付人族天骄,他们也不会出什么,输了,死了只能怪自己不如人。
证道之路本就是一条尸山血海之路,踏着宇宙万族的尸骨前进。
但是这其中总会发生些意外,一些老不死的出手对付天骄,这就是他们不能容忍的了,所以他们才会对这写试炼关卡留心,因为一旦出了什么事,他们自然也要受到责罚。
随着嬴政道身进入各大区域,各大区域之内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各种秘术不断浮现,一时间各大区域异象纷呈。
但是只有第一区域出奇的安静,一切还是那么平凡。
此时的嬴政则是驱使着圣麟马往中心禁区走去,虽然参悟大道便算是成功,但是嬴政可是对中心区域好奇的很。
相传中心禁区是一片真正的埋骨地,连古圣进去多半都的陨落,历来都是强者的埋骨地。
前方黑云翻涌,雄伟的巨山高耸入云,似乎捅破了这片宇宙,山脉之中有着无数的奇珍异兽,一个个气势凶猛。
这些凶禽猛兽中有些散发的强大威势预示着他们已经到达了圣人之境。
嬴政刚刚走入这山脉,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机,这不是针对他的,而是山脉中那股杀戮之意一直没有散去。
圣星嘶鸣一声,强大的圣人之威没有任何隐藏,因为它感觉到有数头圣兽在窥探他们。
如此可见这中心禁区的恐怖,刚进入这里便见到了圣兽。
这里满地都是尸骨,甚至有很多都是圣人级别的圣古,不过不是人族的而是其他种族的,这里发生过大战,绝对是无比的惨烈。
嬴政没有停留,一路横推到底那些圣兽虽然强大,但是都不是嬴政的对手,或许说圣星都可以轻松击败他们。
嬴政来到了中心禁区的最深处,这里血气冲天,并且带着无与伦比的锋芒,宛如一柄血剑。
血气冲霄,剑光铮铮,让人灵魂都感到一股震动,而这一切来自一个血湖。
血云澎湃,雾气蒸腾,很远之外就可以感觉到一股可以击穿万古的杀意,鲜红刺目。
“十丈血池,人祖人宗埋骨地!“
血湖之边,有一面古老的石碑,虽然已经无数岁月过去,但是上面还有着隐约可见的太古神文。
经历过岁月长河的洗涤,沧海桑田,十丈血池都已经变成了一个湖泊,但是鲜血中那股强烈的杀意依旧没有散去,可见那种刻骨铭心的杀意。
“陛下,这里还有一个精神烙印。”圣星惊呼道。
“嗯,那是先辈留下的一场试炼!”
这里有血色战场,可以幻化出一个自己,来进行磨练,可以不断的完善自身,而血色战场就在血池之中。
嬴政与圣星各自进入了一道血池之中的血色裂缝,进入之后,裂缝闭合,成为了一个封闭的世界。
嬴政看着眼前那个有血色战场凝聚的自己,露出了一丝惊叹,虽然这道虚影没有复制出自己的某些神物,但是却有着另外的东西支持。
一场大战展开,嬴政没有特地将世界树的力量封印起来了,如果使用了这股力量就达不到锻炼的效果。
四天时间转瞬即逝,嬴政从血色战场之中出来了,面色有点苍白,但是嬴政那股战意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了。
此时圣星已经出来了,只见他浑身血迹,鳞甲都有点破碎,显然是战斗的十分辛苦。
“陛下,你终于出来了。”
“嗯”
“圣星,你还是需要磨练啊,不要浪费你的天资。”
圣星听到这句话,似乎是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不敢反抗,但是又不是谁都是嬴政这样的变态,如此的强劲。
嬴政这些天当然不是单纯的战斗,他一直在感悟这片战场的奥秘,已经有点眉目了。
他或许可以在炎黄界之中建立一个类似于完美世界中虚界的存在,甚至在这片在宇宙中建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就是所需要的能源太过庞大,甚至还需要庞大的道则,不过他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
“当当”
第十二日,一道钟鸣之声响彻了整个陨圣岛,时间已到,所有的试炼者都要退出此地,不然就会被封印在此。
嬴政的那些道身已经陆续回归,那些感悟不断融入嬴政本尊之中,而且这些道身带给他的收获不止这些。
此时嬴政的精气神已经达到了巅峰,但是却让人看不透,但是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却难以掩盖。
各个出口都是身影,来自各大星域的强者此时没有嬴政那般神彩,反而是有些颓废,似乎是见到了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