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杀

  卧在床上的静妃看到杀气腾腾的傅玄英,也是有些害怕,都没出言去留傅玄英。
  “娘娘,皇上,好可怕。”一个小宫女说道。
  “住嘴。”静妃呵斥道。
  当天晚上,傅玄英随意在后宫中找了一处。
  傅玄英心里憋着的火气发泄不出去,至少要在身体上发泄一下。
  曲贵人见到皇上来了,自然是高兴,而傅玄英上一次宠幸曲贵人,已经是半年多前的事了,那时候,傅玄英还是太子。
  “皇上,臣妾整好炖了银耳羹,臣妾端给皇上喝。”曲贵人温柔地说道。
  曲贵人对于今天静妃那边发生的事,也有所耳闻,但后宫里的明争暗斗,后宫里的人全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要是每天都是天下太平的样子,反倒会让人觉得奇怪。曲贵人的心里巴不得其他人斗个你死我活,这样,她就能少几个对手。
  傅玄英看着曲妃婉约的脸盘,既陌生又熟悉。傅玄英来这里,可不是来喝银耳羹的,就算是琼浆玉露摆在傅玄英面前,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喝。
  曲贵人朝着放着银耳羹的圆桌走去,她端起银耳羹,转身,傅玄英抬手就打翻了曲贵人手中的瓷碗,只听“啪”的一声,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的汤水也淌在了地面上。就连曲贵人,都被傅玄英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曲贵人本能的“啊”了一声,就在曲贵人以为傅玄英在发怒的时候,傅玄英朝着曲贵人的肩膀一推,曲贵人的整个身体向后倒去,被推倒在了桌上。圆桌山还有茶碗,曲贵人的后背就撞在了茶碗上面,那是一个痛,曲贵人又“啊”的吃痛的喊了一声,面部也呈现出痛苦的表情。曲贵人想要起来,腰刚抬起一点,傅玄英的手压在曲贵人的肩膀上,又将曲贵人放倒在了桌子上,曲贵人的被再一次撞到了茶碗上,比前一次还要痛。“皇上,好痛。”曲贵人用娇柔的声音对傅玄英说道。然而,傅玄英才不管曲贵人痛还是不痛,完全不顾及曲贵人的感受。傅玄英简单粗暴的就是一撕,就将曲贵人最为喜欢的一条衣裙给撕开了。
  宫里还有宫女伺候着,见状,便要从宫里退出去。
  “都给朕过来。”傅玄英喊住了那些准备退出去的宫女。
  三个宫女站住,面面相觑之后,朝着圆桌这边过来。
  傅玄英这边没有停下手,很快,曲贵人玲珑的身体呈现出来,傅玄英已经在对曲贵人攻城略地了。
  宫女最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虽然就站在傅玄英和曲贵人的面前,但三个宫女全都将眼睛给闭上了。
  宫女不该看到这种场面。
  而三个宫女也全都年轻尚小,没有经历过那方面的事。要是经历了,那就不是宫女了。
  傅玄英转过脸去,对那三个宫女命令道,“全都脱了。”
  脱、、、三个宫女立即明白接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三人中有人心中愿意,但也有人心中不愿,但这是皇上的命令,不遵从者杀无赦。
  寝宫的外面,一直听到女人的各种声音,有呻吟,有求饶,一直持续到下半夜,曲贵人的寝宫中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翌日一早,陈阳去见傅玄英,太监说,皇上昨夜宿在曲贵人那了。太监又放低声音说,皇上昨夜操劳过度,恐怕要晚些时候才能起得来。至于为了何事操劳,当然不是家国大事,太监与陈阳都是心照不宣。
  陈阳也没有离去,而是一直在宫外面候着。
  出乎太监意料的是,才过了半个时辰,皇上便从殿内走了出来。
  皇上看到了陈阳,朝着陈阳这边过来,陈阳也走过去。
  “抓到沈书凝呢?”傅玄英问道。
  “属下已经命人将惠安城翻了个遍,不见沈书凝的踪迹,依属下看,沈书凝已经不再惠安城了。”陈阳说道,“属下已经派人,在去往相州城的沿途设置了关卡。”
  “查出是谁暗中帮着沈书凝跟朕作对?”傅玄英认为这件事应该不难查。
  而实际上,之前一直服侍沈书凝的那个宫女在沈书凝出殡的那天,暴病而亡,这最关键的人死了,查起来还正是要费一番功夫。,不用查,陈阳也能肯定,肯定是朝中的某个大臣所为,陈阳也懒得去费那个劲了。
  “已经查明,是李逅暗中买通宫里的人,以假换真。”陈阳挑了一个朝中傅玄英不太看得顺眼的大臣做替罪羔羊。
  “与此事相关的所有人,抄家问斩诛灭九族,以儆效尤。”傅玄英说道。
  这件事,还是继续交给陈阳去办。
  傅玄英已经有半个月没去上朝了,上不上都一样,朝廷里的那帮老家伙,要么是只会吹嘘拍马,要么是人在曹营心在汉。
  傅玄英真想一道圣旨,将朝廷里那么自认为正直的官员统统砍了,就是怕引起朝廷动荡,傅玄英才没杀那么多人。
  不能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这天下迟早得归了傅玄英。堂堂皇帝,身边竟无可用之人,这岂不是太可笑了。
  傅玄英当即又让太监颁布一道圣旨,开设恩科,招贤纳士。傅玄英要聚集一批有才能的人,用来对付傅青廷。
  傅玄英回自己的宫殿去了,而曲贵人的宫中,只见曲贵人还倒在昨日被傅玄英推倒的那张圆桌山,她闭着眼,身上有血迹,人还有呼吸,没有死。另外三个宫女中的两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也全都是一动不动,身上均有血迹,不知是死还是活。
  天刚黑,李逅的府中。
  宫里的侍卫冲进府里,不论老女老少,只要是个人,全都杀无赦。
  一间房中,李逅将自己最年幼的儿子藏到了柜子里,“尊儿,躲在里面,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你都决不能出声,也不能出去。”
  “爹。”李尊前几日才刚满六岁,他有些怕。
  怕,面对死亡,又有几个人不怕呢?李逅能够做的,也就是想尽办法保住他的小儿子,不让李家断了后。
  “尊儿,等到外面没声音了,也没人了,你再出去,然后去找陈伯伯,还记得陈伯伯的家怎么走吗?”李逅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李尊。
  李尊点点头,他说道,“孩儿记得。”
  “那就好。”李逅说完,将李尊埋在了衣服堆里,并且将柜门关上了。
  “老爷”
  “爹。”
  “走,跟他们拼了。”
  李尊能听到衣柜外面,他爹娘还有哥哥三人说话的声音,然后是开房门的声音。李尊还是忍不住透过衣柜的缝隙朝外面看去,于是便看到了他爹娘还有哥哥被杀害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