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她疯了

  阳光透过厚重的监狱撒了一点阳光在牢房。
  温盏站了起来,思考了一天一夜的她如今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她站起来看了窗外很久,就连其他人叫她都没听到。
  突然之间,她毅然决然的冲向了胖女人,举起拳头砸向她,紧接着她张开嘴直接咬住了胖女人的胳膊。
  牢房中的其她人都惊呆了,谁都没想到温盏能有这英勇的一幕,所以谁都没反应过来。
  「温盏!你做什么!」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立马冲过去拉开温盏。
  可是温盏死死的咬住那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她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
  胖女人站起来,压迫感充斥温盏全身。
  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发生时还是觉得奇怪和恐惧。
  「你敢打老娘!我要打死你!」
  她愤怒的挥起了拳头,重重的砸在温盏的身上,她疯狂的打温盏,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
  终于等到温盏重重地倒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其她人才反应过来立马拉开了胖女人
  「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只见,温盏倒在地上,她的额头下洒了一堆的血。
  「快叫人!叫监狱长!」
  医院里,温盏躺在病床上,悠悠转醒之后,她看到了纯白的一切。
  「救命啊救命啊,有怪兽要杀我!」她摸摸脑袋,「好痛!」
  她的手用手铐铐在床边,「你们是谁?有怪兽要杀我!快救救我!求你们了!」
  医生和在一旁看护的警察对视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突然变成这样的吗?」
  出了病房,医生对警察说道:「她倒下去的时候是脑袋砸在地上,虽然检查结果上来看没什么问题,可也不排除摔伤了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她疯了?」
  警察再次看了一眼温盏,病床上的温盏傻笑着,一直盯着故事看,嘴里还念念有词,有怪兽要杀她。
  「不排除这种可能。」
  温盏疯了,她直接拔掉了点滴,下了床,仿佛没发现带着手铐,发现自己走不了的时候,她才疯狂哭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怪兽把我抓起来了!」她拼命的扯着自己的手,手铐锋利的边缘已经在她手腕上留下了鲜红的伤痕,流出鲜艳的血液。
  「快按住她!」警察随即跑过来立马要按住她。
  温盏被控制住才没有一直伤害自己。
  监狱长看着已经被控制住的温盏,对医生说道:「去再给她好好检查检查,检查不出来的话,就让她在医院呆两天,二十四小时监控,我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好。」
  医生再一次检查了温盏的状况,发现的确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监狱长和其她警察开始了对温盏的二十四小时监控,当然这一切温盏都不知道。
  早上吃饭时候,她没有用餐具而是直接拿手抓着吃。
  吃完饭之后又上演了一出杀人大戏,她拼命的闪躲着,她在躲避的时候还撞到了额头。
  最终还是在几个警察的控制下才平静下来。
  接连两天,就连监狱长也拿捏不准了。
  怎么会有人装这么像的?如果真是装的,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去拿头撞墙?
  可是温盏额头上的伤口实在是有些可怕,完全不像是装的。
  最后,监狱长请来了心理学专家。
  温盏见到心理学专家的第一眼就疯魔了,她指着专家疯狂的害怕,「这是怪兽!救命啊!」
  专家刚想对温盏说话,她就跑出去了。
  「你去做什么?抓住她!」监狱长一声令下,警察和医生同时追了过去。
  温盏拼命的跑着,后面的人拼命的追着。
  直到,她停在天台之上。
  「怪兽!要杀我!」她的眼泪喷涌而出,是一个极度恐惧的人。
  心理学专家见怪不怪,她慢慢地走上前去,「我不杀你,你慢慢地走过来我就不杀你。」
  「你骗人!你分明就是想杀我!不!你不是人,你是怪兽!我看到你的尾巴了!」温盏拼命的叫着。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杀你。」她诱导着温盏慢慢过来。
  可惜温盏依旧不从,她慢慢的后退,再退一步就要掉下去。
  「别动!」监狱长大叫着。
  心理学专家也有些担忧,这人能是假疯?
  温盏了流着泪,「他想杀我!他是怪兽!」
  监狱长试探性的说道:「那我让他离开,你就过来?」
  「你骗我!」温盏无与伦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像个无智儿童一般。
  专家眼神示意了一下监狱长,对方点了点头。
  「我不骗你,温盏!我这就让他离开。」监狱长朝着身后摆了摆手。
  两名警察从侧房绕到了温盏身侧,专家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边退还边吸引着温盏的注意力。
  「我这就走,你可别乱来!」
  这时,两名警察云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直接把温盏扑倒在地,压着她不能动弹。
  温盏还在咿咿呀呀的乱叫,「都是坏人!」她拼了命的挣扎了。
  可惜她已经很虚弱了,体力根本就跟不上他们,不一会就把温盏控制住了。
  监狱长看着专家,温盏被带下去之后,监狱长拍了拍她的背,「如何?这人真疯了?」
  心理学专家一直盯着温盏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天台,她笑了笑,「能够用自己的生命来赌的人,不管精神有没有问题,她都已经疯了。」
  「这么说,她有可能被放出来?逃过诉讼?」
  「不。」专家摇了摇头,轻声道:「是一定能逃过诉讼。」
  监狱长的眼神也愈渐飘远。
  「所以,您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监狱长问道。
  心理学专家想了想,淡淡说道:「跟着她来,她既然已经成了疯子,不仅有伤害别人的可能,还有可能自残,为了保护她,不得不为她穿上束缚衣。」
  无论多顽劣的病人,在穿上束缚衣后都会变得很听话,毕竟穿上那衣服,就像是被禁锢着,吃喝拉撒都要靠着别人。
  傅雅慧曾经在束缚衣中磨掉了自己的锋芒,而她如今仍留不敢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