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姐撇嘴一笑，仰头回道：“你觉得老聂会那么好心吗？劫钱的人是他自己安排的，跟程总无关，程总现在都还没察觉出来怎么回事呢！”
“嗯？那为什么桌上会那么顺利，这也说不通呀！”
瑶瑶姐眼睛眯成一条心，狠裹一口香烟。
“你忽略了一个人！”
“谁？”
“老莫。”瑶瑶姐活动这站起身来，声音逐渐抬高：“你和无痕确实没有出千，因为完全没有必要，手里的牌就够打，可你以为是你们运气好？运气好能好一个晚上？老莫从始至终就是我的人！”
话已至此，一切都解释通啦！
“老莫是什么时候搭上程总的？”
这时，一直玩沉默是金的老聂开口啦！
瑶瑶姐掐灭香烟，皱眉回道：“从你给我介绍程总这头肥猪的时候我就安排老莫接近他了，并且在此之前，我还特意安排两人去了几趟我安排的小局，散出去了五十多万，以此来增加两人的信任度。”
老聂听后，摇着头苦笑连连。
“呵呵，你还真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呀，我能问问嘛，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你受伤后，去医院换石膏的时候，我买通了护士，在你的石膏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老聂眉头紧锁，身子都在颤抖着，咬牙反问道：“理由呢？”
“没什么理由，不止是你，文卓也好，旭哥也罢，哪怕是林一和无痕，我这边也都会一直盯着的。”说到此处时，瑶瑶姐脸色一变，手指戳这老聂的胸口斩钉截铁的回道：“这是你教我的，做咱们这一行，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如果他们没有歪心思，那么我的监视，未尝不是一种保护，身正不怕影子斜嘛！做这一行，特别是做大脑，那谨慎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这一点，也是你教我的。”
老聂沉默半晌后，长呼一口气。
“呵呵，从今天开始，你出师啦，我输了我认栽，想怎么处理我，就赶紧来吧，不喊是吹牛逼，但是我要是说一声服，那都算我白混这么多年。”
老聂虽然输了，但所展现的气魄还是有的，并没有我想象中跪地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剧情。
“你想问的问完了，但我想问的还没有答案呢！”
“还有必要吗？”
“我想求个心安。”
老聂抬起头来注视这我们眼前所有人，接着缓缓说道：“行，想问什么就问吧！”
“为什么出卖我们，是你觉得钱分的不公平，还是记恨上次的事情。”
老聂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接着说道：“给我也来一根呗！”
在得到瑶瑶姐的允许后，我抽出香烟给老聂点上了一根。
“你从南边过来的时候，咱俩是先搭手的，后来有来了旭子和文卓，钱没少赚，但出来混，谁不是三更穷五更富呀？”
“你们还都年轻，可我都这个年纪了，不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嘛？”
“现在电子设备越来越多，到处都是监控和录像，我那一套已经吃不太开了，所以，我自己本身也有了危机感。”
“上一趟活算是一个引子吧，我觉得该到自己退出的时候啦，可我手上的存款也不过就几十万而已，退出后我怎么生活呀？”
“你们也别说可以一直养着我这种话，在团队中没有了作用，也就意味这没有了生存的空间。”
“一个团队，有两个大脑，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我教会了你，同时这不也塑造了一个竞争对手吗？”
“咱就说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是两年前，我还当家做主的时候，文卓敢拍桌子跟我吵架吗？不敢吧！”
“你已经威胁到了我的地位……”
“够了，说到这里就够啦！”
在老聂滔滔不绝的讲述这自己的不满时，瑶瑶姐突然挥手打断了老聂的话。
“呵呵，那我就不说啦！”
老聂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而是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文卓，旭哥，你把干活之前我跟你俩说的话，当着老聂的面，重新在说一遍。”
旭哥面无表情的玩这打火机，眼神浑浊，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沉默着，没有回复瑶瑶。
卓哥犹豫了一下后，声音细小的回道。
“瑶瑶说，这趟活能赚不少，大概可以赚三百万左右，按照比例，她抽走四成，我拿两成，旭哥拿两成，无痕和你每人一成。”
“四成的钱，他打算都给你留着，因为你的腿上很难痊愈了，她说你带他出道，现在她出师了，但情义不能变。”
“起初我不同意，觉得瑶瑶给的太多了，毕竟这趟活他在中间也花费了不少，还提出了我和旭哥每人让出一成的钱给你，让瑶瑶自己拿出来两成就好！”
“但瑶瑶却拒绝了我和旭哥，她说我和旭哥都是冲她说话的，没有必要为了你拿钱，这不和规矩，为此我们三人还争吵过。”
“后来我们两人都认为说服瑶瑶肯定不可能，便就私下做主在这给你买了一个房子，心想等着这个活结束，就带你去过户，房子一共十八万，我拿了十万，旭哥拿了八万，收据还在我兜里呢！”
“啪嚓！”
说这卓哥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张收据单拍在桌面上。
收据单上面写的非常清楚，那个小区，几号楼，第几户，建筑面积多少，使用面积多少，还带着公证处的公章呢！
“老聂，你不该这么对我们的，太不义道了！”
话音落，老聂的表情有了变化。
先是悔恨，惊讶，忐忑，纠结，然后又转变成坦然，相当之丰富。
“养老是养不成了，您带我出道，我给您磕个头吧！”
瑶瑶姐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看向老聂，媚眼如丝。
老聂表情淡然的点了点头，轻声回道：“呵呵，行。”
“咣！”
“咣！”
“咣！”
三个响头结束，我以为就要到我最喜欢的分钱环节了，可谁曾想，瑶瑶姐脸色突然乍现凶狠之色，低吼这喊道。
“吃里扒外，出卖兄弟，断八指，不过念在你是我师父，我给你留一只手拿筷子。”
老聂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掌拍在麻将桌上，眼睛猩红的喊道：“在这里成名，在这里退出，我也算有始有终啦，来吧！”
话音落，只见旭哥，卓哥以及瑶瑶和林一同时上前。
接着，那一根鲜红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我眼前落下。
我想动，却动不了，想说点什么，却张不开嘴，那一晚，我的眼中，只有一片猩红以及无尽的惨叫。
“嗯？那为什么桌上会那么顺利，这也说不通呀！”
瑶瑶姐眼睛眯成一条心，狠裹一口香烟。
“你忽略了一个人！”
“谁？”
“老莫。”瑶瑶姐活动这站起身来，声音逐渐抬高：“你和无痕确实没有出千，因为完全没有必要，手里的牌就够打，可你以为是你们运气好？运气好能好一个晚上？老莫从始至终就是我的人！”
话已至此，一切都解释通啦！
“老莫是什么时候搭上程总的？”
这时，一直玩沉默是金的老聂开口啦！
瑶瑶姐掐灭香烟，皱眉回道：“从你给我介绍程总这头肥猪的时候我就安排老莫接近他了，并且在此之前，我还特意安排两人去了几趟我安排的小局，散出去了五十多万，以此来增加两人的信任度。”
老聂听后，摇着头苦笑连连。
“呵呵，你还真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呀，我能问问嘛，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你受伤后，去医院换石膏的时候，我买通了护士，在你的石膏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老聂眉头紧锁，身子都在颤抖着，咬牙反问道：“理由呢？”
“没什么理由，不止是你，文卓也好，旭哥也罢，哪怕是林一和无痕，我这边也都会一直盯着的。”说到此处时，瑶瑶姐脸色一变，手指戳这老聂的胸口斩钉截铁的回道：“这是你教我的，做咱们这一行，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如果他们没有歪心思，那么我的监视，未尝不是一种保护，身正不怕影子斜嘛！做这一行，特别是做大脑，那谨慎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这一点，也是你教我的。”
老聂沉默半晌后，长呼一口气。
“呵呵，从今天开始，你出师啦，我输了我认栽，想怎么处理我，就赶紧来吧，不喊是吹牛逼，但是我要是说一声服，那都算我白混这么多年。”
老聂虽然输了，但所展现的气魄还是有的，并没有我想象中跪地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剧情。
“你想问的问完了，但我想问的还没有答案呢！”
“还有必要吗？”
“我想求个心安。”
老聂抬起头来注视这我们眼前所有人，接着缓缓说道：“行，想问什么就问吧！”
“为什么出卖我们，是你觉得钱分的不公平，还是记恨上次的事情。”
老聂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接着说道：“给我也来一根呗！”
在得到瑶瑶姐的允许后，我抽出香烟给老聂点上了一根。
“你从南边过来的时候，咱俩是先搭手的，后来有来了旭子和文卓，钱没少赚，但出来混，谁不是三更穷五更富呀？”
“你们还都年轻，可我都这个年纪了，不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嘛？”
“现在电子设备越来越多，到处都是监控和录像，我那一套已经吃不太开了，所以，我自己本身也有了危机感。”
“上一趟活算是一个引子吧，我觉得该到自己退出的时候啦，可我手上的存款也不过就几十万而已，退出后我怎么生活呀？”
“你们也别说可以一直养着我这种话，在团队中没有了作用，也就意味这没有了生存的空间。”
“一个团队，有两个大脑，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我教会了你，同时这不也塑造了一个竞争对手吗？”
“咱就说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是两年前，我还当家做主的时候，文卓敢拍桌子跟我吵架吗？不敢吧！”
“你已经威胁到了我的地位……”
“够了，说到这里就够啦！”
在老聂滔滔不绝的讲述这自己的不满时，瑶瑶姐突然挥手打断了老聂的话。
“呵呵，那我就不说啦！”
老聂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而是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文卓，旭哥，你把干活之前我跟你俩说的话，当着老聂的面，重新在说一遍。”
旭哥面无表情的玩这打火机，眼神浑浊，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沉默着，没有回复瑶瑶。
卓哥犹豫了一下后，声音细小的回道。
“瑶瑶说，这趟活能赚不少，大概可以赚三百万左右，按照比例，她抽走四成，我拿两成，旭哥拿两成，无痕和你每人一成。”
“四成的钱，他打算都给你留着，因为你的腿上很难痊愈了，她说你带他出道，现在她出师了，但情义不能变。”
“起初我不同意，觉得瑶瑶给的太多了，毕竟这趟活他在中间也花费了不少，还提出了我和旭哥每人让出一成的钱给你，让瑶瑶自己拿出来两成就好！”
“但瑶瑶却拒绝了我和旭哥，她说我和旭哥都是冲她说话的，没有必要为了你拿钱，这不和规矩，为此我们三人还争吵过。”
“后来我们两人都认为说服瑶瑶肯定不可能，便就私下做主在这给你买了一个房子，心想等着这个活结束，就带你去过户，房子一共十八万，我拿了十万，旭哥拿了八万，收据还在我兜里呢！”
“啪嚓！”
说这卓哥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张收据单拍在桌面上。
收据单上面写的非常清楚，那个小区，几号楼，第几户，建筑面积多少，使用面积多少，还带着公证处的公章呢！
“老聂，你不该这么对我们的，太不义道了！”
话音落，老聂的表情有了变化。
先是悔恨，惊讶，忐忑，纠结，然后又转变成坦然，相当之丰富。
“养老是养不成了，您带我出道，我给您磕个头吧！”
瑶瑶姐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看向老聂，媚眼如丝。
老聂表情淡然的点了点头，轻声回道：“呵呵，行。”
“咣！”
“咣！”
“咣！”
三个响头结束，我以为就要到我最喜欢的分钱环节了，可谁曾想，瑶瑶姐脸色突然乍现凶狠之色，低吼这喊道。
“吃里扒外，出卖兄弟，断八指，不过念在你是我师父，我给你留一只手拿筷子。”
老聂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掌拍在麻将桌上，眼睛猩红的喊道：“在这里成名，在这里退出，我也算有始有终啦，来吧！”
话音落，只见旭哥，卓哥以及瑶瑶和林一同时上前。
接着，那一根鲜红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我眼前落下。
我想动，却动不了，想说点什么，却张不开嘴，那一晚，我的眼中，只有一片猩红以及无尽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