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濒临崩溃
杭市办公厅内，坐着一群穿着警服和便装的一群人坐满了整个会议室内。会议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了。
“最近一连接着三起了，一场谋杀，一场自杀，一场失踪，破案的三大疑难都给聚集起了，大家伙给注意了，大家伙都明白了吗？”杭市公安厅厅长万建国在会议上讲话。
“明白”开会的人异口同声的大声喊道。
“好，今天会就先开到这里，大家各司其职，散会。”
会后，张民生和林震走在一块：“看来最近这案子已经被领导高度重视了。”
“那可不，省厅局长都发话了。”
“这次可是一个很好的立功机会啊。”
“你就知道立功，拿生命当儿戏啊，这种案子，我宁愿不升职，我也不想遇到。”林震道。
“对对对，林队说的对，林队思想觉悟高。”
“行了，别贫了，想办法把案子给破了吧。”
“是啊，得想办法把案子给破了，失踪案比命案还要难破，很多时候失踪案就是失踪的命案，命案好歹有个尸体可以查，可失踪连个尸体都没有。”
“我看这案子是又像五年前一样可能成为无果之案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和五年前的那起失踪案很像吗你不觉得，在校园内失踪，据说那位失踪的女孩是某个领导亲戚的孩子，了大力气，查了整整一个月，学校所有的监控都查了，所有可能存在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人还是没查到，就差掘地三尺了，可最终还是没有看到个人影。”
“别那么悲观麻，我们现在科技手段发达了一些，说不定会查到呢。”
“五年科技水平能有多大的进步，我觉得还是查不到，前面的谋杀案和自杀案都一筹莫展，这来个失踪案，几乎是无解，除非我们找到外援。”
“外援？你是指？”
“就是你上次说的渐江上海联袂破获的一场人贩子拐卖儿童案，严一松的关键线索最终锁定了孩子的位置，警方到那里一挖，果然就挖到了，那起案子成为当年十大案件中唯一的到破获的案子。”
“严一松？可我上次找过了他，他不同意加入到案子当中啊，而且他最近忙着在给学生毕业答辩。”
“大哥，现在都六月份了，毕业答辩该结束了，你那是一个月前找他的吧，我想现在他一定有时间。”
“有时间，关键是不愿意干啊。”
“我们还是尝试一下吧。”
“我记得他上醋跟我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韩欣雨的案子，他找我们要了一下韩欣雨父母的联系方式，一开始我没给，我问了他干嘛，我才给了他。”
“他好像在做一个抑郁症自杀的研究。”
“那这么说，他也需要介入案子了？”
“他这是私下研究，和我们不一样。”
“一样的，只是他不想以警察的名义办事而已，我们跟他来个约定不就可以了吗？”
“这倒是个办法，我们再去拜访他一下吧。”
林震再次来到了复光大学的校园内，毕业季的横幅依然布满了校园，拍毕业照的学生道出都是，林震感怀自己当年校园的场景，感慨万千，岁月不饶人啊！
林震和张民生打听到了严一松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一阵敲门声袭击者严一松的办公室门。
“你好，请进。”
“林警官，您怎么来了，快请坐。”严一松示意了两人“张警官请坐。”
“严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现在又打扰你了。”林震道。
“这有什么打扰的，上次你帮我找电话我还没答谢你呢。”
“对了，你和那家长联系的怎么样了，他们愿意参加你的研究吗？”
“愿意，一开始他以为我是警察局的，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我说我是学校的老师，正在做这样一个研究课题，所有的事情都会保密，他才同意了。”
林震和张民生，有些黑脸，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两人特地跑过去找人家，结果人家不同意，这教授倒好一个电话打过去，人家就愿意参与了。
“还是教授有魅力啊，一开始我们找他想进一步查一下案子的原因来着，结果父母就是不同意我们查下去，这就搁浅了。”
“怎么，你们觉得这自杀案有问题？”
“凭我们的直觉来看，是有问题，不过家长不让查，我们也没办法了。”
严一松眼皮向下翻了一下然后又回了过来：“那确实不好查了，对了你们今天找我什么事情来着？”
“哎，怪不好意思的，还是案子的事情，上次不是有一起谋杀案找您，你不是在忙吗，这次渐大又发生了一起失踪案，所以想过来找下您。”
“失踪案？”
“对，这位同学叫赵定晴，前天下午在学校无故失踪，我们找了好几天了，依然没有发现。”
严一松这个时候想起了肖安寻找女友的事情，便问道：“她的男朋友是不是一个学心理学的学生，叫肖安？”
“对，正是，严老师您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肖安这孩子来我们复光开会来着，他问我问题来着，我们交流了一下知道了他的情况，后面我们聊的挺投缘的，所以本来会议最后一天和他一起吃个饭，然后再走，结果他那天早上就回去了，我问了一下他这才知道他女友失踪了，这个很难寻找吗？”
“确实很难寻找啊，五年前渐大就发生了一起类似的失踪案，当时派出的人力物力是这的好几倍，可最终依然没有什么发现，我们想着如果再这么查下去，很可能就像当年一样成为无果之案，可我们不想这样，所以才找到了您？”
严一松心想，这个案子虽然心理面不想参与，但是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是这是自己师侄的女友，二是直觉告诉他这是一起命案，而正好自己的第二个研究需要这样的实证研究，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是，我不是警察，不能办案子啊。”
林震看出了严一松有些意向，便顺口道：“那都是一些死的规定，但我们人是活的吗，警方那些规定固然在大部分场景下是适合的，可是我们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啊，我们这么做最终是达到破案的目的，警察不让外面介入，是因为外面介入会有扭转案子性质的风险，可依我们对您的了解，您显然不可能是这种人，到时候，我让警局这边给您签一个保密协议，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正符合严一松的心意：“好，那就麻烦林警官把协议弄一下了。”
“这么说，您答应参与到我们的案子中了？”林震不禁喜悦颜开。
“我尽力而为，不一定有成果啊，你们也别抱太大的期望。”
“好，真是太好了，严教授出马，这案子有戏！”张民生附和道。
肖安在配合警察检查之后，一连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好几天了，他一直在想在思考赵定晴失踪去了哪里。连课程也没有去上，甚至导师的组会都没有去开。
胡子拉碴的肖安坐在一起自己的桌子上，演算的纸张，满地都是。
“对，赵定晴去食堂之前给我发了消息，食堂里没有她的监控，她一定是去食堂的路上遇害的，食堂附近有这几个摄像头，图书馆，忠义楼。这个监控还没有查，一定是在这里面可以看到。”
说吧，肖安穿上衣服，直奔警局。
“林警官，我找到了，你去让学校调一下这个地方的监控，这里一定可以看到赵定晴的身影。”
“好，肖安你别激动，我去帮你调一下。”
周三的晚上，李泊旭的组会依然开着，只是和平时相比“冷清了不少”，现在只有李泊旭，周沁和章倩倩三个人在开会。
“肖安今天还不来参加组会吗？”李泊旭问道。
“他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
“怎么变得这么堕落了，课也不上，组会也不来参加了”要是以往的李泊旭见到肖安这个样子，一定会破口大骂，只是这次他有些“底气不足”。
“他倒也没有在堕落，他一直在查找他女友的下落”
“还没有找到吗？”李泊旭试探的问了下。
“还没有找到，肖安一直在找，他这么爱她，如果见不到赵定晴的话，会一直找下去吧。”章倩倩道。
“课也不上了吗？”
“以他的性格很有可能，他为了他女友专门去学了心理咨询，为了她不上课甚至不毕业都有可能。”
李泊旭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缓慢的道“他也太倔了吧。”
“倔，我倒不觉得，我反而很佩服他。”章倩倩道。
“很佩服？为了一个女人连课都不上了，毕业都不毕业了，值得吗？”李泊旭有点怒声道。
“是，就是很佩服。”，章倩倩再也不想像之前那么隐忍了，她和李泊旭正面刚道。
就连一直忍气吞声的周沁也道：“我觉得肖安做的很对。”
“对什么对，反了你们是？”
“李老师，我们一直都很尊敬您，可您是怎么对我们的”章倩倩有点激动的对李泊旭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李泊旭在肖安的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虽然肖安不在这里，但是她也要跟他统一战线。
“我怎么对你们的，我好好的教你们，难道还不够吗？”
“教我们，你还好意思说教我们，你这开会都开的什么破会啊，每周开三次，哪个导师会开会开这么久，再说你开会我们不阻止，可是你开会很浪费时间的好嘛？每天开组会，你看你开的是什么，读书会让我们读书，你说你自己读，结果，你却没有读。”
“你说你照顾我们，照顾我们就是天天让我们去你家给你打扫卫生吗，就是让我们去你家给你孩子当家教吗？就是让我们没事给你拿快递，买饭送到你家吗？就是让我们做一些跟专业学习无关没意义的数据处理吗？”
“我们这么多天挨骂挨了多少，你脾气不好，但也不能有事没事就骂我们啊？有一次我就迟到了2分钟，你就骂了我半小时，迟到两分钟是时间，骂人骂半小时就不是时间吗？”
“你们对我们师弟师妹们，是这样，对师妹也是这样，你有一点人性吗？你把师姐逼成了什么样子，她每天为你做牛做马的，给你送快递，给你买饭，给你孩子带家教，给你做在七杂八的事情，可你呢因为她一次不听话，你就使劲的让她改论文，她改了多少遍啊，学姐改的都要疯了，最后都改死掉了，是你，是你害死了她！”
“闭嘴！”李泊旭扇了章倩倩一巴掌。
“你敢打我，我他妈长这么大，爸爸妈妈都不敢碰我一下，你竟然打我”章倩倩哭了起来。
“你个大逆不道的学生，给我滚！”李泊旭怒喊道。
“滚就滚。”
“滚出去就不要回来了，我看你毕业怎办么？”
“妈的，不毕业就不毕业了，总比被你逼死好吧。”说吧，章倩倩夺门而出。
“你呢？”李泊旭对还留在原来位子上的周沁道。
“李老师，师妹是太激动了，您别往心里去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周沁隐忍道。
“别往心里去了，你看她是怎么骂我的，我平时对你们的好，全然不念，我让学生做点家务怎么了，我给你们开这么多会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让你们多点学习的机会，我容易吗我。”
“李老师，我替师妹像你道歉了，您别往心里去。”
“我能不往心里去吗？你叫我怎么不往心里去。”李泊旭生气道：“周沁，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老是说，我平时真的对你们那么差吗？你说真心话，导师不怪你”
“导师，我可以说真心话吗？”
“可以的，为师像你保证，你说实话，为师不会生气的！”
“好，我觉得其实师妹说的就是我们的声音，您却是对我们不太好。”
“什么，连你也这么认为？，你给我滚，给我滚。”李泊旭哭喊道。
“老师不是您让我说真话的吗？”
“滚！”李泊旭最后一个字说了出来。
“老师，您真的连一个畜生都不如。”周沁走的时候冷冷的丢了这句话，说罢夺门而出，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诺大的心理咨询室只留李泊旭一个人在那里凌乱，自言自语：“你们这些小畜生，老子这么照顾你们，你们却这么看我……”
平静之后的李泊旭心想这三个人之中虽然章倩倩和周沁把自己骂得很惨，但终究只是骂骂而已，而肖安这个孩子就像是疯了一样查找赵定晴的下落，查不到，连毕业都不要的势头都有。
李泊旭仔细考虑了一下，是时候把肖安除掉了，留着他将会是对自己最大的威胁。
(本章完)
杭市办公厅内，坐着一群穿着警服和便装的一群人坐满了整个会议室内。会议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了。
“最近一连接着三起了，一场谋杀，一场自杀，一场失踪，破案的三大疑难都给聚集起了，大家伙给注意了，大家伙都明白了吗？”杭市公安厅厅长万建国在会议上讲话。
“明白”开会的人异口同声的大声喊道。
“好，今天会就先开到这里，大家各司其职，散会。”
会后，张民生和林震走在一块：“看来最近这案子已经被领导高度重视了。”
“那可不，省厅局长都发话了。”
“这次可是一个很好的立功机会啊。”
“你就知道立功，拿生命当儿戏啊，这种案子，我宁愿不升职，我也不想遇到。”林震道。
“对对对，林队说的对，林队思想觉悟高。”
“行了，别贫了，想办法把案子给破了吧。”
“是啊，得想办法把案子给破了，失踪案比命案还要难破，很多时候失踪案就是失踪的命案，命案好歹有个尸体可以查，可失踪连个尸体都没有。”
“我看这案子是又像五年前一样可能成为无果之案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和五年前的那起失踪案很像吗你不觉得，在校园内失踪，据说那位失踪的女孩是某个领导亲戚的孩子，了大力气，查了整整一个月，学校所有的监控都查了，所有可能存在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人还是没查到，就差掘地三尺了，可最终还是没有看到个人影。”
“别那么悲观麻，我们现在科技手段发达了一些，说不定会查到呢。”
“五年科技水平能有多大的进步，我觉得还是查不到，前面的谋杀案和自杀案都一筹莫展，这来个失踪案，几乎是无解，除非我们找到外援。”
“外援？你是指？”
“就是你上次说的渐江上海联袂破获的一场人贩子拐卖儿童案，严一松的关键线索最终锁定了孩子的位置，警方到那里一挖，果然就挖到了，那起案子成为当年十大案件中唯一的到破获的案子。”
“严一松？可我上次找过了他，他不同意加入到案子当中啊，而且他最近忙着在给学生毕业答辩。”
“大哥，现在都六月份了，毕业答辩该结束了，你那是一个月前找他的吧，我想现在他一定有时间。”
“有时间，关键是不愿意干啊。”
“我们还是尝试一下吧。”
“我记得他上醋跟我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韩欣雨的案子，他找我们要了一下韩欣雨父母的联系方式，一开始我没给，我问了他干嘛，我才给了他。”
“他好像在做一个抑郁症自杀的研究。”
“那这么说，他也需要介入案子了？”
“他这是私下研究，和我们不一样。”
“一样的，只是他不想以警察的名义办事而已，我们跟他来个约定不就可以了吗？”
“这倒是个办法，我们再去拜访他一下吧。”
林震再次来到了复光大学的校园内，毕业季的横幅依然布满了校园，拍毕业照的学生道出都是，林震感怀自己当年校园的场景，感慨万千，岁月不饶人啊！
林震和张民生打听到了严一松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一阵敲门声袭击者严一松的办公室门。
“你好，请进。”
“林警官，您怎么来了，快请坐。”严一松示意了两人“张警官请坐。”
“严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现在又打扰你了。”林震道。
“这有什么打扰的，上次你帮我找电话我还没答谢你呢。”
“对了，你和那家长联系的怎么样了，他们愿意参加你的研究吗？”
“愿意，一开始他以为我是警察局的，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我说我是学校的老师，正在做这样一个研究课题，所有的事情都会保密，他才同意了。”
林震和张民生，有些黑脸，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两人特地跑过去找人家，结果人家不同意，这教授倒好一个电话打过去，人家就愿意参与了。
“还是教授有魅力啊，一开始我们找他想进一步查一下案子的原因来着，结果父母就是不同意我们查下去，这就搁浅了。”
“怎么，你们觉得这自杀案有问题？”
“凭我们的直觉来看，是有问题，不过家长不让查，我们也没办法了。”
严一松眼皮向下翻了一下然后又回了过来：“那确实不好查了，对了你们今天找我什么事情来着？”
“哎，怪不好意思的，还是案子的事情，上次不是有一起谋杀案找您，你不是在忙吗，这次渐大又发生了一起失踪案，所以想过来找下您。”
“失踪案？”
“对，这位同学叫赵定晴，前天下午在学校无故失踪，我们找了好几天了，依然没有发现。”
严一松这个时候想起了肖安寻找女友的事情，便问道：“她的男朋友是不是一个学心理学的学生，叫肖安？”
“对，正是，严老师您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肖安这孩子来我们复光开会来着，他问我问题来着，我们交流了一下知道了他的情况，后面我们聊的挺投缘的，所以本来会议最后一天和他一起吃个饭，然后再走，结果他那天早上就回去了，我问了一下他这才知道他女友失踪了，这个很难寻找吗？”
“确实很难寻找啊，五年前渐大就发生了一起类似的失踪案，当时派出的人力物力是这的好几倍，可最终依然没有什么发现，我们想着如果再这么查下去，很可能就像当年一样成为无果之案，可我们不想这样，所以才找到了您？”
严一松心想，这个案子虽然心理面不想参与，但是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是这是自己师侄的女友，二是直觉告诉他这是一起命案，而正好自己的第二个研究需要这样的实证研究，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是，我不是警察，不能办案子啊。”
林震看出了严一松有些意向，便顺口道：“那都是一些死的规定，但我们人是活的吗，警方那些规定固然在大部分场景下是适合的，可是我们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啊，我们这么做最终是达到破案的目的，警察不让外面介入，是因为外面介入会有扭转案子性质的风险，可依我们对您的了解，您显然不可能是这种人，到时候，我让警局这边给您签一个保密协议，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正符合严一松的心意：“好，那就麻烦林警官把协议弄一下了。”
“这么说，您答应参与到我们的案子中了？”林震不禁喜悦颜开。
“我尽力而为，不一定有成果啊，你们也别抱太大的期望。”
“好，真是太好了，严教授出马，这案子有戏！”张民生附和道。
肖安在配合警察检查之后，一连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好几天了，他一直在想在思考赵定晴失踪去了哪里。连课程也没有去上，甚至导师的组会都没有去开。
胡子拉碴的肖安坐在一起自己的桌子上，演算的纸张，满地都是。
“对，赵定晴去食堂之前给我发了消息，食堂里没有她的监控，她一定是去食堂的路上遇害的，食堂附近有这几个摄像头，图书馆，忠义楼。这个监控还没有查，一定是在这里面可以看到。”
说吧，肖安穿上衣服，直奔警局。
“林警官，我找到了，你去让学校调一下这个地方的监控，这里一定可以看到赵定晴的身影。”
“好，肖安你别激动，我去帮你调一下。”
周三的晚上，李泊旭的组会依然开着，只是和平时相比“冷清了不少”，现在只有李泊旭，周沁和章倩倩三个人在开会。
“肖安今天还不来参加组会吗？”李泊旭问道。
“他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
“怎么变得这么堕落了，课也不上，组会也不来参加了”要是以往的李泊旭见到肖安这个样子，一定会破口大骂，只是这次他有些“底气不足”。
“他倒也没有在堕落，他一直在查找他女友的下落”
“还没有找到吗？”李泊旭试探的问了下。
“还没有找到，肖安一直在找，他这么爱她，如果见不到赵定晴的话，会一直找下去吧。”章倩倩道。
“课也不上了吗？”
“以他的性格很有可能，他为了他女友专门去学了心理咨询，为了她不上课甚至不毕业都有可能。”
李泊旭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缓慢的道“他也太倔了吧。”
“倔，我倒不觉得，我反而很佩服他。”章倩倩道。
“很佩服？为了一个女人连课都不上了，毕业都不毕业了，值得吗？”李泊旭有点怒声道。
“是，就是很佩服。”，章倩倩再也不想像之前那么隐忍了，她和李泊旭正面刚道。
就连一直忍气吞声的周沁也道：“我觉得肖安做的很对。”
“对什么对，反了你们是？”
“李老师，我们一直都很尊敬您，可您是怎么对我们的”章倩倩有点激动的对李泊旭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李泊旭在肖安的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虽然肖安不在这里，但是她也要跟他统一战线。
“我怎么对你们的，我好好的教你们，难道还不够吗？”
“教我们，你还好意思说教我们，你这开会都开的什么破会啊，每周开三次，哪个导师会开会开这么久，再说你开会我们不阻止，可是你开会很浪费时间的好嘛？每天开组会，你看你开的是什么，读书会让我们读书，你说你自己读，结果，你却没有读。”
“你说你照顾我们，照顾我们就是天天让我们去你家给你打扫卫生吗，就是让我们去你家给你孩子当家教吗？就是让我们没事给你拿快递，买饭送到你家吗？就是让我们做一些跟专业学习无关没意义的数据处理吗？”
“我们这么多天挨骂挨了多少，你脾气不好，但也不能有事没事就骂我们啊？有一次我就迟到了2分钟，你就骂了我半小时，迟到两分钟是时间，骂人骂半小时就不是时间吗？”
“你们对我们师弟师妹们，是这样，对师妹也是这样，你有一点人性吗？你把师姐逼成了什么样子，她每天为你做牛做马的，给你送快递，给你买饭，给你孩子带家教，给你做在七杂八的事情，可你呢因为她一次不听话，你就使劲的让她改论文，她改了多少遍啊，学姐改的都要疯了，最后都改死掉了，是你，是你害死了她！”
“闭嘴！”李泊旭扇了章倩倩一巴掌。
“你敢打我，我他妈长这么大，爸爸妈妈都不敢碰我一下，你竟然打我”章倩倩哭了起来。
“你个大逆不道的学生，给我滚！”李泊旭怒喊道。
“滚就滚。”
“滚出去就不要回来了，我看你毕业怎办么？”
“妈的，不毕业就不毕业了，总比被你逼死好吧。”说吧，章倩倩夺门而出。
“你呢？”李泊旭对还留在原来位子上的周沁道。
“李老师，师妹是太激动了，您别往心里去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周沁隐忍道。
“别往心里去了，你看她是怎么骂我的，我平时对你们的好，全然不念，我让学生做点家务怎么了，我给你们开这么多会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让你们多点学习的机会，我容易吗我。”
“李老师，我替师妹像你道歉了，您别往心里去。”
“我能不往心里去吗？你叫我怎么不往心里去。”李泊旭生气道：“周沁，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老是说，我平时真的对你们那么差吗？你说真心话，导师不怪你”
“导师，我可以说真心话吗？”
“可以的，为师像你保证，你说实话，为师不会生气的！”
“好，我觉得其实师妹说的就是我们的声音，您却是对我们不太好。”
“什么，连你也这么认为？，你给我滚，给我滚。”李泊旭哭喊道。
“老师不是您让我说真话的吗？”
“滚！”李泊旭最后一个字说了出来。
“老师，您真的连一个畜生都不如。”周沁走的时候冷冷的丢了这句话，说罢夺门而出，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诺大的心理咨询室只留李泊旭一个人在那里凌乱，自言自语：“你们这些小畜生，老子这么照顾你们，你们却这么看我……”
平静之后的李泊旭心想这三个人之中虽然章倩倩和周沁把自己骂得很惨，但终究只是骂骂而已，而肖安这个孩子就像是疯了一样查找赵定晴的下落，查不到，连毕业都不要的势头都有。
李泊旭仔细考虑了一下，是时候把肖安除掉了，留着他将会是对自己最大的威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