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皇子示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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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珩是尴尬心虚,曾明翰那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他更恨何之商了。
何之商什么都比他好,就连仕途也比他顺利,为什么?
“何侍郎,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是一个俊杰,又何必跟我们对着干?”
曾明翰看不惯何之商顺风顺水,说话夹枪带棒,不阴不阳,“李相爷可是丞相,即便宋大人暂代丞相,李相爷也是百官之首。我想,何侍郎你最为了解李相爷的能耐。”
别看李相爷是出了名的平易近人,然而对待叛徒,尤其是不能为他们所用的人,也是下足狠手。
何之商不理会曾明翰的威胁,反看着凤珩道:“听闻凤夫人疑似孕珠,在此维甫先恭贺你喜得贵子了。”
“谢谢,谢谢侍郎。”
凤珩说起此事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拙荆不足三月,没有大肆庆贺,等瓜熟蒂落后,珩必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喝满岁酒。”
凤珩是最早在老家成亲的人,夫人乃指腹为婚的娘家表姐,关系很近,世代姻亲。
“那就好。”
何之商淡淡道。凤珩前世虽然发展不如他顺利,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与夫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相濡以沫,成为一段佳话。
“凤兄,你夫人有了孩子咋不和我说一声?”曾明翰肚中的嫉妒酸水已经要冒出来了,没办法,别人都比他好,即便是名落孙山的凤珩,老家有妻子还有了孩子,他自是比孤身的曾明翰好得多。
“老人有忌讳,说不到三个月不能说,也是维甫消息灵通,没有多久就知道这桩喜事了。”
凤珩笑嘻嘻地挠挠头。他和表姐指腹为婚,却彼此尊重,相互学习,表姐在老家教书育人,也是响当当的一位先生,他今生能以表姐为妻,足以幸福。
见凤珩幸福得冒泡,曾明翰心里的火气迅速被点燃。
他冷笑道:“合着耍我啊?就他聪明猜到了,我是傻子吗?哼!”二话不说,人扭头就走,差点没让凤珩愣在原地。
曾明翰脾性越来越古怪了,特别是他名落孙山后,何之商发展越来越好,他自己在丞相府一个劲的发脾气发牢骚。
何之商是天才,他们不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那么简单,为什么曾明翰就理解不了?
何之商见状宽慰凤珩的心情:“曾明翰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好,我之前和他打交道不深,就是因为他看不起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比他好。”
别管是前世,又或者今生,曾明翰都是一个极其不讨喜的人,出身寒门追求名利无可厚非,错的是在这过程里迷失了自己,丧失了人心。
何之商不屑于打击报复曾明翰,因为曾明翰从头到尾就是一失败者,并不值得他费心思去打击,自寻死路就足以堵死他的去路。
凤珩心情失落,“明翰他也是人挺好的,咋就走火入魔了?”
一见到他和哪一家人走得近,他便老一阵装腔作势,阴阳怪气。
现在又因何之商,开始和他闹别扭,着实是古怪人。
“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何之商看得很开,他又不是银子做不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么多人恨他,排斥他,挤兑他,他不照样活蹦乱跳?
区区一个曾明翰,不是他的人生阻碍。
“哎。”
凤珩与何之商各有难处,另一边,袁令超有了自己的烦恼。
打从去安澜酒楼围观跨马游街无意间偶遇了三皇子秦襄后,袁令超顿觉心浮气躁。
打哪儿冒出来的笨蛋啊,她讨厌死了。
盛佩君瞧出了她心内的愁绪,调笑她说:“我们的袁女侯是思春了,还是遇见了什么难题,在这里发呆啊?”
“思春?”
袁令超一脸嫌弃,“思谁啊?去去去。”
她大好青春,咋能浪费在男人身上?
盛佩君咯咯一笑,“没有思春,是别人思春。”
一言击中要害,袁令超烦的就是这一点。
“三皇子秦襄,我说的没错吧?”
盛佩君早就发现了,在袁令超这些天的行动里,总有三皇子如影随形。
袁令超皱了皱眉,“我在这里说,那是信任你,你千万别和人家说。”
江贵妃那可是不好相与的,目前来说她没兴趣和人家对着干。
“嗯,你放心说,我听着。”
盛佩君作出洗耳恭听状。
袁令超娓娓道来。
“三皇子这个笨蛋,今天送花,明天送首饰,后天送胭脂,大后天给我送白狐毛披风,再再后天给我送一些好吃的,这些东西送得多了,我都不想收。”
原本袁令超是想拒收的,不过三皇子再三表示只是作为一个玩意给她玩,要是不收下他于心难安。
被说得那么严重,袁令超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然后,这个三皇子隔三差五送东西,就差把我在追求你这句话刻在脑门上了。
上次在延昌帝那儿领到了三件宝物,袁令超欣赏都来不及,哪里有闲情逸致理会三皇子的礼物?
雪蚕丝她喜欢极了,打算制作成一个比较好用的武器装饰,千年鲛珠放在后面,凤凰钗也是作为翘起她回到现代的工具之一规规矩矩存放着。
若这三样东西能让她返回现代,她做什么都乐意。
就差东方玄奕的折扇了,如果真的得到手,或许能解开未解之谜。
“你是忧心这个吗?”
盛佩君知道,三皇子追求袁令超恐怕是目的不纯。
英国公府的兵权三皇子势在必得,而袁令超又是英国公府的掌上明珠,当朝瑶光侯,得了袁令超,就等于笼络了一整个英国公府。
三皇子动心不足为怪。
一听此话,袁令超嘴角一撇,“忧心谈不上,只是认为他死缠烂打,严重影响了我的出行。”
她才不想与三皇子绑定呢,那么多人问她是不是心仪三皇子,呸呸呸,去你的三皇子!
看出袁令超的厌烦心情,盛佩君噗嗤一笑,“三皇子虽然烦人,却也不是对付不了的。二皇子大婚在即,三皇子也不好常来骚扰你。”
二皇子秦秉与皇子妃成景薇的大婚要到了,作为迎娶皇子妃的典礼,一应礼仪规矩皆比照太子妃过门仪式。
目前没有太子,也没有太子妃,但二皇子妃的婚礼比照太子妃规格,可谓是声势浩大了。
成家七小姐成景诗已经去了京城的一处庵堂吃斋念佛,似乎是出家当了道姑,不恋红尘的架势让京城众人唏嘘无奈。
一个心不在红尘的人,多说什么皆枉然。
袁令超回忆起这件往事时,面色一紧,“二皇子想好好出一口气,出出风头,我看啊,多半是有事发生。”
谁让成景诗与成景薇是隔着房的亲戚姐妹又不和呢?成景诗的父亲成四爷不明不白惨死,蔡夫人也被逼死,剩下一个弱女成景诗,也难怪成景诗排斥成家,宁愿去当道姑。
成景薇不好说是什么人,但二皇子非大度心宽之辈,估计得借此机会宣扬一把了,就是不知道其他皇子会不会借此叫二皇子出丑。
“发生什么事,也碍不着你。”
盛佩君语气淡淡,“三皇子与二皇子面和心不和,看不惯彼此又要维持表面和平,他去追求你,也是想摆脱江贵妃与二皇子的控制。”
倘若三皇子妃的家世高于二皇子妃,或与二皇子妃打成平手,那不就是赤裸裸让兄弟失和吗?
有一个得力的妻子势力,谁肯心甘情愿跟着哥哥走?
袁令超撇了撇嘴,“江贵妃铁定知道这件事,她应该是默许三皇子追求我的。”联系到宫里的偶遇,袁令超断定江贵妃打着算盘,撺掇她入局。
江贵妃的不满不好说是出于二皇子与孙映霞的冲突而对她的迁怒,还是其他事。
江贵妃年轻时与英国公府交集不深,也谈不上深仇大恨,袁令超排除了这个想法。
盛佩君提醒袁令超,“江贵妃老谋深算,不是二皇子之流。”
二皇子三皇子再精明,厉害得过皮笑肉不笑盛宠不衰的江贵妃吗?江贵妃心机手段不缺,想扶持她儿子当皇帝,在延昌帝面前也不是办不到。
只是……
“江贵妃是江贵妃,二皇子是二皇子,三皇子想让我当他的帮手,也得拿出真本事。”
三皇子没有戳中袁令超的审美,好看是好看,就是稚嫩无趣。一个男人重要的是内涵与气度,啥都没有的那叫绣花枕头。
袁令超爱美男,也欣赏博学多才的人,二者不可得兼时,舍才取美人也。
肤浅的颜控,她就是如此标准,有本事掐死她。
三皇子再好看,也不如何之商好看啊,袁家人也不丑,从小在美人堆里长大,她比谁都免疫帅哥美女。
三皇子那点本事,不足够打动她。
盛佩君道:“你觉得三皇子比起探花郎,怎么样?”
“自是不如。”
袁令超不假思索道。
三皇子连何之商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了。
“噗!”盛佩君笑了,这是不打自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