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拷问变成了调戏

  看着她的耳根子渐渐变红,阎之译嘴角微挑,上扬起一个弧度,还以为她真是个木头,一点害羞反应都没有呢,装,就装吧,他今天就是铁了心的要扒开她的皮,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看看这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实验室那么危险的逃出,就算是阎之译,也难保能安然无恙的逃出来,虽然他很有信心,但阮绵绵却不一样,从小在家不受宠长大连阎城恐怕都没踏出过,怎么会对这实验室这么熟悉。
  对,是熟悉!
  阎之译眸子危险一眯,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处心积虑隐藏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若是这嘴巴再那么严实的话,他不介意用一些卑鄙的法子来让她认招。
  思及此,阎之译的神色变得越来越诡谲,甚至还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阮绵绵看似表面淡定,心底早已打起十足的警惕。
  “你…别靠我那么近。
  “怎么?是心虚,还是害羞。
  阎之译听她这弱弱的声音,勾唇一笑,索性直接在这床边坐实了,他一只手还捉着她的手,拎着她放在一旁,这一动作,就是完完全全把阮绵绵包围在床上,将她的退路堵得严实,让她只能禁锢在他的气息周围。
  耳垂越来越红,连苍白的脸都不禁升起一抹不自然的薄红,情急之下,阮绵绵只能搬出来燕若涵,“你不是有中意的人了吗?不是看不上我吗,我们只是形婚,现在这样不好,你那么在乎你的燕小姐…
  阮绵绵手足无措的组织着语言,也不知道说的是否清楚,只知道当下他能离她远点就好了。
  他死死的盯着她,盯得她极其不自然,阮绵绵心里住了一个小人,燕宁的灵魂,连燕宁都承认他这眼神太过灼热逼人,多看一眼都容易掉进对方精心设置的陷阱中,连心都能一并控制住。
  然而,阮绵绵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阎之译无情的打断,不同于以往,而是无所谓的冷嗤一声:“别拿燕若涵当挡箭牌,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他故意凑近,她穿着病服,领口上的扣子系的紧紧的,越是这样,越有种想解开的感觉。
  她身上还带着一点奶香味,一时间阎之译不由得多嗅了嗅,才慢条斯理,不急不慢的将剩下的话说了出来,“老实告诉我的话,或许我还能放过去,不然,你提天皇老爷都没有用。
  “阎之译你!
  “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单纯的碰碰运气,我从小到大都在阮家生活,哪里会…阮绵绵真的要疯了,这人简直就是神经,连给她说完话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阎之译已经低头,用嘴唇,解开她的扣子。
  这人怎么这么轻车熟路,锁骨间突然感到一丝凉意,阮绵绵深吸一口气,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两颗扣子。
  最喷血的是,昨天在急诊室出来后,因为她那里受到了强流风的冲击,护士上了药后并没有给穿内衣。
  所以,如果再任由阎之译这么窥探下去,她就春光乍泄了!
  心里警钟响起,阮绵绵气愤的咬着唇,眼睛圆鼓鼓的转着,抬手想要阻止住阎之译,阎之译未抬头,却知道她想做什么。
  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准确的按住她的手背,压在两边,这下,阮绵绵彻底被束缚住,左右挣扎不是。
  阎之译也不说话,专心致志的将…剩下的一个扣子用嘴唇解开。
  看着那精致好看锁骨下,向下没下去的地方,阎之译一时倒是喉结动了动,连呼吸都变沉了,他被搅得心猿意马的,自然也不会让阮绵绵好过。
  虽然是个木头,那也只是脑子上反映迟钝,脑袋木头而已,身体嘛,可是很诚实的。
  阎之译唇角的微笑自始至终就没褪去过,甚至还魅惑撩人的朝那好看的锁骨上吹了一口气,瞬间就惊得阮绵绵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身上的汗毛都快要站立起来了。
  阮绵绵的声音变得颤抖,脸色绯红,眼睫颤了颤,“阎之译,你要做什么。
  “你继续说。
  “我等你说实话为止。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的身份你是知根知底的,我在阮家,没见过什么世面,你怀疑我,可我本就是第一次来到这实验室里。阮绵绵言辞振振,笃定的道。
  连一丝心虚都没有,神情诚诚恳恳。
  毕竟谁会相信世上还有缘去缘回,重生一说,若是说出来可能会被贻笑大方。
  除了她,没有人会知道这荒唐的事情。
  阮绵绵将话说死了,阎之译就算再怀疑,也只能选择相信,然后放过她。
  阎之译眼眸深邃,讳莫如深的盯着她,半响,才开口:“事情本来就很蹊跷,你就算说些天方夜谭的话,也不完全不可信,手指割破血,摁在墙上隐藏的开关上,在黑暗中也能自然娴熟的在实验室行走着,阮绵绵,你不觉得,这更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吗?
  “所以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出真相。
  “我已经跟你提过醒了,当然,你若是执意不说也可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不客气什么!
  阮绵绵被他的无赖堵得哑口无言,杏眸睁得大大的,反唇相讥:“手指割破血,不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并不知道,阎之译,我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没有什么奇异技能,这本就说不清楚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说清楚…我们能逃出来,就已经万幸了…
  这下,不是阎之译打断了阮绵绵,而是阮绵绵自己说不下去了。
  阎之译这混蛋竟然直接…咬上她的脖颈。
  薄唇贴近她细嫩的皮肤吸吮,不轻不重的咬着,头埋在颈窝里,温热的呼吸从她颈边扫过。
  瞬间,阮绵绵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他这里,大脑一片空白,卡壳死机。
  她怎么会被他困在这病床上欺压啊!
  欲哭无泪的阮绵绵服软了,“阎之译,我求求你,放过我可以吗。
  她服软是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