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白衣谋士张定边!(求票票)

  谢阿蛮活动了一下手腕,不耐烦的说道:“你话怎么这么多,谁想要你投靠北蛮了!”
  “我看你实力蛮强的,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更强。”
  听到这话,郝剑都被逗笑了。
  “阿蛮姑娘,我早已心有所属,不可能和你成亲呀!”
  “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玩不来你们那套爱情,我看上的男人直接大棒子敲晕拖回去。”
  “你说的那个小哑巴实力很强吗?”
  郝剑笑了笑。
  “她没有半分实力。”
  “那就问题不大,反正她打不过我。如果你实在舍不得,那就一起带回去呗!”
  “一个普通人而已,我还是养得起的。你赶快走吧,不要在这儿打扰我,另外你那丹药也给我一颗。”
  郝剑没有犹豫,直接扔了一颗丹药给谢阿蛮。
  “阿蛮姑娘,虽然这话不应该说,但我还是要说,我不会娶你的。”
  “你说错了,你不是娶,是嫁!我打算直接把你抢走,想反抗,等你实力超过我再说吧!”
  说完,谢阿蛮就和那老者打成一团。
  郝剑没有停留,又继续上路了。到了现在,他身边只剩下了青鸟,阿依古丽和那条小土狗。
  这一次上路,郝剑等人再也没有遇到刺杀。又经过了一天一夜,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盘龙滩十里之外。
  道路上,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旁边的老者郝剑见过,就是司马博闻的车夫。
  “不会吧!连司马家都要来杀我,这确实让我有些意外呀!”
  郝剑的话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而那车夫上前两步拱手道:“郝公子,我并非来刺杀的,而是奉老爷之命请你上车。”
  “前方乃是一处险地,若你再继续前行,恐怕性命堪忧。”
  “呵呵呵!”
  “想不到司马老头心还蛮好的,代我说声谢谢吧!但是这车我就不上了。”
  “上了这车,就代表向那老女人妥协,我可不愿意这样。而且老女人之所以还没有插手这件事,她是想让我把西凉国境内的棋子都给钓出来。”
  “想要杀我这么大一个天才,没点大阵仗可不行。西凉国边军又不是吃素的,所以说人手就只能从西凉境内调动。”
  “不但借刺客之手杀了我,而且。还钓出了这些潜伏的棋子,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听到郝剑不愿意上马车,车夫有些着急了。
  他以前很讨厌这个人,但是知道了他的事迹之后,他非常敬佩。剑斩归元,力败北蛮圣女。
  要知道,做出这些事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武师,甚至武者。
  面对如此多的刺杀,面对这十死无生的局面,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样的人,无论谁看到都要称一声猛士!
  “郝公子,你能走到这一步已经让天下人侧目了,何必再如此执着?”
  “哈哈哈!”
  “道理虽然是这样,可人生之路哪来捷径?修行之路又哪来捷径?今天我退了,以后我还会退。我的心只会一往无前,不会退后!”
  郝剑身上散发出的锐气让车夫不敢直视。
  他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我终究是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脚步。”
  “公主殿下,请上车吧!十里外的盘龙滩凶险异常,你就不必去了。”
  这个命令是司马博闻下达的第二条指令,一旦郝剑不上车,那么就要请阿依古丽上车。
  阿依古丽犹豫了,她自认为看遍天下英雄。殊不知这几日以来的所见所闻,让她大开眼界。
  “张伯伯,古丽就不上车了。那个野丫头已经减去了三个月的丫鬟期限,我还有三个月没还呢!”
  阿依古丽的转变让那车夫措手不及。
  “哈哈哈!”
  “老爷啊!老爷!世人都说你算无遗策,可看透人心,这一切果然又被你算中了。”
  “那好,老奴就履行约定,替这小子扫平障碍。”
  只见车夫佝偻着的腰直了起来,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自燃化为灰烬,露出底下那一件洁白的书生袍。
  白发转黑,胡须掉落,这老者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
  “老杂毛。这么多人来打人家一个小孩子,还要不要脸?跟我过来!”
  车夫冲向了十里外的盘龙滩,随后就与一道人影飞走了。
  “白衣谋士张定边,想不到他居然化身车夫这么多年。”
  阿依古丽惊讶了,大元朝与司马家是有亲戚的,这个车夫他见过好几面。
  可是她怎么也无法把这个糟老头子,与那30年前白衣胜雪的谋士张定边相提并论。
  “你知道这个人的来历?”
  郝剑问了一声,阿依古丽凝重地点了点头。
  “听说过,西凉国女帝南宫若雪起战之时,身边有一文一武两大能人。”
  “武将独孤雄,谋士司马博闻。南宫若雪惊才艳艳,她独特的魅力,自然吸引了无数能人义士前来效劳。”
  “其中文人武将若干。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每个人都想将司马博闻和独孤雄取而代之。”
  “但其中最为让人关注的,就是白衣谋士张定边,和算无遗策司马博闻的争斗。”
  “两人实力相差无几,又都是算无遗策的谋士。当时谋士这一边几乎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司马博闻认为不能再这么争下去了,如此下去,必定会军心动荡。”
  “于是两人约了地点,进行一场私下比斗,没人知道他们比的是什么。只知道回来以后,只剩下了司马博文一人。”
  “从此白衣谋士张定边消失不见,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有人传闻他被司马博闻杀了,也有人传闻他败于司马博闻之手羞愧难当,于是隐姓埋名。”
  “对于外界的这些猜测,司马博闻从不回应,对于胜负之说,他也只是回了一句,侥幸胜之。”
  听完阿依古丽的介绍,郝剑啧啧称奇。
  “这些老头是真能藏,简直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我就不喜欢这种算来算去的,麻烦死了。”
  阿依古丽看向郝剑笑道:“公子的谋算也不差。你早已看清一切,只不过不想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