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解决闹事之人

  周遭围观的客人议论纷纷。
  “各位贵客都安静下好吗?听我说,我们酒楼的海鲜全都是江洲那边船运回来,用了大量的冰块保鲜,保证了其新鲜。个别死了的海鲜也是被扔掉的,根本不存在制成美食端上饭桌的可能。况且鲜活的海鲜和死了的海鲜即便做熟口感上也是会有所差别的。
  我们酒楼的海鲜各位贵客不是都尝过吗?鲜美的味道我就不用多说了,等我处理完这事,也可以带着各位贵客去参观我们酒楼的后厨,食材全是最新鲜的。我们酒楼乃是御赐招牌,不可能为了节约一丁点成本而用不新鲜的死海鲜做美食,影响口感不说一旦吃出问题也会败坏酒楼的口碑。这种因小失大的事情傻子才会做吧!”木棉掷地有声的开口。
  围观的客人一想,似乎她这话也有道理。可再看地上躺着的少年时又有些拿不准“若不是你们酒楼的海鲜不新鲜,地上的少年怎么会被毒的口吐白沫,我记得他们一家进酒楼时,这少年分明还是个好的。这又作何解释?”
  少年的父母见有客人给他们仗腰哭的更伤心了。
  木棉听着心烦“还真是奇怪,你们口口声声说是这少年的父母,可见到少年发病不找大夫看,在里又哭又嚎,有功夫在酒馆讹人,没功夫带孩子去看病。
  我看这少年早就有这病,就是碰巧在酒馆发作了,你们诬赖到酒馆头上。这是想讹一大笔钱呢,还是想把我们酒馆名声搞臭?我都是不可能叫你们得逞的,就你们这点小伎俩我一眼就看穿了。”
  妇人和中年男人一听这话,眼神一闪而过的慌乱,不过很快就掩饰住。
  “你这丫头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儿之前可没病,就是吃了你们这里的海鲜才发的病。你们酒楼休想推卸责任?”妇人疯了样嚎叫着。
  “黑心酒馆把我弟弟害成这样,还在逃避责任,我砸烂你这酒馆。”壮汉怒着,一脚踢飞跟前的椅子,这壮汉看上去有把力气,应该是练家子。椅子飞出去差点没伤到人。
  楚怀瑾已经忍了这壮汉许久,这会废话不多说上前一脚狠狠踹在其身上。
  壮汉被这突然其来的一脚踹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想起身反抗,却被楚怀瑾的一只脚狠狠踩在背上将他按在地上摩擦。屈辱感顿时从心里蔓延。
  壮汉掏出袖口里藏着的淬毒飞镖想要朝着楚怀瑾扔去。
  木棉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赶紧出声提醒“三爷小心他手里有暗器。”
  “大胆,敢用暗器伤我们王爷,是活腻了。”高山闻言第一时间闪身过去,一剑就将壮汉的手臂砍了下来。
  壮汉疼的嗷的一声嚎叫,血淋淋的手臂静静躺在地上,旁边还掉落一枚暗器。
  中年人顿时就被这场景吓尿了,妇人跪在地上也腿软,直接摊在那。
  围观吃瓜的客人也停止了议论,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啧啧!说砍人手臂就砍,是个狠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尿骚味,这味道简直臭的要命,熏的人脑壳疼。
  木棉离得最近,当场就受不了,胃里一阵翻涌,干呕起来“呕,呕”
  楚怀瑾皱眉赶紧走到她身边,当即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到外面透透气。
  “棉棉有没有好点?还想吐吗?”
  木棉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胃里不再翻涌,压下想吐的冲动“好多了。”
  她也吃了一段时间止吐的小偏方,就是还改不了闻到血腥味就想吐的毛病。
  她又呼吸了几口外面清新的空气,不那么难受了这才拉着楚怀瑾想要回去。
  “棉棉你身子不适,还要进去?”楚怀瑾担忧的询问着。
  “酒馆有人闹事,还有那么多围观的客人。这事若是不解释清楚。酒馆的口碑会受损。”木棉坚定的眼神看向他。
  楚怀瑾还是了解这丫头的,平时性子乖乖软软,被惹到也是会炸毛的。特别的有主意,一旦决定好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也就随着她,没有再劝,反正有他在,谁也伤不到她。
  俩人回到酒馆,地上的血迹残肢已经被清理干净,连带着地上碎的碗筷,饭菜都被清扫了。
  那个没了胳膊的壮汉也不知道被高山扔哪去了。
  木棉看着干干净净的环境也没了刚才的不适。
  “这位大婶,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实话,这地上的少年本就有病。压根不可能是吃了我们酒楼的海鲜导致的发病?”
  妇人有些慌,迟疑了片刻还是心虚的嘴硬着“你们酒馆欺人太甚,我大儿子犯了何错?你们就砍掉他的胳膊,还要逼我承认我小儿子有病?呜呜……大家都看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木棉头疼,这妇人有些难缠,不过她早有准备,早就叫酒楼里的伙计去请师傅过来诊治。
  她也能诊治,就是到时候这妇人会以她年纪小,没有说服力说事。
  “不急,我已经叫人去请名医过来,你儿子究竟是不是中毒,等名医来了自见分晓。”木棉十分淡然自若的说着。
  倒是妇人一脸的紧张,没想到这丫头这么难对付。她眼珠子一转想了个招。
  “你们酒馆随便请个人过来就说名医,真当老婆子不识数好唬弄?你们找的人还不是向着你们说话。”
  木棉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师傅的声音传来“放屁,老夫治病救人二十余载,从不说瞎话,你这婆子休要胡说。”
  同赵信一同前来的还有他曾经指点过的徒弟,如今已经是太医院院首。
  他听说师傅来京城,特意去拜访赶上酒馆的小厮过来通传,他便同师傅一道过来了。
  韩成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是太医院特制的令牌“你们当中想必也有有见识的人吧,看好了我这令牌,我可是太医院的人,我旁边这位那身份更高,也曾在宫里给皇上诊病,是我师傅。只不过现在年纪大了,退了朝堂。太医院的人难不成还能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