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官路 614,出殡

小说:师道官路 作者:刚强与散淡 更新时间:2024-08-19 16:59:19 源网站:平板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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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槐瑾出来一看还真是柳翠。

  “翠翠,你不是到市教育学院培训去了,怎么回来了?”南槐瑾问柳翠说。

  “我有信息告诉你,所以这次休息就回来了。”柳翠说。

  “什么信息?”南槐瑾问。

  “市教育学院马上准备开始招收进修专科的学生,就在在职的教师当中招收,你可要做准备,这可是要参加全国统一‘成’人招生考试的。”柳翠说。

  “我知道了,有什么条件吗?”南槐瑾问。

  “各个县市教育局会制定方案的,这方案里会有条件的设置的。我想你应该符合条件吧。”柳翠说。

  “好,我先准备备考。”南槐瑾心里对柳翠很感谢柳翠能在有信息要求下,及时通知自己。

  “还有,我在教院给你把复习资料买一下,你就不用再买了。买重了也没有什么用。”柳翠说。

  “叫我怎么感谢你呢?”南槐瑾由衷地说。

  “我们姊妹之间需要言谢吗?那我要给你说多少谢谢才能表达完我的谢意?”柳翠说。

  “好。我就先不言谢了。”南槐瑾说。

  “韦大爹不在了,这可是个好人呢。”柳翠说。

  “是的。他老人家临终还把自己的房子要捐给学校。真是一个高风亮节的老人。”南槐瑾说。

  “房子捐给学校?这个可不是一个头脑发热的举动。”柳翠很惊奇。韦大爹好歹不愿意搬离这个地方,杨柳小学的老师们都知道。

  “是呀,所以我们学校的老师都很感动,也就自发的来为韦大爹的后事帮忙呢。”南槐瑾说。

  “我虽然没有和韦大爹直接打过交道,就凭他现在的举动,我也要给他磕头呢。”柳翠也被感动了说。

  “你去给他磕头也好。”南槐瑾肯定了柳翠的想法说。

  柳翠就和南槐瑾进到韦大爹的灵堂,柳翠规规矩矩跪下,先烧了纸。韦大金见有人给父亲烧纸,连忙过来跪在一边,答谢柳翠。柳翠烧完纸,又恭恭敬敬磕头三个才拉起韦大金。

  有人就过来给柳翠捧上茶水。

  “你今晚还会老家吗?”南槐瑾关心地问。

  “不了。学校的房子里我的行李还在,今晚就在学校休息了。我很怀念在杨柳小学的半年时光。”柳翠很动情地说。

  南槐瑾听她的意思也明白她想表达什么,现在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翠翠,来了也不找姐姐。”喻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柳翠的身后。

  “我还没有来得及拜见嫂嫂,你就迫不及待地现身了。”柳翠喊喻洁还是第一次叫嫂嫂,一下把喻洁搞了一个大红脸。好在是晚上。

  柳翠和喻洁就像两姊妹一样手拉手说着话。

  “翠翠,你吃了晚饭吗?”南槐瑾猛然想起。

  “吃了。”柳翠回答说。

  “你们在这参加守夜,受不了就回到学校休息去。”南槐瑾知道熬夜不是女孩子的长项。

  “知道。还是关心翠翠些,昨晚就没有提醒我要早点休息。”喻洁说。

  “你现在是主人,人家翠翠回来是客人了。当然不一样。”南槐瑾说。

  “我还是不愿意你们把我当客人。我的心里,我们是一家人。”柳翠说。

  “你可以不把自己当客人,但如果我们这样想也就不对了。”南槐瑾说。

  三人说了会儿话,南槐瑾就要去四处转一转,生怕还有什么没有帮助考虑到的地方。

  第二天是出殡的日子。按照雎县风俗。出殡的时候,棺材出门后就由韦大金和韦大银的媳妇在后面用扫帚做扫地出门的样子。韦大金和韦大银的媳妇都说这样做好像对不起公公。有知道这样做的老者就说这事是老辈子传下来的,不这样做有违传统,也是不孝。她们妯娌才勉强接受。

  出殡前还有亲朋好友见亡者最后一面的仪式,相当于向遗体告别。

  然后就会用几寸长的钉子把棺材的盖板钉上,这就盖棺论定了。在遗体告别时,韦大妈没有参加,主要是怕她受不了刺激,毕竟她的年事已高,总不能两桩后事一起办吧。

  见最后一面时,韦家是哭声一片。南槐瑾自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人,受了感染也眼睛泛潮,但毕竟自己这时担当着责任,没有充裕的时间去看人家想自己来悲伤。

  要钉盖板了,韦大妈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不让钉上盖板,这时南槐瑾只好指挥几个中年妇女把韦大妈架开。

  叮叮当当一阵声音响过。韦大爹和他的亲人就真的阴阳两界了。有帮忙的就用腻子把盖板和棺材之间的缝隙勾了一圈。然后就用棕绳在棺材上系了两道箍,重丧就把抬杠穿过棕绳,外面炮竹响起,里面就有人喊了一声“起”。八个重丧人就前四后四的抬起棺材。这棺材也就最多有两百斤重,韦大爹也就一百多斤重。八个壮汉抬这棺材还不是玩儿似得。

  可是出门才几步,这抬棺材的头就喊了一嗓子,八个人就抬着寿木往后退。

  韦大金见了,知道这是雎县办白事的环节,也就是这些人抬寿木取乐了。此时的孝子贤孙就要齐刷刷地跪下,有时还会在此时送上一双解放牌胶鞋。如此几番,就又会有毛巾,香皂,糖果,茶水等等送上。主要是图个热闹的意思。

  办白事的家里有什么准备都是提前沟通了,物品都买好了的。要不然,临时去办会很被动的。家境特别困难的,这些重丧人就会体谅人,少歇少闹。

  南槐瑾也知道雎县有这个风俗,韦家是当地的望族,韦大金也要把白事办的风光一些,所以给抬棺材的重丧和挖井箍坟的泥瓦匠准备了胶鞋,肥皂,香皂,毛巾,一人一袋糖果瓜子,这个糖果瓜子袋子里面还装了五元钱。这五元钱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子呢。韦家这次丧事办了以后,好长时间后也没有第二家办白事超过韦家。

  就在抬棺材的闹第二场的时候,不远的地方一阵鞭炮响,原来是韦大金几弟兄的单位同事,另外关系稍远的朋友才赶来给韦大爹送行。韦大金几弟兄就忙给才来的朋友敬烟。因为毕竟已经没有在家里,所以就免了敬茶的环节。

  南槐瑾生怕这些人要见韦大爹最后一面就不好办了。好在这些人还通情达理,没有要抬寿木的停下来。

  南槐瑾就代表韦大金说客气话,他们手中举着花圈,草纸(这草纸用钱印一下就成了冥币),随后就加入到送葬的队伍。

  一路上,鞭炮就响个不停,当冥币的草纸也漫天飞舞。

  到了后山水渠的地方时,坡度就有些陡了,抬寿木的就把寿木放在板凳上,这也是雎县风俗,就是寿木没有放进墓穴前是不能落地的。否则又是不吉利。

  重丧就调整绳子,前面的绳子长一些,后面的绳子就短一些。这样上坡就简单了。

  从这个时候起,由于路窄,再闹就不方便,所以就一鼓作气抬到墓穴,放在墓穴旁边的板凳上。

  放寿木的坑被称为“井”,这井已经挖好。有人就手里拿着一些米在井里撒上。

  重丧就把棺材再次抬起,在墓穴放好。校正以后,韦大金就用衣服兜着土从寿木上跑过,边跑边抖动衣兜里的土。这时应该有人来闹一下,就是拦着韦大金,让他不能顺利跑过,由于韦大金和这些重丧也不怎么熟悉,更重要的是韦大金还是一个干部,而且是杨柳大队心目中的大官,所以这所谓的闹也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下样子。

  老辈子说的入土为安,真的到了这个关头,韦大爹的最亲的人也知道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永别了,在掀土盖棺时又是鞭炮齐鸣,哭声一片。寿木完全盖上了。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随着出殡的队伍边走边吹吹打打的乌音师傅也停止了吹打。

  客人和主要的亲人就下山吃午饭。山上主要就是泥瓦匠了。他们把坟用土堆起一个土包。在前面用石头砌起一个拱形的墙体,就算完工了。在这堆坟的人午餐由丧家送到山上吃。

  南槐瑾就下山继续招呼客人。吃了午饭,一般的客人就可以回家了。下午主要的亲戚就先休息,晚上去坟上烧圆坟的草绳。这圆坟的草绳分三次烧完,正好形成一个圆圈,据说是免得像穿山甲一类的动物钻进棺材打扰亡者。这圆坟用三天完成。

  白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然后就是烧五七。烧五七是一件大事,主要的亲戚和朋友也要到场。

  按照雎县传统,人死了之后的纪念仪式是很有讲究的。刚死的时候叫做七(也可以称为头七)就是从刚死的那天算起,每隔七天做一次祭奠,头七、二七、三七、四七、五七、六七、断七。之后就是百日,周年,三年,十年渐渐的拉长距离,再大的哀伤也该渐渐的淡了。

  这些之中,五七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说死了的人会在这一天回家,最后看看他的家人,然后去投胎,或是去阴司居住。为什么选死了后的第三十五天呢,我们乡下有这样的说法:一开始魂灵浑浑噩噩的,没有离开身体,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等过了一个月,他想起来却发现身体里的骨头都松开了,再也起不来的时候,终于真正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死了,于是那个魂灵长叹一声,爬出坟墓,来和家人做最后的告别。

  雎县五七的仪式很讲究,要在灵堂摆一桌菜,倒上酒倒上茶,在生前住的房间里摆好洗脸水和洗脚水,在生前睡的床上放好生前常穿的衣服――总之就是为他最后一夜的休息做好准备。到晚上10来点,召唤的仪式就开始了(怕他忘了回家么?),大儿子拿着灯笼(怕他看不清夜路么?)爬到灵堂的屋顶上,掀起三张瓦片,向着夜空大叫几声“爹爹你回来啊~~”之类的话,余下的人则在梯下跪成一排,该哭的哭,该叫的叫。

  关于死了的人那天到底会不会回来的说法,人们一向都是将信将疑的。有说不相信的,但更多的还是诸如发现酒浅了,馒头掉在地上了,或是被子被掀起了一个角等等等等的说法。

  还有一个老太太很神秘的告诉过南槐瑾,说要证明其实很简单,在睡房洒点草木灰就可以了――会有浅浅的脚印――只不过这样对死者太不敬了。

  五七亦称“斋七”、“理七”、“烧七”、“作七”、“做一日”、“七七”等。旧时雎县丧葬风俗,即人死后(或出殡后),于“头七”起即设立灵座,供木主,每日哭拜,早晚供祭,每隔七日作一次佛事,设斋祭奠,依次至“七七”四十九日除灵止。

  南槐瑾考证过雎县县志和其它资料,此俗汉代尚无记载,大约与佛教传入有关,南北朝时已多行之,后世沿而不改。佛教《瑜珈论》谓人死后,为寻求生缘,以七日为一期,如七日终,不得生缘,则更续七日,至第七个七日终,必生一处,以故有“七七”之期及逢七追荐之俗。一说,人初生以七月为腊,一腊而一魄成,经七七四十九而七魄具;死则以七日为忌,一忌而一魄散,经七七四十九日而七魄泯,此为道教魂魄聚散之说。第七个七日,民间又称为“断七”、“尽七”、“满七”。比较受重视的是头七、五七与尽七。

  南槐瑾在《牡丹亭。遇母》:“空和他做七做中元,怎知他成双成爱眷?”《儒林外史》第五回:“自此,修斋、理七、开丧、出殡,用了四五千两银子。”又第四回:“光阴弹指,七七之期已过。”南槐瑾后来才发现各个地方都有这个习俗。

  按照雎县的丧俗,灵柩最少要停三天以上。据说是希望死者还能复生。三天还不能复活,希望就彻底破灭了。实际上停柩的时间长,是由于当时丧礼繁缛复杂,尤其是天子诸侯,需要浩大的陵墓和大量随葬品,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另外,父母死后应该合葬。父死不知母墓,母死不知父墓,都要把死者暂时殡起来,等找到父墓或母墓时再进行合葬。这样灵柩停放的时间就很难说了。

  还有的雎县人很讲究的,灵柩一般都在“终七“以后入葬。人们认为,人死后七天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要举行“做七“,每逢七天一祭,“七七“四十九天才结束。这主要是受佛教和道教的影响。

  这是雎县人对佛教的认可,除罪大恶极的立即下地狱,善功极多的人立即升天,灵魂一般并不能够马上转生。没有转生的亡灵不是鬼,是在死后至转生过程中的一种身体,等待转生机缘的成熟。所以,人死之后七个七期中,孝属或亲友如果能请僧人来为他做些佛事,亡者即可因此而投生到更好的去处。所以,佛教主张超度亡灵最好是在七七期中。如果过了七七期之后,亡灵托生的类别已成定案,再做佛事,就只能增加他的福分,却不能改变他已托生的类别了。如果一个人,生前作恶很多,注定来生要托生畜类,当他死后的七七期中,如果有孝属亲友为他大做佛事,使他听到出家人诵经,当下忏悔,立意向善,他就可以免去做畜牲,而重生为人了。而道家也认为超度度亡灵最好是在他“七魄”没有散尽之前。

  “做七”期间的具体礼仪繁多,丧俗中的第五个七天,必须由外嫁女回来,这一天的费用完全由外嫁女负担,如果死者没有外嫁女,就由外嫁的侄女或侄孙女来做。人死后的第一个七天、第三个七天和第七个七天,叫做“大七”。在这一天祭奠中有“走七”的习俗,就是说在这一天的祭奠中,外嫁女儿和媳妇们,每人各自提一只灯笼,在规定的仪式中飞也似地赛跑,争取第一个跑回家,俗称“争英雄”,认为这样死者灵魂能庇佑降福。因为人们认为人虽然死了,但灵魂仍然和活人一样有情感。

  做七一般由女婿主持。雎县很多地方都流行搭“望乡台“。传说,死者只到那天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就会在阴间里登上“望乡台”眺望阳间的家室,会见亲友。在台上放置一件死者的衣衫,上面罩把伞。在这一天的五更时分,子女们打开大门向西连续大喊三声:“某某回来吧!“然后向灵前痛哭,同时端上事先准备好的酒菜,设奠祭祀,叫做“五更夜饭”,这个仪式就是“喊五更”。天亮之后,丧家就请店事先用花纸扎一座住宅,门窗、厅堂、庭栏、井灶等十分齐全,给人观赏之后,用火烧尽,据说这样可以使死者在阴间有房可住,这叫做“化库”。现在则把纸糊的家电焚化给死人,好让死者在阴间也过上“现代化”的生活。到了四十九天,便要做“断七”。断七过后就出了孝期,丧家都很看重。亲朋好友参加“断七”礼仪活动。“断七”这一天,请道士和尚来做道场,美其名曰“保太平”。因为这一次则是为活人祈祷。念经拜忏之后子女们便脱下丧服,换上常服。南槐瑾就问韦大金什么时候烧五七?-- by:dad856|65025|167014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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