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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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洛子旬观察她的神色,见她真回答不上来了,好心的提醒道。
“譬如抢了我的东西?”
林桑桑本能的反驳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抢你东西了?”
话音方落,她便想起来了。
该死的,还确实抢过。
反应过来的林桑桑脚底抹油的就想逃,却被洛子旬再次以拽着衣领这种屈辱姿势捞回,嘴中甚至道。
“女贼,哪里跑,看我不把你押到官府,报官。”
这样的台词林桑桑也不是头一遭听了,有生之年还能再听一次,真是……亲切。
不过亲切归亲切,她要是被送到官府,太学的前途也就完了。
“不了吧少爷,公子!我们私下解决好不好。”
毕竟偷东西的事,说破天也是她的错,可她当时孤立无援,除了盗他的牌子,别无选择。
“私下解决?”
洛子旬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这事很可笑。
“你身上还签着我们洛府的卖身契,如今又加上这档子对不起我的事,怎么还?”
林桑桑咬了咬牙,反而豁出去了。
“你要我怎么还我就怎么还,当牛做马还是……”
洛子旬忽然打断林桑桑,
“都不用。”
洛子旬还是忍不住靠近了她一步,两人离得很近,气氛正暧昧。
“不用还了,你既然有资格入太学,就守好自己案首的位子,等我打败你。”
还说你不介意……
林桑桑在心中小心翼翼的吐槽,但对于洛子旬没有为难她这件事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这场谈话就倒此结束。
趴在不远处意图偷听的三个人先看到洛子旬缓缓的从拐角隐蔽的位置走出了,然后隔了好大一会林桑桑才从隐蔽的角落里相继走出。
“阿林!”
乐君三两步跳到林桑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林桑桑打量了一番。
“阿林。你没事吧。”
林桑桑微微的摇了摇头,洛子旬对她,确也还算客气。
瑶枝和谢长月也从一旁走了过来,不过显然瑶枝更想知道其它的问题。
“长莘,洛公子找你什么事?”
林桑桑转身,至今透过瑶枝看向她身后明显异常好奇支楞着耳朵听的谢长月。
本来没什么事,
也不想太多的人知道。
林桑桑只浅笑着一句带过。
“没有什么事,不过是他从前帮过我。”
事实也的确如此,倘若没有洛子旬的玉佩,怕是自己还没有办法考进太学。
更别说在洛府中所受的照拂,和每次出事时洛子旬有意无意回护的态度。
这些,林桑桑一件不落,不仅逐一记得,而且时刻感激。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乐君不仅操心自己的肚子,而且还惦念着别人的肚子。
她们早上就没喂赤蛇吃太多,现在也不知道赤蛇有没有饿肚子。
下午仍是兵道的夫子负责授课,不过与上午的不同,下午的授课地点放在了室外。
据听说是因为下午的课与骑射有关。
乐君雀雀欲试,直嚷嚷着这么好的课自己怎么会不来蹭。
丝毫不把礼部那三位无人问津的老夫子放在心上的样子。不知道为何,林桑桑并不是太想在瑶枝面前显露自己的宝贝赤蛇。
大概是离开太久,关系终是有些疏离了。
可这正遂了趴在地上喂食赤蛇的乐君的心意。
这个秘密是她和阿林的,别人不知道更好呢。
林桑桑看她得意的样子还在调侃她。
“你可是礼道三位夫子的高徒,不去上课真的没关系吗?”
乐君听了这话,眼也没抬,继续手中喂食的动作。
“那三个老家伙,只要我不闹着要转科系,他们就感恩戴德了。”
林桑桑摇了摇头,见乐君和赤蛇玩的正兴起,拾一本书在一旁,并不去打扰,只依靠着树干,一会看看书上的圣人之言,一会看看天上的白云。
直到有凌乱的脚步声忽然向她们跑来。
赤蛇吓的飞速的钻回了林桑桑的袖中,乐君略微带了些不耐烦的回头,发现来的是一个她全然不认识的小姑娘。
于是眯了眯眼睛。
这小姑娘被乐君有些不友好的眼神盯着,半分不好意思半分急促道。
“林……林案首,院长召集大家集合,就差你们两个了,请,请跟我来吧。”
乐君立时就像林桑桑递过来一个调侃的眼神。
林桑桑也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方才那个小姑娘唤自己什么?
林案首?
什么时候案首也算得上一个能唤出口的称呼了?
可这姑娘眼中有细细碎碎的光芒,似乎是很崇拜这个……案首。
想来也是,不然也不会特意来提醒吧。
对自己有善意的人,林桑桑向来也客气以对。
她轻轻一笑,“多谢。”
而后顿了顿,补充道。
“唤我林桑桑就好。”
那姑娘抬起脑袋,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
林桑桑好笑的摇了摇头。
怎么,自己看起来很不好相与么。
乐君从一边的草地上爬起来,随手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屑,开玩笑一般伸手揽住林桑桑的肩。
“喂喂,林案首可是我的,你不要肖想哦。”
林桑桑熟知乐君的尿性,自然知道她是开玩笑的,可眼见着对面的小姑娘当了真,一件慌乱的摇了摇脑袋。
“我不是……我没有。”
林桑桑无奈的拍掉了乐君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嗔怪道。
“逗人家小姑娘做什么,有意思吗。”
接着还是看向小姑娘,和和气气的说。
“我们一起去吧,别耽误了。”
三人赶到集合的广场的时候,气氛正严肃。
看着站在前面一脸阴沉的院长和几位周正,林桑桑和乐君默默的对视了一眼,皆是敏锐的嗅到要发生大事的气息。
“长莘……”
瑶枝在队伍里小声的向林桑桑呼唤,也许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她敢开口招呼人了吧。
林桑桑拉着乐君,悄无声息的混进兵道的队伍里。
院长看样子已经训话了一阵子,此刻鸦雀无声,乐君摸不着头脑,难得肯开口和瑶枝好好说话。“这是怎么了,在说些什么?”
瑶枝也很配合,用一副你还不是得求着本公主的语气回答。
“昨晚学院里,出贼了。”
贼?偷什么的?
没等乐君继续追问,队伍前面的院长在队伍中再三扫视下,终于阴沉着开口。
“还没有人承认吗!”
声音严厉,像惊雷一般,就算是林桑桑这种不知情的,听了也吓了一大跳。
从院长温厚严肃的脸上难得看到冷酷阴郁的表情。
“本是念着你们是本院学子,若是肯自己认错,本院一力担保,自会给你们一个脸面,如今……”
林桑桑觉得,这事有点大,什么样的贼这么有本事?
“本院绝对不许这么道德败坏的学生混进学院,哪怕都将你们逐出去,一个不留!”
此话一出,台下哗然。
林桑桑更是咋舌,这院长定是出了大事怕牵连,只是这招明哲保身的戏码,会不会太狠了?
正感叹间,不想脏水被泼到了自己身上。
“院长!我举报!”
顺着声音看去,待看到是陈惠珠,林桑桑的右眼皮就一阵狠跳。
乐君还在林桑桑耳边问了一句。
“欸,那个不是你的室友吗?”
可不是吗……按照林桑桑不好的预感,果然接着,陈惠珠从人群里站出来,在全院学子面前朗声道。
“院长,案发的那天晚上,我看到林桑桑一个人独自外出!我愿意做证人!”
林桑桑在学院里早就算得上一个命人了,此话一说,全院的目光聚光灯一般齐刷刷的打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林桑桑扶额。
连院长都在看自己,等着自己给个交待。
“你莫要血口喷人,林桑桑怎么可能是贼呢?!”乐君诧异,怎么这种倒霉的事总能摊到自己好友身上。
她们甚至连学院里丢了什么都不知道。
陈惠珠本来有些退缩,但在她站出来举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站在她这边,一部分是因为找到替死鬼,大家就不用全部从学院滚蛋了。
一部分是如晓柔顾宁一流针对林桑桑的人。都用敬佩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而陈惠珠对这种眼神,很受用。
于是强撑写底气朗声道。
“我是林桑桑的室友,自然对她晚上的去向了解的一清二楚,我就是证人!”
林桑桑皱了皱眉,看了看人群几乎一边倒的站在了陈惠珠的立场,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急着将自己推出,是为了……顶罪吗?
“林桑桑,出列!”
院长忽然出声,止住了鼎沸之声的议论,那锐利的目光直直盯向人群中的林桑桑。
人群自动以林桑桑为中心,分裂出一条路来。
林桑桑举步,面无惧色,平静的走到队伍最前面。
院长的目光稍稍收敛了一下戾气,看着这个从入学开始就一直很出彩的学子,沉声问道。
“陈惠珠说的可是实话?”
“不是实话,不管是不是实话都不要承认……”乐君提着一颗心,双手合十,不断的一个人絮絮叨道。
因而她没有观察到,身旁的瑶枝嘴角冷战着的弧度。
下一刻,令乐君头痛的声音响彻广场的每个角落。
林桑桑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那么清楚,可能是因为会场太静了吧……
她答:“回院长,的确如此。”从人群中爆发的剧烈讨论声生生将林桑桑淹没。
“听到没,她竟然承认了!”
“到现在才承认,害的我们提心吊胆这么久,真是的。”
“堂堂案首欸,私通黄巾党。”
院长的脸色此刻也阴沉的更厉害了,似乎后悔自己曾经对林桑桑寄予厚望。
可林桑桑只是静静的等着,
等着大家议论的声音逐渐小下去,直至安静下来。
然后在紧张的气氛中再次淡淡的开口。
“我确是如陈惠珠所言,曾经在晚上出去过,却并没有偷什么东西,更没有做什么贼,院长不信,可以去我房间里搜查。”
她就不信,陈惠珠还就苦心积虑的把物证都准备好了。
看着她也不像是故意陷害自己的,最多,像是出于自保随便把自己推出去的。
林桑桑直视着院长,一脸无惧。
院长见她坦荡荡的样子,心中也有所松动,看起来倒像丝毫不知情的样子。
可院长身边站着的男周正却冷哼一声,“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案首真是好手段啊。”
林桑桑在心里对这个人有说不出的厌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从刚开学到现在,这位长相猥琐的男周正就一直将矛头对准自己,咄咄逼人。
但面上还是很恭敬的冷静问道。
“夫子,所言何意?”
男周正冷笑着道,“怎么,放走那天行凶的歹人的人不是你吗?你和黄巾军是一伙的吧。”
林桑桑心中还是微微吃惊的,黄巾军的事情略有耳闻,原来闹这么大阵仗不是为了丢了东西,而是为了,丢了人?
“被我说中了吧,无话可说了吧。”
男周正更是得意到,恨不得将林桑桑立时定罪。
林桑桑冷冷的看他一眼,一时间脑子中在飞速的运转,不做言语。
没想到的是,兵道的孙夫子也在,老先生一向避世惯了,这个时候却忽然开口道。
“不尽然吧,为人师表,怎可如此浮躁。”
这下连沉默的院长脸色都避了避,这为孙周正,平日里连自己都要忌讳三分,如今却肯为林桑桑开口说话。
那男周正猛地被人落了面子,本想回敬回去,可那人的身份又不是自己能开罪起的,只好愤愤道。
“我这也是为了学院着想,除了林桑桑,昨晚谁还踏出过房间一步,若是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让陛下误以为我们和……”
“贾周正!”
院长忽然历声打断那个男周正,锐利的目光直直看向对方,警告道。
“慎言。”
这等诛心的话,让别人听了去,恐怕学院再也解释不清楚了。
看着院长时刻谨记着明哲保身的态度,林桑桑就心里明白了这件事关于自己的结局。
院长似乎心中已经定论,目光在人群中来回扫视。
“你们昨夜,当真没有其它人再踏出过房门?”
人群一阵寂静。
乐君忽然冷笑一声,还不等林桑桑用眼光暗示她不要乱来,她已经大刺刺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身为一个女子,嘲讽的看了一眼身后众人。
“诸位同窗真是厉害,连起夜也不用?真是能忍吧。”
这嘲讽的话说的好多人纷纷脸红,为自己急于撇清的态度。林桑桑倒是能理解,毕竟这些读书人,当紧记住的一句警世名言大概就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些读书人,往往把自己的命看的太值钱,而又把别人的性命看的太轻贱,太轻贱。
“乐君。”
林桑桑忽然出口唤道。
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下鞠躬施了一礼,朗声道。
“你护我的心意我领了,可我相信院长自有公道,不要再趟这趟浑水,回去。”
她字字清明,倒让人群中几个学子面露敬佩的神色。
乐君还想挣扎,皱着眉头争取,“可是……”
孙周正冷不丁的开口,
“没听到林桑桑的话吗?不要添乱!”
自己敬重的长辈和好友统一战线,乐君没什么办法,不甘心的咬了咬唇,被人拉了回去。
拉她的人正是瑶枝,她目光有些复杂,不大像以往纯粹的嘲讽。
“你就真为了林桑桑,命都不要?”
乐君闻言诧异的回看了瑶枝一眼,皱紧眉头。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也不相信林桑桑。”
瑶枝面上划过一抹心虚,别过头不去看乐君,瓮声瓮气的回答。
“你不要乱说,我自然是相信长莘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心中有多嫉妒,谢长莘,她明明什么都不是,却有这么多人舍身帮她。
林桑桑重新面对院长,她能看得出,此刻院长眼中对她的怀疑已经消散许多。
这么一个知进懂退,且天资不俗的学生,他是真真正正的起了爱才之心。
却也是,真真切切的没法袒护。
这么些年,太学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纯净了,燕皇对太学也多了猜忌,他必须要守护住这一方净土,不能再被人污垢。
所以,他护不得林桑桑。
唯有愿她自己能撑过去。
只听林桑桑一字一字清晰道。
“学生确实在昨晚踏出寝室过,原因是……找东西。”
那位贾周正冷笑道。
“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外面去找东西,案首真的是好兴致。”
这的确有些诡异,可林桑桑却应对自如,转身对着陈惠珠质问道。
“你何止看着我外出,惠珠姑娘,不是一路尾随我到后山吗,为何不将真实情况一并说出,而是断章取义,误导众人。”
人群中早有对林桑桑存着好感的人,听了林桑桑的话立时倒戈相向。
“真的假的?”
“我觉得是真的。”
“案首人不错的……”
最后小声为林桑桑辩解的姑娘,正是刚刚去通知林桑桑过来参加会议的姑娘。
陈惠珠白了一张脸,站不住脚的样子,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
“笑……笑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林桑桑的目光却停在了她的鞋子上。
陈惠珠是寒门出身,平日里舍不得穿学院发的好看鞋子,在寝室一直都穿自己从家里带的布鞋,出门上课时才穿这种上好缎子做成的学子鞋。
“证据?证据就在你的鞋子上,若我没猜错,你昨晚跟踪我的时候穿的是另一只布鞋,那上面应该沾有后山特有的红土。”“是与不是,院长派人一搜便知。”
陈惠珠的身子彻底瘫软了下来,她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栽倒,嘴中呢喃的重复道。
“你们不能搜,不能搜……”
她那做功粗俗模样丑陋的布鞋,倘若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来……
让她以后还如何在同窗面前抬起头。
太学院的学子又岂是普通人?高门大户出来的,见惯了这种栽赃陷害人的手段,现在看到林桑桑的理论站住了脚。
皆对着陈惠珠冷目以待。
这个女人心思太过于狠毒,竟连同寝的室友都不放过。
林桑桑看了对方这样,自己倒是先心软了起来。
可她不能平白受购陷不是。
请示的看了院长一眼,退在一旁,等候发落。
“就算是有红泥又如何?”
院长正沉吟间,果然又从人群中走出一人,正是顾宁。
林桑桑倒是丝毫不意外。
她要是不出来她才意外呢。
看着这个一站出来就帮着陈惠珠对付自己的小姑娘,林桑桑展目一笑。
院长这厢也做出了决定,挥手让几个信得过的周正去请物证。
顾宁向着面前的师长施了一个学生礼,抬起头时,眉目间的锐气直指林桑桑。
“院长,就算惠珠的鞋上真的有红泥,也有可能是惠珠早就踏上的,林桑桑抓住这个机会,妖言惑众!”
这席话说的合情合理,连林桑桑都忍不住连连点头。
可她神情越是放松,顾宁的脸色就越是不好看。
她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自己吗?
孙夫子此刻却在众多周正身后笑呵呵的瞧着林桑桑,他一直观察着这个小姑娘,从原来完全处于劣势,再到不动声色的搅局收回人心。
最后好像还有什么怪招一样。
真真是临危不乱,颇有大将之风。
林桑桑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得了孙先生的青眼,听顾宁把一席话说的条分理晰,又转头面向院长,请示道。
“院长,我可否再问惠珠姑娘一些话。”
院长皱着眉头,沉思良久,点了点头。
陈惠珠如临大敌,顾宁却倔强的挡在陈惠珠面前,仿佛无声的安慰她,不要怕。
倒也并不是她和这个下贱的寒门学子关系有多好,只是这人是扳倒林桑桑的关键,唯有让这人立住脚,林桑桑才能倒下。
林桑桑一改方才的凌厉,笑眯眯的显得一团和气。
“惠珠,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回答我……”附赠了人一个复杂的眼神,看的陈惠珠一片心虚。
说到底,是昧着良心了。
林桑桑继续道:“你鞋子上的红泥,真的不是跟踪我,而是自己去后山踩到的吗?”
想到自己的回答很有可能让林桑桑失去生命,可是更多的是自己丑陋的鞋子会被示于众人面前,被人耻笑的羞辱。
而这些羞辱,都来自于林桑桑!
惠珠眼中满是迁怒的阴狠,她一口咬定。
“是,是我自己去后山时无意踩到的,我根本没有跟踪过你,更不知道你那天夜里一个人离开寝室后去了哪里!”
看着人已经被恶念支配了头脑,林桑桑禁不住一阵可惜,循循善诱道。
“你确定自己鞋上有红泥?”陈惠珠更是想也没想,本能的答道。
“我确定。”
倒是顾宁,柳眉轻轻的皱了皱,似是发现了端倪。
可已经来不及了,去搜查的几个周正已经捧着鞋子回来了。
盖在鞋子上的红绸掀开,针脚凌乱而简陋的布鞋曝光于众人面前,除了鞋底微微染了一些黑色的泥巴,哪有什么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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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穷人家的东西……”
林桑桑刀子般的目光向窃窃私语的两个人看去,冷笑道。
“你们身上穿的,用的,哪个不是拿穷人家的税赋养成的,有什么资格看不起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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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桑桑没有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面向院长回禀道。
“院长,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后山有红泥,是我瞎诌来的。”
顾宁的面色已经阴寒的能挤出水来。
林桑桑七绕八绕,不过是想告诉众人,陈惠珠从头到尾都在说瞎话,根本没有可信度。
果然,反应过来的学子都纷纷为林桑桑鸣不平。
“我看她就是故意针对案首吧。”
“如此心思,实在不可说不恶毒。”