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走火入魔
领头的清兵一脚把程之遥踢倒在地，道：“去你的糟老头子！”
清石见那队清兵在强抢良家妇女，他义愤填膺，倏然从椅子上站起，指责道：“你们这群清狗，居然敢在我面前掳人，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识相的话，赶快放了这位姑娘！”
领头的清兵道：“你小子是谁呀，敢管我们的闲事，老子就是不放人，你敢把老子怎么样？”
清石沉吟道：“这可是你们自找的！”他飞身而上，将那队清兵一一击倒在地，又揪住那领头清兵的衣领，道：“你猜我敢把你们怎么样，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领头的清兵见清石是个武林高手，生怕他一出手就要了自己半条命，连忙求饶道：“大侠，大侠，请饶了小的吧，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再也不敢贪图美色、胡作非为了！”
清石道：“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变成软骨头了！”
领头的清兵道：“大侠您就别再挖苦小的了，小的真的知错了！”
清石放了领头的清兵，道：“日后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欺压良民，定不放过你们，快滚！”
领头的清兵赶紧率众逃去了。
清石将程之遥扶起，问道：“老伯，您没事吧？”
程之遥道：“我没事，只是胸口被踢得好疼！”
清石使出“太极真气”，对准程之遥的胸口发功，又在程之遥的胸口来回按摩了一下，道：“老伯，您现在感觉如何？”
程之遥感到身体轻松多了，他道：“奇怪了，我被你按摩了几下，现在已经不觉得疼痛了，你的手法真神！”
清石听到程之遥的赞扬，自知他已经没事了，转身正准备走，却听到程之遥向他喊道：“恩公，请留步！”
清石拱手道：“老伯，您还有什么事吗？”
程之遥道：“恩公，今天你为了我们父女得罪了满清鞑子，日后你必定会遭到他们的报复，他们可是人多势众，会暗箭伤人的呀！小老儿敢问一句，难道你就不怕吗？”
清石道：“我不怕就算哪天我被他们暗算了，我也不后悔今日所为，只要我对得起自己的良知，我做什么都不怕！”
程之遥竖起大拇指道：“果然是个英雄豪杰！我的女儿下半辈子可有依靠了！若恩公不弃，小老儿愿将女儿许配给你，你看如何？”
清石闻言，连忙摇着双手道：“不可不可，晚辈可是个道士，如何能娶妻生子，再说，我和令嫒初次相识，也没有感情基础呀，不妥不妥，这实在不妥呀！”
程之遥道：“莫非你嫌弃我女儿貌丑，配不上你？”
清石看了程如璧一眼，见她风姿迷人，长身玉立，粉面桃腮，眸子清澈，是世上少有的美女。他道：“令嫒貌若天仙，令晚辈自惭形秽，前辈还是将她托付给他人吧，晚辈若是答应了你，和那群清兵有何分别？”
程之遥道：“那群坏人用的是抢，而今是小老儿心甘情愿将女儿嫁给你这等大英雄的！”他又对程如璧道：“女儿，婚嫁向来是听凭父母之命，如今爹爹要你嫁给这位英雄，你可愿意？”
程如璧沉默了一阵，轻声的道：“我愿意。”
清石听了，也不知说什么好，他一心只想修道，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
程之遥道：“恩公，你可听到了，我女儿就是喜欢你这种锄强扶弱的大英雄！我相信日后你也会好好待她的，把如璧交托给你，我就放心了！”程之遥说完，立刻转过身去，他要往别的地方去了。
清石拦住程之遥，问道：“老伯，你要去哪儿？”
程之遥道：“我要回去给如璧死去的娘守墓去了，当年我发过毒誓，一旦如璧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我就回老家，安安静静的度过下半辈子！”他说到这里，继续向前行。
程如璧则在程之遥身后叫道：“爹，您老要好好保重呀！”
程之遥回头微笑着看了程如璧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清石看着程之遥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对程如璧道：“姑娘，既然你爹把你交给了我，我一定会帮你找个好人家的！”
程如璧连连摇手道：“不要，不要，我只想伺候你一个人……”
清石忖道：“这位姑娘跟着我只会贻误她一生，我且答应让她跟随我，到时我再帮她找个好人家也算对得起老伯和她了！”
程如璧见清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恩公，我们现在去哪儿好？”
清石道：“我想找一个清静偏僻的地方定居，不知姑娘可知道有什么好地方吗？”
程如璧道：“离这里五百里地倒是有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恩公若是不弃，就请跟如璧前往……”
清石道：“姑娘就请在前方带路吧！”
清石和程如璧来到一个山明水阔之地，那山高耸叠翠，那水碧波荡漾，烟云流动，霞光万丈，好像让人置身于仙境一般。
清石看到眼前的景象，感慨道：“这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啊！”
程如璧道：“是呀，所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这里有山又有水，最适合像恩公这种喜欢修心养性的人居住的地方了！”
清石道：“姑娘，你以后就别叫我恩公了，你叫我清石大哥就好了。”
程如璧道：“清石大哥，你以后也别叫我姑娘了。你直接叫我如璧就好了。”
清石笑道：“好的，如璧。”
清石和程如璧便在这青山绿水的地方盖了两间茅草屋，在那里长住下来。
时间一晃就过了三年，在这三年里程如璧每天都把清石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可谓无微不至，天气热了，程如璧便给清石扇扇子，天气冷了，她就帮清石缝被子，生怕他没有被子盖会着凉，她每天都负责煮饭给清石吃，让清石对她的烹饪技巧赞不绝口。日子久了，清石便对她生出爱慕之情，但却仍旧严守礼节，对程如璧这份爱清石也一直没说出口……
这日，清石外出买米去了，只留下程如璧一人在茅草屋。
程如璧正在织布，忽然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她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削瘦的人出现在了只见面前。只听那人道：“程坛主，好久不见了，你住在这个地方可让我好找啊！”
程如璧见到此人，心中惊道：“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之后她又道：“是你，吕迎吕护法。”
吕迎道：“原来程坛主还认得我吕迎，我还以为你把我天雷教中人都忘光了，于教主让你接近清石，是为了方便夺取‘太极真气’的秘诀，然后上呈教主，没想到你与清石互生情愫，想要和他双宿双栖，程坛主，你曾经说过‘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怎么，你居然和清石好上了呢？”
程如璧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吕迎道：“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教主要我来问你，‘太极真气’的秘诀到手没有？”
程如璧道：“清石的身上似乎没有‘太极真气’的秘诀，我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也没听他提到过自己所练的武功……”
吕迎这时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他手握令牌，说道：“天雷教江南分坛坛主程如璧听令！”
程如璧见此令牌，认得那是天雷教教主的令牌，忙跪下道：“属下在！”
吕迎道：“教主有令，命江南分坛坛主程如璧尽快从清石手中夺取‘太极真气’的秘诀，若得不到秘诀，便取了清石的性命，以绝后患！否则程如璧必受教规严处，杀无赦！”
程如璧闻言，心头震惊，她不情愿的道：“属下遵命。”她随后便站了起来。
吕迎道：“程坛主，教主的命令我已经带到，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做让教主失望的事呀！待会儿我会在二十里外的林子里等你的消息！”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茅草屋。
话说清石外出买米，顺便摘了几朵鲜花回来，他想在今天向程如璧表白自己的心意。
清石回来一推门，只见程如璧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陷入沉思。清石手捧着鲜花，走到程如璧身边，连叫了几声“如璧”才把她叫得回过神来。
程如璧道：“清石大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清石道：“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你先说吧。”
程如璧道：“清石大哥，刚才我的一位朋友来过，他是我的一位追求者，从小与我青梅竹马，待我很好，我原以为他死在了满清鞑子之手，没想到他还活得好好的，他不辞辛苦找到了我，我被他那种执着的精神所打动，所以我便答应了……答应了和他在一起，希望……希望清石大哥你能原谅我，成全我和他在一起吧！”
清石闻言，心头震惊，他倒退了几步，手中的鲜花也掉了下来，他口中念道：“什么……”
程如璧道：“我既已答应了他，便是他的女人了，这时无法挽回的事实，清石大哥，你人那么好，不怕没有女孩子喜欢你……我想待会儿就走，去他约我的地方等他，清石大哥，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要好好保重啊！”她言罢，手捧起一杯酒，续道：“清石大哥，这杯是你我的诀别酒，你把它喝了吧，你和喝完这杯酒，我就要离开了，以后你我就不再相见了！”
清石接过那杯酒，皱着眉头将酒慢慢地饮尽，他这时伤心欲绝，没想到自己今日意欲表白，心上人却要离他而去。
程如璧转过身去，向屋外跑了过去。
清石此刻非常责怪自己，他怪自己与程如璧相处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到今日才敢向她表白，以致错过了这段美好的姻缘。
清石思索着是否要追上去挽留程如璧，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终于，他牙根一咬，说道：“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我不能做一个懦夫，我一定要吧如璧带回我身边！否则这将是我一生的遗憾！”清石便追赶程如璧去了。
清石来到一片林子里，他看到了程如璧的身影，正想叫唤他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个声音：“程坛主，你来了？不知你有没有把‘太极真气’的秘诀带来？”那说话之人正是吕迎。
清石闻言，立刻躲了起来，他想听听程如璧和吕迎究竟要干什么。
只听程如璧道：“没有。”
吕迎道：“那你可把清石给杀了？”
程如璧道：“那个傻瓜喝了我你给他的毒酒，还被我耍了一顿，现在他只怕只有两个时辰的命了！想不到这个傻瓜还真的对我动了情，却不知我一直潜伏在他身边，是为了夺取‘太极真气’的秘诀！”
吕迎笑道：“那是程坛主的演技高，换作是别人给清石下毒可瞒不过他，没想到程坛主用杯毒酒就除掉了他，真是厉害呀！”
程如璧道：“吕护法，过奖过奖，我不为了天雷教也该顾及我自己的性命吧，可怜那清石连自己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吕迎道：“那两个时辰后我再派人去追杀清石。”
程如璧道：“清石这个将死之人，何必劳烦我天雷教的弟兄动手呢？”
吕迎道：“不行，清石就算死了我也要看到他的尸首，否则无法向教主交差！”
程如璧道：“那倒也是，不过清石被我下了毒之后……”她话还没说完，但听耳边传来一声大喝：“程如璧，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喜欢欺骗别人感情的蛇蝎女人，我清石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清石听到程如璧和吕迎的对话后，心中怒火难平，一想到自己被人给愚弄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便现身对程如璧大骂起来。
程如璧听到清石的怒喝，大吃一惊，她对清石道：“清石大哥，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清石道：“你别叫我‘清石大哥’！你们的话我全听见了，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装模作样，是为了更容易夺取‘太极真气’的秘诀和加害于我，我一生中最恨别人欺骗我的感情了！现在就让你知道欺骗我的感情的下场！”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程如璧忙道：“不是的，清石大哥，你听我说……”
清石道：“没什么好说的！你这个骗子，骗得我好苦！”
清石刚说完话，忽然听到一声：“是你自己蠢，太容易相信别人，怨不得程坛主。”
清石循声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竟是于威雷。
吕迎上前向于威雷参拜道：“属下见过于教主，教主你可算来了。”
于威雷道：“这几天我都在这附近招收新教徒，我一看到你留的暗号就赶来了。”
清石道：“于威雷，当年我师父的死你脱不了干系，今天我就要为我师父报仇！”清石作势欲扑。
于威雷道：“忙，清石道长，本座有一个提议，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不知你想不想听？”
清石道：“你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于威雷道：“清石道长，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既然你对我们程坛主有情，本座就让你们双宿双栖，成为一对，不过你必须答应入我天雷教，你看如何？”
清石“呸”的一声道：“我以为你有什么一决生死的好提议，没想到你却说了这么一通废话，我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情义，只有恨意。于威雷，你我决一死战吧！”
于威雷道：“好，我就领教一下慈音的大弟子的武功，看看你有你师父的几成功力！”
于威雷横开一步，双掌运起“天雷大法”，一掌攻清石的左肩，一掌攻清石的右胸。清石见于威雷掌势凶猛，不敢冒进，只得后退避掌。于威雷见自己的双掌掌力浑厚，令清石心有顾忌，他冷笑着再发数掌，把清石逼得后退了五步有余。
于威雷道：“看来慈音的大弟子也不过如此嘛，小子，你比起你师父来可差远了。”
清石却心道：“你这个笨蛋，每发一掌都要消耗自己不少的体力，我就是等你体力耗得差不多了，再出手攻你的死穴，这叫做‘后发制人’！”
于威雷再打得几掌，他已经察觉清石的意图，暗道：“原来你小子是想慢慢耗光本座的体力呀，好狡猾的家伙，那好，本座就假装体力耗得差不多，引你上当！”
清石见于威雷的动作迟缓下来，他以为自己有机可乘，便开始还击。于威雷为了诱敌深入，故作颓势，他见清石尽全力出掌向自己击来，待清石招式稍老，便运起“天雷大法”，避过清石的掌风之后，一掌向清石的印堂穴击了过来。
清石冷不防于威雷这一招，他正命悬一线之际，，程如璧冲了上来，挡在清石的前面，于威雷这凶很霸道的一掌则落在了程如璧的额头上，程如璧的额头鲜血直流。
清石见程如璧为自己挡下这一招，惊讶不已，他怕于威雷对程如璧和自己再下毒手，趁于威雷尚未收招，一掌打向于威雷的左肩，把于威雷的左肩打得酸麻无比，还把他震退了数步。于威雷见自己已经受伤，对吕迎道：“吕护法，我们走！”两人便施展轻功，向空中纵跃。于威雷走时留下一句话：“小子，你还是好好练练‘太极真气’的第九重吧，咱们择日再战！哈哈！”
清石扶着程如璧的上身，道：“如璧，如璧，你没事吧？”
程如璧此时头晕目眩，气若游丝，她道：“清石大哥，我……我快不行了……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在你的酒里下毒，我是为了骗别人才这么说的……我本来想对别人说你中了毒之后往东南方向去了，因为……因为东南方向有一具恶人的死尸，我把那恶人的死尸的头部易容成你的样子，别人是绝对分辨不出来的，这样天雷教的人就会以为你中毒之后便死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找你的麻烦了，你也可以安心过你的日子了……
清石闻言，心头震惊，原来是自己误会了程如璧，他含泪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个坏女人，我真是该死！”他左手不断地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程如璧道：“清石大哥，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清石这才住了手。
程如璧道：“清石大哥，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我就要离开人世了，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安危，我怕天雷教的人会再来找你的麻烦，那是我就再也保护不了你了……”
清石道：“没想到你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我的安危，是我糊涂，误会了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程如璧道：“清石大哥，我死了以后，你再去找一位好姑娘，和她在一起，如此一来，我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
清石道：“不不不，出了你我是不会再考虑别的女孩子了！你别说话，我现在就被你去看大夫。”
程如璧道：“我中了教主的‘天雷大法’，是活不成了，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还想和你多说几句话……”
清石道：“你不会死的，如璧，我带你去找天下间最好的大夫！”
程如璧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句：“清石大哥，没有我的日子你要过的好……永别了！”之后，她双眼一闭，手一松，便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清石呼唤着程如璧的名字，可惜程如璧伤重而死，不会再应答他了。清石抱着程如璧的尸体，向天大叫道：“于威雷，我要杀了你为如璧报仇！”
清石安葬好程如璧的尸体之后，便找了一个僻静之处，独自修炼起“太极真气”的第八重和第九重。
清石凭借着自己超凡的悟性修炼完“太极真气”的第八重后便开始修炼第九重。可这第九重的“太极真气”极为难练，清石满怀愤怒，杂念丛生，他怀着一颗仇恨之心修炼“太极真气”的第九重，结果真气一岔，在他的体内乱撞一通，清石口中便吐出一口鲜血来。清石怒道：“凭我的能耐怎么会练不成这‘太极真气’的最后一重，好，那我就再练一次，我就不信我不能成功！”
清石口中默念着“太极真气”第九重的口诀心法，但却感到精神难以集中，他一时想到程如璧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一时想到要杀了于威雷为程如璧报仇，这练“太极真气”第九重最忌讳的就是这些，清石明知道此时自己决不适合练此神功的第九重，课他还要强练，过不了多久，他便走火入魔，练成了一套奇怪的武功，清石所练的这套武功大多已无“太极真气”第九重“以柔制刚，舍己从人”的理念，而是以“阴狠霸道”为主的邪门功夫。
清石自以为自己练成了“太极真气”的第九重，他哈哈大笑道：“如璧，我终于可以去为你报仇了，于威雷，你杀了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你给我带来的痛苦我要你十倍奉还！”
一日，于威雷在天雷教总坛接到了一封信，于威雷看完信后，忖道：“原来是清石给我下的战书，他约我两日后到云天崖见面，说要与我决一死战，还让我别带帮手来，否则他就到江湖上大肆宣传，说我于威雷怕了他，不敢与之一战，想靠人多取胜……好，我就孤身前往，我就不信我的‘天雷大法’打不过他的‘太极真气’！”
两日后，于威雷独自一人来到了云天崖，他看到清石是时，觉得他周身满布杀气，双目放着奇异的邪光，完全找不到他以前祥和的影子，于威雷心道：“莫非清石练功走火入魔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清石道：“于威雷，你杀我爱人，今天我就让你偿命，我已经练成了‘太极真气’的第九重，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于威雷冷笑道：“是吗，我看你身上有一股邪气，想必是你练‘太极真气’时走火入魔！你应该没有领悟‘太极真气’最后一重的境界，今日谁生谁死还不知道呢，哈哈哈！我说你既已入了魔道，不如加入我天雷教，与我一起壮大魔道！”
清石道：“好呀，不过一山不容二虎，等我解决了你，我在帮你光大天雷教，我要你的一切，这是你杀了我最心爱之人的代价！”清石运起邪功，全身的骨骼“啪啪”作响，他用双掌向于威雷猛击过来。
于威雷使出“天雷大法”与之对招。两人一个练成了邪功，一个身怀魔功，出手都毫不留情，拳来脚往，一斗就斗了三十多个回合。
清石的邪功重在引对方如入自己的圈套，然后再用歹毒的手法击向对方的死穴；于威雷的魔功以“浑厚刚猛”著称，周身裹着一股“强硬”之气，使人不敢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