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妮,想不到你也有今日。”陶妮正狼狈不堪地抱着头逃跑,一辆车子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席阳斜靠在车子上,一脸的幸灾乐祸。

  陶妮缓缓抬起头,是那天跑到酒店房间里的那个人,那个视频就是她跟那个男人上传的,她正愁找不到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找上了门,“是你!”

  席阳点点头,“没错,就是我,还认识我吗?”

  陶妮愣了下盯着她,“你是?”

  席阳扶了下额头,“才几年不见,陶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席阳?”陶妮不确定地看着她,消失了四年多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她跟席文都已经被肖岩柏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可真荣幸,还能被陶小姐您记起,多年不见,陶小姐可以比以前更*了!怎么,你男人那方面满足不了你?不应该呀,按理说你男人正值年轻力壮该比你公公要厉害多了吧,还是陶小姐就好这口?这年头流行干爹跟干女儿,没想到这公公跟儿媳妇也流行上了,看来我还是有些孤陋寡闻了,不过我听说你跟你公公还生了一个孩子,真的假的?”

  “你--”陶妮的脸色骤变,惊慌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有记者,她故作镇定地说,“席阳,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我诬陷你?”席阳轻嗤一声,那些记者她早看到了,既然她想让那些记者知道更多的秘密,她若是不帮帮她,那岂不太小家子气了,怎么说她跟姐曾经也是好朋友,“陶小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天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样多好啊,以后你跟秦先生也不用躲躲藏藏,直接光明正大就行了,反正你现在已经不是秦家的少奶奶了,只是可怜了你儿子,你说你这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呀,你儿子却要问你前夫叫哥哥,你说若是他幼儿园的同学们问他,他爸爸怎么变成了他的哥哥,他的爷爷怎么变成了他的爸爸,他该如何回答呢?”

  陶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嘴唇拼命地哆嗦着,最终化成一句愤怒的话,“席阳你别胡说八道!小乐是我跟士景的儿子!”

  席阳笑了,笑得极其的讽刺,“我有没有胡说陶小姐的心里很清楚,秦少爷四年前去医院的检查结果虽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还是有人知道,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我记得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有不孕症,莫非是治好了?”

  “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这件事一查就知道,只是我很好奇,到底你儿子是秦先生的儿子呢,还是另有其人,因为我觉得你儿子似乎跟秦家的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你--”陶妮气得满脸通红,哆嗦着嘴唇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席阳轻轻一笑,优雅地转身上了车子。

  “有时候给别人留条后路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月生轻声说。

  席阳看着他,“怎么?看她这样你心疼了?”

  “我这是为你好,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你还小社会上很多事情你还没有经历过也不懂,这个社会太复杂,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现在是一时呈口舌之快,但--”

  席阳有些生气地打断他的话,“怎么?你怕了?没关系,怕了你现在就可以回沙壹市,我自己在这里,我不怕!”

  月生轻叹一声,“阳阳--”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想听!”席阳推开车门就要下去,月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是为你好,我不想让你受任何的伤害。”

  “不需要!”席阳甩开他。

  月生也不再说话,探着身子拉上车门,按下中控锁以防止她再次推门下去,然后他发动了车子,看了眼被一群记者围堵着的陶妮,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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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文在网上看到了陶妮跟秦翰的视频,她很震惊,她跟陶妮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到现在已经二十个年头了,她不能说完全了解她,至少也了解一些,她是个对男人要求极高的人,也只有像秦士景那样才貌双全又出身豪门的少爷才能够入她的眼睛,如今跟秦翰,她想不通。

  秦家的男人长得个个都英俊潇洒,这可能是基因好的缘故,今年六十多岁的秦翰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模样,曾经她在k市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传言,说女人要嫁就要嫁给秦翰那样男人,足见他的魅力。

  可即便是这样,公公跟儿媳妇乱搞,这也有悖伦理道德了,更何况当年陶妮可是费劲了心思把秦士景从她身边抢走变成她的男朋友,进而变成她的丈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得到了才发现原来他也不过如此的道理吗?

  秦士景宣布跟她离婚了,就连他们的儿子他也没有要,为什么?难道说那个四岁的孩子不是秦士景的?是秦翰的?

  还真有这个可能,这次陶妮是玩过火了。【92KS. 】

  好几年没见老朋友,她是不是该这个时候去拜访他们一下呢?

  很有这个必要。

  过段时间就是爸爸妈妈的忌日了,自从离开k市她就再也没去祭奠过他们,这次回去要多陪他们几天,告诉他们她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还怀孕了,沙南对她很好,请他们放心。

  “文文姐姐!”门外传来了一声叫喊。

  席文一愣,“小开?”她随即站起身,匆匆朝门口走去,刚一拉开门就被小开给抱住了,“文文姐姐,我好想好想你哦!”

  “哥哥姐姐们都回来了吗?”席文朝楼下望去。

  “嗯,都回来了!不过他们都在后面,我先回来的。”小开兴奋地说。

  “为什么小开不跟哥哥姐姐一起呢?”席文笑着问。

  “因为小开想文文姐姐嘛,所以就先回来了,文文姐姐,你有没有想小开啊?”

  “当然想啊,文文姐姐天天都想你们。”

  “真的吗?”

  “当然!”

  “太棒了!我跟小天说文文姐姐肯定会想我,小天还说不一定,他说文文姐姐现在有自己的小宝宝了,就不会像以前那么爱我们了,我不信,文文姐姐,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们吗?”小开仰着脸问。

  席文笑着揉了揉小开的头顶,心里有些酸酸的,四年多过去了,六个小家伙都长高了也长大了,尤其是小开,收养他的时候他才两岁,如今他都快七岁了。

  唯一让她遗憾的是当年的那个不会说话的小男孩,那天她本来是要带他去找镇长的却不料碰到了卫兰派的人,她被带走了,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后来她让沙南去把这些孩子接过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那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若是还活着今年应该十二三岁了。

  “小开,虽然文文姐姐现在有小宝宝了,但文文姐姐会一直爱你们的,像以前那样,甚至比以前会更爱你们。”

  小开重重地点点头,“嗯!我就知道小天他说的不对!”

  “小天回来了。”沙南从书房里出来。

  “嗯,叔叔好。”小天很有礼貌地躬下身子。

  “小天,叔叔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沙南笑着说。

  小天笑笑没有说话,转身拉住席文的手站在她身边,这六个孩子都非常的聪明懂事,这是她一直很欣慰的事情,但是他们的心思却又异常的敏感,这或许就是寄人篱下的本能反应吧。

  三年前因为老大小元不小心碰碎了先生最喜爱的花瓶,先生大发雷霆,愤怒地说了句让孩子滚,虽然他事后还跟孩子们道了歉,但那件事依然对他们产生了心理阴影。

  之前他们在熟悉里这里之后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不论做什么都很随意,但从那次事情之后他们变得十分的拘谨,除了在她面前他们会肆无忌惮地打闹说笑外,在沙南尤其是先生面前他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或者做错了事被赶走。

  每每想起那件事她的心里都很不好受,因为她无意间的时候看到过小元的日记,那件事对这个孩子的影响很深,他在日记里写道,我一定要很小心很小心地做事和说话,我不能再做错事情惹爷爷和叔叔生气,我很喜欢这个家,喜欢文文姐姐,我不想再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所以我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做每一件事情。

  沙南也一直都知道这几个孩子跟他保持着距离,他努力地跟他们亲近可是几年都过去了,他们的关系没有丝毫的进展,反而是他每次想要跟他们亲近他们却躲得越远,这每每都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气氛有些尴尬,席文想缓解一下,她低头问,“小开,饿了吗?姐姐带你去厨房找吃的好不好?”

  “好!我去洗手!”

  小开转身跑进了卧室。

  沙南轻叹一声,席文看着他撇了撇嘴巴,弯腰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知道你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不要着急,我会帮你的,嗯?”

  “老婆……”沙南双手环抱她,脸贴在她凸起的腹部,“以后我们的宝宝可不能只跟你亲近不跟我亲近,那样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席文亲昵地揉着他的头,“乖,别难过啊,你就放心吧,等他们一出生我就全权交由你抚养,这样你跟他们绝对能够建立起深厚的父子和父女的关系,到那时候该是我羡慕你的份啦。”

  “还是老婆好!”沙南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手稍稍又收紧了几分,结婚四年多,每一天都幸福得让他觉得不真实,他每天都在担心这样的幸福会不会消失,他害怕,深深地害怕。

  “文文,老婆,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把脸埋在她的身上,如果可以真想将她融到身体里,这样就永远也不用担心哪天她会离开他,这样他们就能够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席文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前方,歪着头想了起来。

  好一阵子不听她吭声,沙南抬起头,“怎么了?”

  “我在想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呀。”

  “那想好了吗?”

  “还没有。”

  沙南的脸上一抹失望一闪而过,不过却在听到席文接下来说的话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

  “不过--”席文故意拉长了嗓音,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不过--”

  沙南在她腰间捏了一下,“又不乖了是不是?不许卖关子,快点说,不过什么?”

  席文收起了笑容,神情认真而专注,“南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羞羞羞--”小开捂着脸侧着身子从他们身边经过。

  “小屁孩!看着路小心点,别摔着了。”席文提醒道。

  “知道啦,姐姐你就跟叔叔继续亲亲吧,我自己去厨房找刘爷爷要吃的。”小开跑着下了楼。

  席文一脸羞赧地看着沙南,“我们这像是在亲亲吗?”

  沙南摇摇头,“你那么严肃,怎么会像?”

  “我刚才很严肃吗?”

  “你说呢?”沙南将她抱起来坐在怀里,转动轮椅进了卧室,关了门,然后说道,“现在可以接着说了吧,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席文从他的怀里下去,踱步到窗前,背对着他望着窗外,悠然开口,“我承认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爱上你,但是--”她转过身,眼中全是诚恳,“再给我些时间好吗?等我把他忘了,彻底地忘掉,然后心里只装下,也只能装得下你一个男人。”

  虽然她说她到现在都没有爱上他,可她却说让他给她时间,他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这是他一直都不敢奢望的,他只求她能一直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倘若她能爱上他,那绝对是老天对他至上的恩赐。

  沙南笑着点头,来到窗前重新将席文抱在了怀里,“我等你,哪怕一辈子都行,只要你不离开我。”

  “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发誓我绝不离开。”一句承诺更是誓言,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如今的幸福来得非常的不容易,她会珍惜,好好地珍惜。

  沙南在她的额头亲了亲,“文文,谢谢你能够给我机会。”

  “傻瓜,就知道你会多想,这段时间你虽然没说,但我也能够看得出来,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他已经成为了我的过去,永远的逝去了,不可能回头也绝对不会回头。你是我丈夫,是我需要一生去珍爱的男人,要说谢谢,那也是该我说,若不是你还有今天的席文吗?但我们现在是夫妻,这些话说出来就有些疏离了,以后不许再说谢谢之类的话知道吗?”

  沙南将脸埋在席文的颈窝里蹭了蹭,“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这才差不多。”席文轻轻揉着他的头顶,沉思着,过了一会儿,她抿了嘴唇轻声说,“我想回趟k市,最近,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

  沙南抬起头,“想什么时候回去?”

  “等周一孩子们回学校吧,这次回去我想多住些日子,好久没去看爸妈了,想多陪陪他们,再过段时间肚子就要大起来了,行动肯定不方便,想要再看他们估计到明年才行,所以想多住一段时间,你要是忙的话你就不用陪我了,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们一起回去,顺便去看看肖岩柏,听说他病得挺严重的。”沙南似是有意这样说,又似乎是随口说出来并无他意,但听在席文的耳朵里却有了意思,她笑笑,眼睛看向窗外,今天是多云的天气,这会儿太阳钻进了云朵里,天有些阴沉,“你们是师兄弟,你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没必要去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可能要死了。”

  “他的生死与我无关。”席文从沙南的怀里下来,进了卫生间,死,曾经她很害怕这个字,可当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又一遭之后,就已经不怕了,也没有感觉了,更何况他与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他的生与死跟她更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关系。

  生也好,死也罢,那是他的事情。

  可,为什么眼泪想要流出来?为什么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生与死,一睁眼一闭眼的过程,可这个过程却是那么的漫长,甚至有时候还是煎熬。

  阿岩,那个已经刻在磐石上的男人,早晚会被岁月的风吹磨平,直到最后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席文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沙南知道她哭了。

  为什么哭,他也知道,因为那个她梦中叫着阿岩却在现实中想要拼命忘掉的男人,爱上一个人容易,可想要忘掉,就犹如在烈火地狱中重生。

  “还是去看看他吧,不管怎样,都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沙南轻声说。

  席文轻轻地抿了下嘴唇,岔开了话题,“走吧去楼下,孩子们应该都快到家了。”

  “他真的快要死了,去年的时候检查出来是胃癌中期,这次昏迷进医院好几天了还没醒来,佣人们说他是在厨房做蛋糕的时候昏倒的,那天,是你的生日。”

  席文轻轻笑了下,没有回头,走出了卧室,两行清泪顺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悄然落下。

  ・・・・・・・・・・・・・・・・・・・・・・・・・・・・・・・・・・・・・・・・・・

  “小姐,肖岩柏快不行了!”保镖推门进来的时候卫兰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什么都没穿。

  “对不起小姐!”保镖立马转过身。

  卫兰却丝毫没有慌张,甚至脸上还带着讥讽,睨了眼保镖,轻薄道,“我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你没看过?”

  “小姐我……”

  “有什么事说吧。”卫兰不着丝缕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靠在沙发上仰着脸缓缓吐出口中的烟,看起来xing感而魅惑。

  “小姐,肖岩柏在医院已经昏迷了四天,至今尚未醒来。”

  “哦?是吗?如此说来他离死亡不远了?”

  “应该是。”

  卫兰轻笑一声,“终于要死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席文呢?出现了没有?”

  “还没有,但是席阳已经去了医院见到了肖岩柏。”

  “席阳?”卫兰缓缓地吐出口中的烟,“她自己?席文没跟她一起?”

  “席文没有,但是月白一直跟着她。”

  卫兰微微愣了一下,“月白?就是沙南的那个保镖月生?”

  “是的小姐,这次陶妮跟秦翰的事情就是月白一手操作的,我担心如果月白跟沙南联手,我们想要除掉沙南就不那么容易了,现在沙南不在k市,月白一般出门也没有跟随保镖,所以现在是除掉月白的最佳机会,除掉了月白就等于砍了沙南的一只手臂,到那时候再除掉沙南就容易的多。”

  卫兰看了保镖一眼,“过来!”

  “是,小姐!”保镖转过身来到她跟前,“小姐您有何吩咐?”

  卫兰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眨着勾惑人心的眼睛,柔媚反问,“你说呢?”

  “愿意为小姐效劳。”保镖将卫兰抱起放在了chuang上,例行公事一般脱掉了裤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美吗?”卫兰笑着问。

  “小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你爱我吗?”

  “爱!”

  卫兰笑了,爱?什么是爱?曾经她为肖岩柏守身如玉的时候他也不曾对她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如今一个保镖,却对她说爱,真有意思!

  “小姐,您真的很美,很美!”保镖趴在她的胸口动情地说着。

  卫兰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抑制不住体内的躁动,“那就好好地爱我,永远都不许抛弃我。”

  “是!”

  卫兰倏地抱起他的头,表情冰冷而狠戾,“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属下永远都只忠于小姐一个人!”

  卫兰这才露出笑容,轻轻地抚摸着保镖的脸,“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杀你的,你可是我一手*出来的,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来吧,宝贝儿,好好地爱我……”

  “是,小姐!”

  激qing过后卫兰靠在*头,保镖给她点了一支烟,她接过抽了两口后问,“如果我现在让你去接近一个男人,你愿意去吗?”

  保镖微微愣了下,随即道,“属下一切听小姐的安排。”

  “很好,你想办法接近单律慎并且得到他的*爱。”

  “是!”

  ps:昨天真的很抱歉,青忙得实在码不出字,今天也是挤时间码出来的,这几天青实在太忙了,但尽量不再断更,谢谢等更的亲们,今天有些晚,但幸好是码出来了,祝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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