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该死的心跳

  阎之译微微抬头,视线落在这皙白皮肤上,被他弄出了一个小红点。
  他的确是想吓吓她,逼她说出实情。
  不过现在,貌似有些变了质,现在,似乎有些收不住了。
  是他收不住了。
  体内有些躁动,耳垂也微微变红,深不见底的双眸更是染上了危险,唇红齿白,微微喘着气,该死的,现在是他,刹不住车了。
  她紧张,身体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落在眼前,就像是导火索,阎之译忽地低头,就咬上她的脖颈。
  咬的有些重,疼的阮绵绵一时没忍住的吃痛一声。
  啧啧,连她的声音都比平常要更软了一点,娇嗔而又无力。
  阮绵绵长睫颤的厉害,声音更是轻颤不已,害怕阎之译接下来会对她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阎之译,你究竟想做什么。
  “对你的惩罚。
  阎之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声线低醇,连笑声都是低沉有磁性的,他张了张唇,“阮绵绵,没想到,你还挺喜欢我的。
  “谁喜欢你了。
  “你这女人除了口是心非,还会什么?
  阎之译快速反驳道,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眸闪过一抹轻蔑的笑容,暗讽道:“阮绵绵,这眼睛得擦亮一点,那瘦猴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张会骗人的嘴,也就会骗骗你这无知少女,现在,我给你打剂预防针,别被那瘦猴三言两句的花言巧语,就被占了便宜。
  阮绵绵更加咬牙切齿了,脸红的滴血,心里不停的大喊着,他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她和宫询清清白白,连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做过。
  阎之译究竟误会了什么,甚至,刚刚这番话里带着一丝丝恼意,又究竟是为什么。
  之前她认为阎之译眼光高,不会看上她,更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她才没有过多担心,可现在,她仿佛错了,阎之译似乎对她,很有兴趣。
  现在她连说话都带着几分求饶和无助,声音打着颤,苦着脸服软道:“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恩,你说,反正我是不会信的。
  看,多么的无耻。
  他的吻从脖颈上一点点向下移,反正她领口大开,很方便他动手动脚。
  当薄唇落在那里的时候,阮绵绵彻底大脑一片糊涂,浑身都失去了反抗,被他禁锢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轻轻的咬住,耳边是小绵羊隐忍的呼吸声,眼里更是有了笑意。
  阎之译来了兴趣,不断的摸索着,他看似老练熟稔的样子,实则也是第一次,靠着本能和接受过的教育里试探实践的,不过,这东西吧,的确不需要怎么教,有些本能,遇上了对的人后就会自动的开始。
  阮绵绵双眸怔忡,唇被自己咬的充血,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
  难道不是吗?他不信她说的,所以践踏侮辱着她的自尊。
  不知过去了多久,阎之译餍足的退开,看着眼前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美景,露出满意的笑容,身子微微退开,松开对阮绵绵的钳制。
  阮绵绵手忙脚乱的去系着自己的扣子,甚至不敢低头去看,身上被他弄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想都不用想,那里一定更多。
  阎之译声音悠扬,低沉悦耳,“下次乖巧一点,我或许就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小爷不是没警告过你,只是在说实话之间,你选择了这个惩罚结果。
  阮绵绵死死咬着唇,拒绝和他说话,他无理霸道,黑的说成白的,和他讲道理就是自取其辱,她现在只恨不得他快点走,离开这个病房!
  手抓着自己的领口,低着头不愿抬头看他。
  阎之译也不恼,淡定的站起来,丢下一句:“下午收拾好出院,我们打道回府了。
  打道回府,回阎城。
  阮绵绵不是挺想留在燕城的吗?说完这句话后,阎之译还特地回眸看了一下她,发现她仍僵着,连一丝反应都没有,难道是真生气了?
  阎之译眸中的笑意微微收敛,不再这里继续刺激她,转身向外走出去。
  刚走出房门,阎之译便朝一旁的墙壁上靠过去,俊脸上渐渐弥漫着黑沉沉的气息,连眸子都变冷了,急促的喘着气,随后,他才缓缓抬起手,摁住不受控制,不停加速的心跳,沙哑出声:“镇定下来!
  一颗心为了她,砰砰砰跳着。
  阎之译是不悦且抵触的,他知道找小燕儿是一个极其渺茫的希望,可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他都不会放弃,一颗心都给了小燕儿的他,心里哪里还有多余的位置留给阮绵绵。
  所以,不能动心,一丁点都不能有。
  刚刚那一出,不过是想让阮绵绵放下假正经,成天脸上带着面具,她装的不累,他看着都心烦,他想看看阮绵绵真实真诚点的样子!
  神情依旧冷的骇人,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后,阎之译才直起身子,转身向外走去。
  阮绵绵在病床上坐了好久,泪水在眼眶里不停的打着转,却一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阎之译就算这样欺负她,她也不能就此被打败。
  她只是要平静下自己的内心,就当做,是被狗咬了。
  推开被子,想要去浴室冲一个澡,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阮绵绵捂着领口警惕十足的朝门口看过去。
  先落在眼中的是褐色大衣,宫询依旧穿的得体,脸色淡然,手中提着补品,走进了病房。
  阮绵绵眼中的眼泪顿时收回,恢复清明,神情微不可查的渐渐变冷,宫询抬眼看见阮绵绵僵坐在床上的动作,小脸绯红,看起来没有那么虚弱,随即温和一笑:“阮绵绵,你醒了。
  “宫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相比较于宫询的温和,阮绵绵的态度显得冷淡许多,就连称呼,都是客客气气的宫少,清冷而又疏离。
  宫询不在意,走过来,“昨天你没醒,我便今天过来看看你,昨晚突然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情,你一定吓坏了吧,幸亏阎总及时的带着你逃出来,这恐怕是你第一次经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