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堂兄……

  赵琰心中哑然,难道是……

  安福听到这也是大惊,之前的三夫人好像就是泉州的,也是一位孤女,三年前和离,回了泉州,这一切不会这么巧吧……

  他偷看公子脸色,公子神色不变,他呼出一口气,藏起那个想法。

  又怕等下遇见更难处理的事,立马叫了纪大爷赶紧回去……

  …………

  县令府内,见严拳回来,花氏拢着头发靠了过来打趣,“今日是温柔乡里回来,不知魂回来了没有。”

  严拳想起今日那位州牧的做派,回道,“那你可就错了,歌姬舞女是有,可那位赵州牧一上来便叫了下去,只喝了几杯闷酒。后面我还故意用百姓生计试探他,可谁知,人家是真关心,让我明日就将卷宗送过去呢。”

  花式疑惑,“莫不是刚过来,想要个好体面。”

  严拳脱掉外衫,洗漱完躺在床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管他是什么想法,只要我这乌纱帽在就行。”

  又道,“这会才是舒坦。”

  花式看他说的不假,想起大伙说的推了推他,“哎,那州牧真的生的比女儿还美。”

  严拳不可置否点下头,“真真的龙章凤姿,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啊。不愧是京里头来的,那通体气派也是摄人。”

  “那今日这位大人满意你的安排吗。毕竟这回能不能升迁就只能看他了。”

  严拳叹了一口气,“这位大人怕是难以捉摸,今日退避舞姬,也不全然是做做样子。”

  又道,“算了,这大人物我们好生作陪就是,其他的想也没用,快睡吧。”

  花氏见他对新来的州牧兴致缺缺,也只好睡下。

  第二日,严拳一到州牧府,便看见了一身官服的赵琰。

  一大堆田税、赋税、杂役、技艺类卷宗堆满了桌案,严拳傻了眼,这会终于明白,这位大人不是说着玩的。

  他讪讪地抄手想着怎么搪塞过去,有关民间技艺的卷宗他还没来得及整理,“那个……大人怎么不多休息几日,再来办事,毕竟舟车劳顿……”

  赵琰回答,“无妨,早点了解这些事物也好。”

  严拳坐在旁边的桌椅上,又问,“大人如今是睡在府衙内吗,这里毕竟简陋了一些。如果大人需要找个住处,我倒是可以效劳。”

  赵琰边看文书,边说,“谈不上简陋,能住人就行。”

  严拳又说,“那大人可需要仆役,我看大人也只带了一个随从,要不我给大人推荐几个管理家务的女仆。”

  赵琰摇头,“不用了。”

  严拳还想说,这时前面庭院却传来,砰的一声。

  “有怨啊……”堂外的鼓被人敲击的震天响。

  严拳一时惊得差点跳起来,回头看向赵琰。

  赵琰放下宗卷,面无表情地从案桌起身去了府衙正堂。

  严拳在他身后跟着,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怎么着就有冤了呢,额头的汗终究落了下来,这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如此不太平。

  到了正堂,赵琰拍响惊堂木.

  一群人相互搀扶着进来,个个声泪齐下,原来被告叫王忠,原告是王临的父亲。

  王临?

  赵琰想起了昨晚惊马的那人,貌似就叫王临。

  王临父亲道,“这天杀的王忠,因嫉妒我儿得了商船的差事,便夜里杀了我儿啊。”

  如王临父亲所言,王临昨晚回去不消片刻便死亡,死之前在河源街与王忠喝酒。

  王临父亲状告王忠谋杀。

  赵琰凝眉询问王忠昨日在何处喝酒,什么时候散的,又有何人可做证明。

  王忠答,“河源街第三铺喝的酒,子时散的,无人作证。可王临临走时还好好的,我哪里就谋杀了他,大人啊,这王临父亲最是讹人,怕是想奈上我,讹钱呐,大人。”

  赵琰示意严拳叫人将酒铺的伙计,河源街当晚守夜的人都叫了过来。

  又让仵作验尸。

  最后结论,王临不是食物中毒而死,而是被利器所伤,飞刀刺进脑中而死。

  王临父亲一听哭得更大声,“肯定是这歹毒的小子没按好心,尾随我儿,将其杀害。”

  赵琰想起昨晚,王临的确是一人在回家的路上,并未见其他人,又见仵作将王临死前的相关证物呈了上来,一些衣裳和一盏提灯。

  因为接近午时,乡下人家槃根错节,有些阴暗关系不一定放在台面上说,赵琰便下令全部收押,等下午再审。

  回到府衙内,赵琰问,“严大人怎么看。”

  严拳想起了证物,“既然王临死前依然在看灯,想来这灯可能被人做了手脚,大人不如招巧灯娘子审问。这提灯手艺一看就是巧灯娘子的。”

  赵琰想起之前听其他人说的巧灯娘子,没有说话。

  严拳有心想要卖弄自己,也想与他拉拢些,“说起巧灯娘子,她的前夫也是京城中做官的,大人可能还认识呢。”

  赵琰垂下眼睑,毫无情绪,“姓谁,名谁。”

  “这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家是个高官,看不上巧灯娘子,三年前和离了。巧灯娘子的爷爷以前也是个京官,自小为她孙女定下姻缘,谁知家道中落,流落泉州。如今这唯一的孙女俞画棠,估计也被这桩婚事,伤透了心,这才回了泉州,学起了手艺。”

  心中的猜疑终于被证实,赵琰身形颤了一下,抬起头,不可置信地问,“你说那位巧灯娘子叫俞画棠。”

  严拳不知眼前这位为何变了声调,“我可以肯定就叫这名。生的好看,与我夫人有缘,还救过我家小儿子呢。”

  久远的记忆冲破紧箍,他想起了那位从泉州来嫁给他的女子,三年前她冷静地说出她要一笔钱,作为和离的条件,他答应了。

  记忆中她永远在静雅堂那个偏僻的院子,时不时找各种机会与他说话。

  她性格沉静,在府内没有什么存在感,有时要不是下人提醒,他甚至忘记了他还有个妻子。

  可记忆中她低眉顺目、小心翼翼,跟严拳说的技艺精巧,令人佩服的大恩人是同一个人吗?

  见赵琰不说话,又变了神情,严拳小心赔笑道,“想来大人高门,定是不认识那家的。听说对俞姑娘非常不好,保不定那公子在外有什么相好,找了个理由逼着和离的。毕竟俞姑娘是个孤女,即便有个同姓的堂兄,可终究无法为她撑腰。”

  赵琰平复了一下心情问,“她是什么回来泉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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