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 阉

  陆沉冷然道:“苏姑娘呢?”
  那几个人面色皆有不同程度的变化,装傻充愣道:“什么苏姑娘,老子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滚!”
  陆沉打量这几个人,哼道:“看你们几个,不像是这铺子里的伙计,像是陈毓的家奴,给我老实交代,苏姑娘在哪儿,若是说不出来,就打折你们的腿!”
  “嘿!老子们倒是要看看,谁打折谁的腿!”
  那几个人从暗处抽出棍棒,便狞笑着走向陆沉。
  “在老子们的面前撒野,你也不掂量掂量!”
  领头的一棒砸向陆沉的头。
  陆沉一拳将木棒震断,紧跟着飞踢向那人的左腿。
  咔嚓!
  那人的左腿硬是被踢得弯曲,骨头被踢折了。
  陆沉干脆利落,眨眼间便将余下几人的腿也给踢断。
  那几人倒作一地,痛苦哀嚎。
  陆沉冷冷道:“我再问一遍,苏晴在哪儿!”
  那几人再不敢逞凶,其中一个嘶声道:“在后院的厢房里!”
  陆沉马不停蹄,冲向后院,挨个厢房寻找。
  废了好阵子功夫,终于是让他寻到了。
  咣!
  陆沉又是一脚踹开一间厢房的房门,只见陈毓正猥琐的跪坐在床上,身下压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裳不整,已被解得只剩下亵衣亵裤,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媚态入骨,不是苏晴又是何人!
  “娘的!你个狗东西,你真敢!”
  陆沉见此一幕,怒不可遏,霎时火气濒临顶点。
  陈毓听得踹门声,便扭过头来,见竟是陆沉破门而入,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赶忙下床,恐惧说道:“陆院长,误会,误会!”
  “误会?老子将你给宰了,也他娘的是误会!”陆沉狂怒,大步上前,揪着陈毓的衣领,一拳狠狠捣在他的腹部。
  “呕——”
  陈毓将晌午吃的东西吐了一地,疼得满脸痛苦之色。
  陆沉只觉不解气,拽着陈毓的头发,接连抽了十几个耳光。
  陈毓牙齿狂飞,满嘴是血。
  又被一脚踹出去老远后,他努力跪在地面,含糊不清地哭嚎道:“陆院长,您就饶了我吧!我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陆沉火气一旦上来,便再难压住,上前将陈毓的脑袋揪起来,森然说道:“你知道陆某最恨哪种人么?”
  陈毓吓得裤裆都湿了,满脸泪水。
  陆沉暴怒道:“陆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狗东西,光明正大得不到,便使这等下作伎俩,你可知道,你若是得手,苏姑娘这辈子就毁了!你个狗东西,陆某今日非宰了你不可!”越说越怒,一巴掌将陈毓打出去老远。
  陈毓左边的牙齿悉数脱落,脸肿的比洛逊有过之而不及,几乎已经看不出人样。
  他也是抗揍,被陆沉这通暴打,还能跪着吐字不清的求饶道:“陆院长,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爹是光禄寺卿陈忧之,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您就拿我当个屁,将我给放了吧!”
  “看在你爹的面子?陈忧之在我这里有什么面子,教出你这等混账儿子,你爹那个老匹夫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陆沉又走到陈毓的身前,冷哼道:“听说你是花丛中的浪子?陆某今天就将你底下那个玩意儿给剁了,看你以后还拿什么祸害人!”
  陈毓骇然,拼命地向后爬,大叫道:“不要!不要啊!”
  陆沉置若罔闻,上前拽住陈毓的头发,将他给拽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花月间一直跟在后面,此时便站在门外。
  陆沉淡然道:“借刀一用。”
  花月间没有犹豫,将倭刀拔出。
  陆沉接过,刀光几闪,陈毓下身顿时布片纷飞。
  看着陈毓下面那蜷缩成一团的蚯蚓,陆沉鄙夷道:“这么点个小玩意儿,亏你也配称花丛浪子!”
  刀光又是一闪,蚯蚓顿时变成两截。
  “啊!”
  陈毓撕心裂肺地大叫。
  见陆沉竟然拿自己的刀去割这种脏东西,花月间不由露出厌恶之色。
  陆沉随即将刀要还给花月间。
  花月间退后一步,嫌弃之极。
  陆沉恍然,笑了笑,将倭刀丢在地上,说道:“再辛苦你一趟,将这个混账东西,丢回他家的大门口。”
  花月间冷哼一声,上前一掌打晕陈毓,将他扛起,飞掠而去。
  陆沉随即返身回屋,到了床榻边,见苏晴背身躺着,问道:“苏姑娘,你没……”
  话没说完,苏晴突然转身,一把将他拥住,目光迷离,吐气如兰,浑身发烫,像是要着火了一般。
  陆沉深吸一口气,将苏晴转过去,双掌抵在她的背上,真气源源不断的度入。
  许久后,苏晴的肌肤不再变得那般滚烫,昏昏沉睡过去。
  陆沉想要为她穿上衣物,可犹豫之下,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随即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小半个时辰后,苏晴缓缓醒来。
  睁开的第一眼,只见陆沉竟坐在床边,苏晴呢喃一声道:“陆大哥……”
  陆沉闻声赶忙看向苏晴,惊喜道:“你终于醒了。”
  苏晴只觉头痛的紧,突然有所觉,忙是将被子揪成一团,缩到床角,怒视陆沉,“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沉无奈,说道:“你竟是不记得了吗?我一进来,便见那陈毓意欲染指于你,若非我及时出手,你只怕……”
  苏晴颦眉,渐渐回想起来,捋清头绪,“我……”
  陆沉道:“陈毓给你下了药,让你失去神智,意乱情迷,你都忘记了?”
  苏晴茫然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为了让他再不来纠缠于我,便答应他来这香薰铺子,结果一进门,便觉昏昏欲睡,剩下的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陆沉叹道:“你也未免太容易相信别人了,那陈毓骗你过来,就是为了强行侵占你,如果不是我事先留了个心眼儿,让人去查那陈毓的底细,你怕是真就栽在这混账东西的手里了。”
  苏晴心有余悸,怒容满面道:“他人呢?”
  陆沉说道:“被我打了一顿,剁了命根子,命人丢回家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