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死得突然,整个顾家乱了阵脚。

  褚欢20岁结婚,21岁就成了寡妇。

  出殡日,丧宴散了席。

  顾家老宅,豪车停了一排,都是来慰问婆婆孟沅的。

  褚欢疲惫地清洗了把脸,刚走出洗手间,楼下还传来众人安慰婆婆孟沅的体贴话,腰间一紧就被拉进了卧室。

  身后温热的胸膛熨着薄背。

  空气中香楠的烟味裹着一丝酒气。

  谢锦淮唇边还咬着烟,控着她的手腕,瞥到腕间一抹粉色的藤蔓刺青,压跪到床上,“胆子不小,敢一次次招惹我。”

  口吻很冷,细听能辩出并没有生气。

  大掌从西服口袋里抽出一块布料扔到床上。

  她塞的。

  前后勾搭了这个男人一个月。

  褚欢看着床头她和顾宸的婚纱照,床上扔着她的丁字内裤,身后站着顾宸妹妹千方百计想得到的男人。

  是放浪,不要脸到了极致。

  她敛去眼底的麻木,性子本就娇软,顺从乖巧,“先生恕我情难自控。”

  男人在她身后笑得克制,讽刺的腔调,胸腔震得她面红耳赤。

  “顾家模范夫妻,还是败给了无性生活,嗯?”大掌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眼前的婚纱照,“顾宸刚死,你就忙着勾搭人?”

  这个姿势让她挺胸翘臀,有意无意摩挲着身后男人的西裤。

  为什么不能勾搭呢?

  顾宸死了怎么能够呢。

  她要的就是搅得顾家翻天呀。

  “模范夫妻是外人给戴的高帽而已,谢先生给不给勾搭嘛。”

  裙摆上滑,细腿匀称,玉节嫩脂。

  白玉轻轻后移,直到贴合西裤无缝隙,口吻天真娇喃,“谢先生……就我们俩的小秘密好不好,谁都不告诉……”

  身后的人不冷不热,褚欢在他胸膛扬起头,一双美目勾心摄魄,男人眉心几分情动落在她眸子里。

  对他,她是下了好一通功夫做足了准备钓人。

  和顾宸结婚以来,拜访过谢老爷子一次,男人全程坐在屏风后,眼神都懒得给顾宸一个,更别说看她,告辞时,月纱屏风后模糊轮廓也足够矜贵冷漠。

  之后一年多没再见过他。

  直到一个月前,他出现在剧院,她完全不认识,院长介绍后,留了空间给两人。

  她浸湿了手心。

  最基本的让坐,男人都没开口,像是傲慢惯了,训学生一样,让她站着,让安特助问了几个问题,放了她走。

  “叫什么名儿?”

  “几岁了?”

  “毕业多久了?”

  “顾家的人?”

  褚欢穿着练功服,一瞬不瞬盯着垂眼喝茶的男人,心里一直深埋的种子像是嗅到借力的枝干。

  她轻声一一对答。

  谢锦淮放了茶杯,略带冷情的眸光才盯着她,褚欢扯唇对视,清澈无辜。

  此后,知道了她是顾宸的老婆,谢锦淮来得更勤了些。

  眉来眼去间,融化了些冰雪。

  褚欢回神,努力凑到他耳边,嗓音低迷,什么放浪说什么,“想要先生疼我,给我个依靠,先生不愿意,立刻推开我,我也无话可说……”

  褚欢的声音染上一丝颤抖,本性浑然天成的羞赧,云姐教过她,三分抗拒,三分哀求,哭着求男人做,就是铁石心肠也给粉碎成渣。

  谢锦淮不是例外。

  “还干净吗?”

  冷声问着。

  “先生是第一个。”

  腰带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他没怀疑,顾宸无能,但只要雏儿。

  耳边是香烟的熨热,烟灰抖落在她脖颈里,烫的娇躯浑身一缩。

  谢锦淮闷哼,调整了呼吸。

  摘了烟,一大口烟雾从她脸侧喷出,呛得她咳了两下。

  颀长的身型一顿,倒吸一口凉气,吻住烟支,烟身极速燃尽。

  敲门声骤然响起。

  咚咚两声砸进褚欢心里。

  “太太,您在吗?”

  “陈,陈妈,我在,有点不舒服,怎么了?

  “客人都要走了,夫人喊您送客。”

  “呃,好,我一会儿去。”

  褚欢抓紧了男人手臂,支撑自己。

  “陈妈,你在这干嘛,看见锦淮了吗?”

  “小姐,我没看见谢先生,我来找太太。”

  “什么太太,我哥都没了,她算什么东西,她在里面?”

  “是。”

  “褚欢,出来送客!”

  门把被顾玥压下,褚欢手抓紧了男人的手臂,脊背僵硬紧张,屏住呼吸。

  门把手反弹回去。

  锁着的。

  喑哑的声音,“去给她开门。”

  一双迷茫媚眼瞪大,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谢锦淮的语气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拥着褚欢去了门边。

  褚欢凌乱了,这人是疯子吗?

  慌乱中拢好衣服。

  她彻底失去主导。

  门开了一小扇。

  顾玥皱起眉,打量着探出一个肩头捂着胸口的褚欢,“你锁着门干什么?”

  说着就推门。

  没推开,门底的黑皮鞋抵出深褶。

  “衣服脏了,怕失礼要换一件,刚脱了,你就来了。”

  顾玥扫了一眼她抓着的衬衫,鼻腔飘过熟悉的烟味儿,皱眉,“你看见锦淮了吗?”

  哭过的双眼水亮,轻轻点了点头,猛一哽咽,“嗯,刚刚碰上,他好像去三楼书房了。”

  “我去找找,你换快点。”

  顾玥和陈妈刚离开,门被大掌推上,肋骨受力被提起。

  情动潮落。

  她颤着呼吸,下巴被狠捏起,“在哪学的?”

  “嗯?先生说什么?”

  谢锦淮脸色并不火热沉迷,和情事上的狂浪判若两人,手发狠了力,“我问你这些勾人的把戏在哪学的?”

  “情至深处,勾与被勾都是两厢情愿,自由发挥,还用学吗?”

  “打算要什么?”他摆明了不接她的话茬。

  她撩起大掌,在手侧狠狠咬了一口,“要先生,不准忘了我。”

  故作霸道的娇嗔。

  情欲褪去,是惯有的深沉,眼眸中倒映着纯媚交织的小脸,谢淮锦脸色看不出喜怒,没计较她的无理取闹,不冷不热,“换好衣服。”

  褚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说他刚才疯野狂悖,眼下又细心到拿小盒把避孕套都装走。

  明显地吃饱了不打算留一丝麻烦。

  单论这份刺激,谢锦淮明显比她更喜欢。

  云姐说的没错,越是高处儿,要么无欲无求干净地一丝脏不碰,要么心理多少沾点黑暗,喜欢刺激与逆血的狂乱。

  “还打算留在顾家吗。”

  “若说不想,先生带我走么?”

  眼睛里是纯劲儿,直勾勾地问他。

  “怎么,不打算守寡?”

  谢锦淮系好歪了的领带,重点了一支烟,没抽,主要是遮那股腥味。

  低睨着女人慢条斯理地换着衣服,黑发墨瀑,香肌玉骨,双手后扣着内衣,折出蝴蝶骨。

  他把烟咬在嘴里,站在她背后,接过内衣扣,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扣上。

  你情我愿,他没有任何负罪感,或者说,从他出生,他就和这三个字无缘。

  毕竟,京都的天,谢家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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