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个疤还不错

  她咬着唇一言不发,背靠在扶梯上,背后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着,被他困在扶梯上进退两难。
  小腿倒是有些微微抽筋,燕宁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已经用了阮绵绵这副身体一段时日了,竟然还没有快速的恢复身材,强身健体,失策失策!
  胖胖的身子哪里受的过昨天受的伤,可她只能隐忍着不说。
  好在小阎王仿佛看见了阮绵绵脸上的苍白,察觉到她有些不舒服,又想起今早冲去她房间看到的那一抹鲜红,手不自觉的松开了她,阮绵绵小脸有些迷茫。
  “回房间去。”
  阮绵绵惊讶,大概没想到小阎王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没有再继续抓着她审问,她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径直抬步就走。
  走的时候,身体有着明显的僵硬,小腿抽筋到不行,可她还是拖着难受的腿故作正常的一步步回到房间。
  阎之译目光闪烁的盯着小绵羊的背影,唇角更是扬起笑意,会伪装的小绵羊,不是单纯的小绵羊,这下,倒是变得有趣多了。
  “少爷…”小康子从书房里走出来,正准备向少爷报告着。
  阎之译仿佛没听见,长腿直迈,便向阮绵绵的房间走去,神情有几分愉悦,小康子呆呆的看着少爷的侧颜,唔,少爷仿佛一幅很高兴的样子?明明他刚刚偷偷跟少爷打小报告的时候,少爷近乎是震怒的一起而坐!
  他挠了挠脑袋,只能不明所以的重新回到书房等待着。
  阮绵绵靠坐在床上,拉伸着小腿,疼的咬紧唇,小脸有些狰狞。
  她待会还要换药,一手握着小腿,一手胡乱的在床边柜子上摸索着什么。
  忽地,身旁伸出一只比她还要再白一点的手,骨节修长,正拿着她要找的药膏和纱布递给她,阮绵绵接过来的同时,怔住了。
  偏头看到小阎王的脸时,心中一窒,大脑忽地一片空白。
  这阎之译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他从不进她房间的啊!还有,他怎么会知道她的药膏和纱布在哪里,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别在我面前露出一副心虚的样子,敢瞒我从昨晚到现在,小绵羊,你知道上一个这样对小爷的人已经…”
  还不等阎之译噼里啪啦的说完,阮绵绵就已学会了抢话。
  “还没有出生是吗?我是第一个找死的人,对吗?”
  坏,会咬人的小绵羊不好欺负了,还不如单纯的任人搓扁捏圆的小绵羊好玩!
  阎之译心里好气极了,盯着阮绵绵,忽地伸出手,十分不留情的在阮绵绵的肥脸上掐了掐。
  “真给你胆了?”
  阮绵绵坐在床上,被他这么欺负着,却连扳倒他的能力都没有。
  阎之译瞅了瞅阮绵绵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知道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想知道从她的嘴巴里会听出什么鬼话来!
  “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没事,磕了一下。”
  “磕了一下弄出来一垃圾桶的血?阮绵绵,你骗鬼呢。”阎之译嘴巴不饶人,毒舌的很,斥起阮绵绵来,丝毫不留情。
  “你放心,我不会替你打抱不平的,我是在担心,这么脆弱的话趁早把你送回阎家好了,省得在这里碍了我的眼。”
  果然,此话一出,阮绵绵便有了些反应,她要留在燕城,不能一无所获的回去。
  “昨晚,我被关在了房间里,为了逃跑,从三楼跳了下来,摔伤的。”
  倒是诚实。
  “谁关的?”
  阮绵绵摇了摇头,再说下去,阎之译能查探出她更多的心思,她不能暴露太多。
  “下次再给我丢脸,你看我怎么罚你。”
  阎之译忽地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本想直接把纱布丢在阮绵绵的身上,看她这副虚弱的样子,终是存了几分不忍心。
  只是,小阎王关心的方式实在是太特别!
  阮绵绵穿着杏色长裙,他竟直接从背后掀起她的长裙,眼睛一眨不眨的去看着她背上的伤口。
  害羞与耻辱感瞬间袭上阮绵绵的心头,脸色大燥,没有再犹豫的直接捶上小阎王的胸口!
  随即听到闷哼一声,阮绵绵羞燥的伸手推他,谁知阎之译也抓住了她的裙子,阮绵绵便被他从床上带了下来。
  “唔。”阎之译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还好身下有波斯地毯,否则阎之译铁定要被这么重的小绵羊压得半死不活。
  肉肉的摸着是很舒服,但重量不可忽视。
  阮绵绵睁了睁眼,她现在正趴在阎之译的身上,和他严丝无缝的触碰着,脸颊更加浮现一抹薄红,连忙就要起身。
  阎之译的手从她的背部移到腰上,大力的箍着她,脸上又挤出一抹坏坏的神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谋杀亲夫啊你,想把我压死?”
  “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阮绵绵扭头不看他,倔强的反驳。
  她一偏头,颈边便露出了那清晰而暧昧的红痕。
  阎之译眯了眯双眸,声音突然一沉,“你喜欢我?”
  What?
  阮绵绵轻笑了一声,“小阎王,我谨守本分,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其他的想法。”
  “那怎么故意穿个露颈的长裙,四处在外游荡,想让人都知道我们昨晚干了什么?可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他微微抬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慢条斯理的道:“可我们昨晚没干,不对吗?”
  阮绵绵脑袋充血,被他撩拨的连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拳头更加捏紧,想要砸着他,被他大手伸出,直接包住。
  “这个疤还挺好看的,只不过,消的太快了。”
  这下,阮绵绵彻底惊住不动了,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她做出苦苦的表情,软着声音求饶:“对不起,我错了。”
  “哪错了?”阎之译的目的达到,声音恢复清冷,那双黑眸就像是有吸人的魔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燕小姐对你有想法,我是你的妻子,有自己的自尊,不想被她比下去,所以才…存了一点点私心,对不起。”阮绵绵表现的天真无害,一时看不出什么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